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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於是我也很難過……所以,我不能讓蘇弈再、再……”
“可是,你們明明是相互喜 歡'炫。書。網'的啊,為什麼不在一起呢……”夏央理解了小夕之前的那些言論,卻依舊不能理解她的選擇。在夏央看來,兩個相愛的人就是應該在一起的,就算有再多困難都能克服,就像無數愛情小 說'炫&書&網'裡寫的那樣。
“人心是很複雜的東西,說不清啊,我也恨透了自己……”小夕搖搖頭,突然又不放心地問,“你確定你只跟政治老師說了?其他人不知道我到底怎麼了吧?”
夏央忿忿:“當然不曉得!你就這麼不相信我麼?!”
“好夏央,你就理解理解我的心情嘛。”小夕挽住夏央的胳膊,“我怕他知道,擔心我……”
夏央定定地看著小夕,不說話。
“好啦,好啦,算我自作多情,行了吧!”小夕撅了嘴,繼續用樹枝敲夏央的頭。夏央不服,也折下一截樹枝,和她互敲。兩個人像小孩子一樣打打鬧鬧,騰挪躲閃,無比開心。
“小夕!”夏央突然停止動作。
“怎麼了?”
“我們有什麼心事,一定要告訴對方哦!我可不願意再有一次誤會你了。”夏央一想到自己誤會了小夕就內疚得不行。
小夕微笑著伸出右手小拇指:“嗯,我答應你!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快上晚自習的時候,大家都回到教室了,用功的人開始寫作業,其餘人則三三兩兩地聊天。廣播響起:“下面這首Jay的《安靜》,由高三(11)班化名草莓的同學點播,祝全班同學能順利熬過最近無數的小測驗……”
張駿正側著身子和蘇弈討論NBA,說著什麼小皇帝詹姆斯的表現實在是前無古人,也不知道會不會後無來者。突然蘇弈就不出聲了,眼神定格在某個方向不動。
“你說,騎士能靠小皇帝一個人拿一次總冠軍麼?”張駿沒有留意廣播的內容。
蘇弈沒有回答他,而是拿了筆在草稿紙上飛快寫著什麼,寫著寫著水筆沒油了,他於是從書包裡拿出一支新筆芯,不料張駿趁這空隙搶去草稿紙,讀他剛寫下的東西:“你要我說多難堪,我根本不想分開,為什麼還要我用微笑來……你默歌詞幹嘛?”
“拿過來。”蘇弈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說奪回草稿紙。
夏央聽著他們的對話,心想蘇弈寫下來這歌詞應該是跟小夕有關係吧。她能夠體會蘇弈的心情,所以總會平時不知不覺流露出對他的關心。在他做不出來題目的時候給他講解也好,他只顧打球的時候幫他買晚飯也好,在他心情抑鬱的時候陪他說話也好,她都在盡力讓蘇弈開心起來。這些天蘇弈的黑眼圈很嚴重,她還在網上搜了“秘方”告訴他。
《安靜》放到間奏,音量漸漸小下去,播音員說話了:“今天點歌臺的最後一首,《小丑魚》,是某位匿名同學點給高二(12)班蔣婷婷同學的,祝她天天開心。”
班裡一陣沸騰。張駿笑著說:“嘿,這顯然不是陳城點的啊,周天一有點太高調了吧。”
“你怎麼曉得就是周天一呢?說不定是其他班的呢?”夏央不相信。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周天一整天哼這首歌,我們都聽膩了……”
蘇弈沒有說話,默默地想,失意的人不止自己一個。
“唉,說起來也有很久了吧,周天一居然一直都沒死心。”張駿的八卦程度超乎夏央的想象,他還在絮絮說著關於周天一陳城蔣婷婷的複雜故事,“不過聽他說,他覺得陳城和蔣婷婷早晚要分的,所以也沒辦法死心。”
“為什麼呢?”夏央聽不懂。
“這個嘛,說起來就複雜了。”張駿撞到夏央無知的眼神,“我說班副啊,你應該沒談過戀愛吧?”
“是啊,怎麼啦?”
“沒怎麼,就是沒談過戀愛的人就不懂裡面這些東西咯。”
夏央臉紅了:“難道你談過?”
“嗯,初三的時候。”張駿臉上綻出一個有些邪氣的笑容,夏央突然覺得那個瞬間他很像喬哲宇,“不過看你這乖寶寶的樣子就應該沒談過哈,一看就是隻知道學習的,早戀跟你肯定扯不上關係。”
“哦……”夏央被他說得不太高興,卻不知道接什麼話好。原來在別人眼裡,我是這樣無趣的人啊。
“像你啊,王穎菲啊,包括原來的顏子舟啊,看起來都是這樣的人。”張駿開啟了話匣子,“就是一看跟我們就不一樣的人,老師的好助手,同學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