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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搖搖頭說:“不,孫雪聽我說好嗎,我是真得愛你的,這些年來我天天夢裡夢到你,我說得是實話,可是還有兒子,還有父母,我現在還必須盡我應盡的責任,不過你放心以後我每年都會去你墳上給你燒香的。”
孫雪怒瞪著他恨恨的唾了一口說:“我就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想過我的父母嗎?現在倒是跟我說起你的父母,你的兒子,那我的孩子呢,他就不是你的孩子嗎?說到底你還是在騙我,那好那你就拿命來吧。”
說完孫雪向張遠撲了過來,張遠向後一躲整個人一下子踏空。
“啊!”張遠大叫一聲坐起身來,他扯著自己的頭髮愣愣的問:“孫雪,真的是你嗎,你就那麼的恨我嗎?”
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粘呼呼的張遠伸手在臉上一擦,是血,腥紅的血!
張遠全身顫抖,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臉上竟然會真的有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張遠好象看到孫雪就站在自己的床前,她恨恨的盯著自己,她正伸出手掐向自己的脖子。
“啊,不,不!”張遠說著向床頭躲去。
“張先生你怎麼了,又做噩夢了嗎?”周管家出現在他的眼前。
張遠愣了一下說:“我,我,是的我剛剛又做噩夢了,好可怕,好可怕。”
可是再看自己的手,上面什麼也沒有,只是臉上還是有些粘,伸手一摸原來是自己睡得太死流出了口水,可是剛剛他明明看到血的。
“夢,夢,我還是在做夢。”說完張遠又躺了下來。
☆、噩夢開始8簡歷
周管家看看他不由的笑了,他伸手推了推張遠的胳膊說:“張先生,我們家小姐回來了,她請你去書房呢。”
張遠這才睜開眼睛看看站在自己身邊的周管家歉意的笑笑說:“對不起,我剛剛做夢了。”
周管家笑笑說:“那就請您準備一下吧,記住一定要好好的哄得我們家小姐,如果讓她發火我們全都沒好日子過。”
張遠跟周管家來到書房,這裡的書好多,有許多竟然是線裝的書,看起來這個小姐不光是人長得美學問也很高。
陸子冉坐在書桌前若有所思的擺弄著手裡的一迭4A紙,看到張遠來到書房她向身後的一個美少女一呶嘴,少女走出去端來兩杯咖啡。
張遠看著陸子冉他不知道找他來做什麼。
陸子冉笑笑說:“張先生你被人擄走去黑金礦做了一年半的工真得不需要報警嗎?”
張遠趕緊說:“不用,不用,一來我記不住他們的長相,二來我這也出來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陸子冉輕輕一笑把那迭紙遞給他說:“是嗎,我現在倒是也覺得這是樣子。”
張遠拿過紙,他看到這上面竟然是他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甚至可以說事無鉅細全在上面。
張遠的全身在顫抖,他緊張的看了陸子冉一眼說:“小姐,您是怎麼知道的?”
陸子冉說:“我想知道的事哪怕是一百年前的我也會知道的明明白白,我想找的人哪怕是躲進老鼠窟窿也會被翻出來的。我今天早上一看到你,沒想到昨天那個瘋子竟然是一個風度翩翩一表人才的人,你的身上處處展示出一種成熟男人的優雅與魅力,所以我就猜到你的遭遇一定與女人有關。而你對於你這一年多來的事情忌諱的很,我本來是想你這傢伙是不是玩了黑老大的女人才會被人教訓一番的,沒有想到張先生竟然是情種一個,呵呵。”
張遠坐立不安,他搓著自己的手說:“我,是的,我是有些荒唐,可是我是真的愛上了白玫才會這樣的。”
陸子冉輕輕一笑說:“那麼楊帆和孫雪呢,你到底愛的是哪一個?”
張遠愣了一下慢慢的說:“我曾經真的愛過楊帆,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她的家人,你一定知道楊帆的舅舅們有些一位,他們的手段太過殘忍,所以我不得已才跟孫雪分了手,可是沒有想到我們結婚後她卻變得刁蠻任性不孝敬我的父母對我指手畫腳,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移情別戀的,我……”
陸子冉皺皺眉頭說:“好了,別說了,那你為什麼不跟她離婚而要把她賣到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地方?”
☆、噩夢開始9
不想張遠竟然來了個“欲語淚先流”他哭了起來,把這段時間的痛苦無奈無助全都痛痛快快的哭起出來。
那個哭呀,那叫一個痛呀,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
少女跟陸子冉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