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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初學,所以大家拿了軟球來練習。儘管如此,第一次把球拋起再去墊的時候,小臂還是因強烈的撞擊而疼痛。
“哎喲!”小夕叫出聲來,“好疼呀!”她的球墊飛了,滾到場地的另一邊。她懶得一個人去撿,於是過來看夏央墊。她還看見許寧獨自在角落一聲不吭地練著,已經能墊到10個以上了。
夏央沒有說話,咬牙堅持著,一下,兩下,三下……她第一次嘗試就墊了八個,到第九個的時候,沒有對準位置,球飛得老遠。
“走走走,去撿球啦!”小夕正好拉了夏央一起。
場地的另一邊是男生們在練習。兩個女生過去的時候,喬哲宇已經幫她們撿起了球:“喏,拿去。”
“謝謝!”夏央接過球,轉身要走。
“哎,何夏央,練得怎麼樣?”
“能怎麼樣啊……”她聳肩,“剛就練了一次,八下。胳膊蠻疼的。”
他的臉上浮現專屬於喬哲宇的溫暖笑容:“那加油啊,別怕吃苦。”
“說得這麼老氣幹嘛?”小夕雙臂抱球,“看來你是不怕吃苦的咯。”
“非也非也。”喬哲宇試圖把軟排球當成籃球來拍,不過球非 常(炫…書…網)不爭氣地彈跳很矮,他不得不彎腰抓住球,“本天才初中的時候練過排球的,根基好,隨便練那麼幾下就能恢復高水平了。”
“切!”夏央和小夕異口同聲,說完一起走開,不理睬他的自戀。
那之後夏央倒是更有動力練習了,練到腰痠背痛、小臂抽筋。直到晚上回了家,夏央一邊狼吞虎嚥地喝著熱牛奶吃著煮雞蛋——這是高二之後媽媽特意給她加的夜宵,說學習壓力大了,營養一定要跟上——一邊盤算睡覺之前是不是應該做一篇完形填空的練習,還能感覺到小臂在隱隱作痛。
第二天早晨剛醒,夏央就發現自己的小臂上佈滿了細小的血點,分外可怖。到了班上一交流,原來大家都是這樣,有輕微的淤血。
還沒從“受傷”的陰影裡面走出來,各科老師就帶著改完的卷子來再給一個打擊。夏央還是老樣子,語文中規中矩,數學發揮失常,英語全班最高,物理慘不忍睹,化學中等偏上。總分排全班第九,在年級百名開外。所以她垂頭喪氣的,一整天話都不多。
小夕這次也沒考好。她現在的座位離夏央有點遠,傳紙條不方便,她只能等到下課之後來跟夏央倒苦水:“沒臉見人了!”
夏央愁眉苦臉:“我也是!我回家該怎麼交代呢?”
張駿不在座位,小夕於是坐在他的桌子上,兩條腿前後晃來晃去。夏央索性也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和她講話。所謂“坐得高看得遠”,夏央看見男生們大多在走廊上打打鬧鬧的,而女生們就像自己和小夕這樣,三三兩兩地在教室裡聊天。她偶爾轉過頭,還能看見明媚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給這個普通的日子鍍上耀眼的色彩。
只可惜,一次糟糕的考試毀掉了這平凡又美好的日子。
兩個失意人連吃晚飯的時候也不開心,每咬一口食物都是惡狠狠的。
“哼,我就不相信我物理永遠都這麼差!”夏央啃的是雞蛋裡脊肉小漢堡。
“就是嘛,我初中還是化學課代表呢,怎麼能考不好化學呢!”小夕啃的是海帶香菜雞蛋餅。
“大不了等我上大學,我就去學物理!”夏央一時衝動,撂出一句狠話。
小夕毫不留情地嘲笑她:“就你?別折磨自己了!”
夏央怏怏地吃漢堡。過了一會兒,她開口:“小夕,你想過以後要學什麼專業嗎?”
“我覺得就學個經濟之類的吧,或者法律什麼的。你呢?”
“我不曉得……”夏央認真地思考著,“我覺得我特別喜 歡'炫。書。網'英語,所以想學個小語種,可是又不確定學了另外一門語言之後會怎麼樣。其實吧,我還有點想學生命科學的,去北大。再其實,學醫也可以啊!我小時候很想當醫生的。”
“我覺得現在想這個沒有必要啊,離高考還很遠呢!”小夕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現在還是好好地學好這五門吧!”
“嗯……我覺得小謝教得很好,我越來越喜 歡'炫。書。網'語文了!”小謝是他們班新的語文老師,其實也有三十幾歲了,不過和學生關係特別好,教書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深受學生喜愛。
“其實老倪也不錯,雖然兇了點。我們班這兩個新老師都不錯的。”老倪是新的數學老師,平時講話都兇巴巴的,不過講課也是引人入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