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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今兒雖然是我生日,不過給我驚喜也要挑個靠譜點的。”藍斯捷停了下,繼續扣飛行服的腰帶。老媽最近很忙,連電話都不給他打了,哪有女同志來找他。
政委:“嘖嘖,臉皮真厚。我愛你啊給你驚喜。人就在營區門口等著呢。愛信不信。”
看政委的模樣,不像是有假,那就去看看,不過是誰呢?藍斯捷暗自思索著,奔營區大門走去。
還不到正午,太陽不熱。臨近中秋,B市的天氣有些涼了。營區在山區裡,更加有些冷。偶爾有風起,捲起發黃了的樹葉。淺淺靠著車子,玩著手機就覺得,有一道目光,不容忽視的落在自己身上。抬起頭,藍斯捷站在50米外衝自己笑。
藍斯捷從宿舍出來,直奔大門。200米,他看見門口有個女子,倚著車子,低著頭,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跳突然加快,腳步放慢。100米,一陣風捲過,捲起落葉,捲起女子米色的風衣的一角。50米,儘管只能看見女子的側臉,藍斯捷依然可以確定她是誰。停下步子,藍斯捷笑了,目光落在女子的身上。
一男一女就這樣互望著。笑容掛在彼此的臉上。藍斯捷抬腳向淺淺跑去,呼吸急促,彷彿心跳已不是他的。他萬萬沒想到,竟是淺淺!50米的距離很短。只一瞬,那人便在眼前了。
“淺淺!”伸手將淺淺抱住。緊緊地,生怕一鬆手,淺淺就消失了。
“你……”淺淺猛地被藍斯捷抱住,有點不知所措,微微掙脫,“喂,有人在看啦!”
“沒事,讓他們看,他們是嫉妒!”察覺到淺淺掙扎,更加用力。
“那,鬆一鬆好不好,我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淺淺很無奈,朝天翻了個白眼,這藍斯捷至於嘛!
聞言,藍斯捷抱地沒那麼緊了,卻依然沒有鬆開:“淺淺,你怎麼來了?”
“我來跟你說生日快樂啊!”淺淺的臉埋在藍斯捷的胸前,聲音悶悶的。
身體彷彿僵了一下,抱的更用力了:“等我一下,我去請假。還是,你跟我一起進去?”藍斯捷低下頭詢問。
“不要了吧,那麼多人,多不好意思啊。”淺淺任他用力抱著,抬起頭,眼睛直直的看進他的眼,臉紅通通的,不知是憋的還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嗯,也好,你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就回來。”輕輕地在淺淺額頭印下一個吻。
“哦,好。”這次臉真的是羞紅的。(呸!你還會害羞?!淺淺:別看姐外表剽悍,其實內心很羞澀的。眾人:吐!)
很快藍斯捷就回來了。當他氣喘吁吁的跑到淺淺面前時,想起了大隊長、政委等人的調侃,嘴角就掛上了傻笑。
藍斯捷先到宿舍換了便裝,就奔大隊長辦公室開假條。
“喲,聽說有個年輕貌美的女同志來看你?”大隊長左手端著他那杯錫蘭紅茶,右手握筆。
“要我看哪,那可不是同志。”政委慢悠悠的喝了口水,說:“我們該改口叫弟妹啦!”
“喲,誰家弟弟妹妹來了?”蕭亮推門進來,顯然是聽到風聲來八卦的:“趕緊領進來看看。”
藍斯捷不理他們,簽了假條就往外跑。哼,一群八卦婦男!
“跑什麼,我又丟不了。”
“我這不是急著看你嘛,剛才都沒好好看。”是沒好好看,那麼抱著能看見才怪!
淺淺翻了個白眼,不做聲,臉比剛才還紅,嗔怪道:“好了,別站這兒了,人家都看著呢!”
藍斯捷:“走,帶你領略下B市山區的秋色。”
二人開車到一個山腳下。
“這是哪兒?”眼前的是一座不高的山,延綿而起伏。山的大部分是光禿的,零零落落的分佈著幾棵樹,深秋的葉子也泛黃了,飄飄而落。讓人想起一句詩:葉的離開時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山腳下蜿蜒著一條小河,大概是枯水季,很寬的河道里只有半米寬的河水在流。
“這兒是清風嶺。我們把這兒叫479。其實就是一普通的山峰,沿著山那面就是我們的駐地。”藍斯捷一邊說一邊帶著淺淺沿著溪水走。淺淺不說話,靜靜地聽著。大概走了幾百米,在一座廟宇前停了下來。
藍斯捷:“到了。”
淺淺打量著這廟宇,目測有幾十年了,牆的外皮有些已經脫落了。在門楣上有塊匾,掉色的紅漆,褪色的金字“紅山廟”。廟的香火不是很盛。
淺淺納悶地問:“為什麼山叫‘清風嶺’,廟卻叫‘紅山廟’呢?”
藍斯捷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