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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對什麼事都不太關心,所以也沒能幫上少爺的忙,這一路磕磕碰碰地走過來,全都是少爺一個人硬撐著。前些年,辛小姐倒是幫過他不少,但那個辛小姐是個不安分的人,少爺明明有顧慮,卻又不得不用。唉——,說起來少爺年紀也不小了,如果能找個賢內助替他分擔分擔,他就不會那麼辛苦!……哦,我好像話說多了!”
“沒關係。你說得很對!”我撫了撫額頭,輕輕地靠在車窗上。
車窗內外強烈的溫差已讓窗玻璃薄薄地蒙上了一層霧氣,寒意透過髮鬢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我一直以為媽媽永遠都是受害者,卻從來沒有想過她也會是一個可恥的第三者,是她毀了哥哥美滿幸福的家庭,毀了哥哥本該無憂無慮的生活,而我現在又在繼續地毀滅他,不知不覺中將他推下深淵,讓他深陷在暗無天日的淵底卻又拒絕可能的救助。我的心口痛得喘不過氣來,眼睛開始發澀。我在害他,我一直都在害他,我害苦了給過我第二次生命而又深愛著我的哥哥!
我捏緊了拳頭,死死地咬住指關節,我想要放聲大哭,然而難以抑制的悲泣在手背的壓制下化作一陣奇怪的嗚鳴。
“小姐,你怎麼啦?”阿光睨了一眼不停顫抖著的我。
車內環繞的暖氣流漸漸變濃,可我依然感受不到讓人舒心的暖意,從心底流淌出來的痛苦反而愈來愈快地向全身蔓延,我蜷作一團,任憑它將我一寸一寸地吞噬。
時間變得出奇的冗長,也不知過了多久,痛苦的行程終於停了下來。
我步伐沉重地邁上臺階,推開厚重的大門,迎面看見容媽託著一碗羹湯從廚房出來。
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她微微一愣,卻漠然地掉轉頭朝樓上走去。
“容媽——”我顫微微地叫了一聲。
她停下腳步。
“我錯了,容媽!我錯了……”我哽咽著奔向她,“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向你認錯,我什麼都聽你的,容媽!”
她豁然轉身,怔怔地望著我:“小姐,你這是……”
“我知道,你一心一意地對展家好、對哥哥好,你把一生都奉獻給了展家,你都能做到,我還有什麼不能捨棄的?”淚水順著我的臉頰奔流而下。
容媽騰出一隻手來,像往常一樣輕撫著我的脊背,眼底重新煥發出憐愛的柔光:“小姐,我……我也有做得不當的地方。你和少爺都是展家的孩子,我並非厚此薄彼啊!女孩子始終都是要嫁人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