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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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薇倒也大度,舉起盞,輕飲一口茶:“既是過目不忘,如何會認錯呢?”
“難道,夫人便是當時的蘇姑娘?”張鏢師頗有些欣喜:“果真是你?”
紀薇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看著他;“依張鏢師之見呢?”
聽她這樣的語氣,張鏢師反而沒了信心:“夫人今日找來張某人,有何事,儘管說。”
“鏢師口中那位蘇姑娘,與我有幾分像?”
張鏢師點頭:“張某人不打誑語,十分。”
紀薇倒吸了一口氣:“果真?”
“當真!”
紀薇躉眉不語。
“我曾替蘇姑娘接過骨,她的左腳底,有一道疤,怕是曾被利器所戳,受過傷,那道疤不大,只有半寸左右。”張鏢師的記憶非(www。99down。net:看書吧)常好,“如若夫人腳底沒有,那麼,就是張某人真的認錯人了。”
紀薇突然臉色緋紅,抿著唇不語,雙眸看著茶盞。
“張某人說到此,夫人到底是不是蘇姑娘,怕是已經有了定論了。”張鏢師是何許人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見她的神情,知道自己並沒有認錯人:“可真是蘇姑娘?”
“我不知道。”紀薇突然說:“可是,我的左腳裸確實被接過骨,而腳底,也有疤,”說著,她什麼也不顧了,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話統統拋在外了,俯身脫下左腳的繡鞋,褪了襪子,抬起白皙細嫩的腳:“還煩你看看。”
“果真是蘇姑娘!”張鏢師看到她腳底的疤,聲音裡有著驚喜:“因為,這幾十年來,我遇到過的人中,只有蘇姑娘腳底有疤,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
紀薇眼眶有些紅,將鞋襪統統穿上,抬眸略帶祈求:“能不能煩你,講講當日遇到我的事,講細一些,我想聽聽。”見他疑惑的神情,她又補上一去;“我生過一場大病,所有的事情,統統不記得了。
張鏢師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神情,接著開始講著當日發生的事情:“四年前,那是一個大雪剛停的早晨,你要求搭鏢去洛南,當時,我還以為你是孤身一人,卻沒想到,車上早已經坐了你的婆母跟丈夫。”
“婆母?丈夫?”紀薇大驚,手不由得緊緊攥住絲帕。
“就是歐公子。”張鏢師說著:“他長得白白淨淨,高大儒雅,看樣子是一位讀書人。”
白白淨淨,高大儒雅?讀書人?紀薇突然有些惶恐,顯然,張鏢師口中這位自己的“丈夫”並不是李慕然。
“當時,夫人看起來頗為狼狽,腳裸脫臼,好似,好似已經有孕在身了。”
張鏢師的這一句話,驚得紀薇差一點站起來,有孕?
見紀薇的臉色慘白,張鏢師也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大致也就這些了。你們一家到了洛南便下車離開了。”
洛南?歐公子?紀薇腦中浮現那晚的夢魘,還有那隻極為普通的銀釵,到底,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夫人?夫人?”見紀薇發愣的模樣,張鏢師輕聲的喚著她。
紀薇搖搖頭,大口的喝著茶水,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激動的心情稍稍平復,這幾日,接踵而來的事情,讓她有些混亂了。
“四年前的冬日?”紀薇淡淡的回憶著,可是,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我記得極為清楚,因為,你出現的那日,是禁嚴之後的第一天。”
“禁嚴?”
“是的,皇都這幾十年來,第一次禁嚴!”張鏢師回憶著那幾日,皇都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不敢出門,甚至,進出城門都會嚴加盤問
可是,他說的這一切,只讓紀薇的思緒更為混亂了。
在回宮的時候,途經一醫館,紀薇有些駐足,最後,她鼓起勇氣走了進去,半個時辰之後,她昏昏然從醫館出來,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是的,這一切的訊息。來得太突然了,因為,醫館的老大夫說:“據老朽幾十年的行醫經驗,夫人應是幾年前難產,導致氣血不暢,所以遲遲不能再育。”
居然,居然她曾經生育過,那麼,張鏢師的話中,說她當年曾有孕,便不假,而自己久居深宮,張鏢師定也不知道她的身份,那麼,也沒有必要騙她才是。
李慕然曾說過,四年半之前,她嫁與他,半年之後,她就開始生病,這一病便是近兩年,可依張鏢師的話,那麼,四年之前,她在宮外,並且與一位歐公子以夫妻名義在一起,甚至,還懷有身孕?既然有孕,孩子是誰的?孩子既又生下,那麼,孩子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