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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淺,吃飯……”馮嫂轉動把手推門,屋裡卻沒有人,桌上攤著一大堆檔案筆記本。
“淺淺!”馮嫂轉了一圈,在衛生間發下已經暈倒在地的淺淺。
“書記,夫人,淺淺暈倒了!”
腳步凌亂,一群人湧進房間。藍書記將淺淺抱起放在床上。此刻的淺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渾身發抖,額頭上還冒著冷汗。
“馮嫂,去倒一杯白糖水來。”藍老爺子坐在床邊吩咐著:“再打電話把小清叫回來吧!”
淺淺的身體本就不好,這幾天吃的又少,怕是營養跟不上,又犯了低血糖。
一杯糖水下去,十幾分鍾後,淺淺漸漸止了汗,臉色也不是那麼的慘白了。卻依舊沒有醒。
“這,怎麼還沒醒?”老爺子問一旁正在聽診的藍清。
“爸,你放心吧,沒事,淺淺只是太累了,睡著而已。”藍清收起聽診器,回答父親。
“唉,是啊!她是累了!這孩子,太懂事,反而讓人不放心了。唉!”藍老爺子嘆息,能有這樣的孫媳婦,是藍家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是啊!爸,哥,你們先出去吧,我和嫂子給淺淺換身衣服,這衣服都讓汗浸溼了。”藍清說道:“可別著涼了。”
而此時的藍斯捷,已經在孤島上守了兩天兩夜了。沒有一架直升機,甚至一艘船,這讓藍斯捷一度以為自己漂出國了。
今天白天,藍斯捷從岸邊抓了兩隻魚回來,用火烤著吃了,補充了一點體力。又往島的深處走了走,撿回一些樹枝棍棒,用來生火。這附近除了魚,就只有自己是活的了!這些柴必須節約使用,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在島上呆多久。沒準會成為一個新世紀的魯賓遜呢!
藍斯捷彎著腰,將前兩天燃剩的灰在白色的沙上灑出一個“SOS”的形狀,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海風吹走。
海上的日落比大陸要晚一些。夕陽鋪在海上,燃出一片火海。西方的天際,是一片一片的火燒雲,海天相連,不分彼此。記得小學課本里說: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里。明天是個好天氣。藍斯捷躺在背風的岩石後面,雙手枕頭,頭頂上的天還有些微藍,飄著幾片白雲。
不自覺的就像起了淺淺。在賓館喝醉酒耍酒瘋把自己的手當成雞爪的淺淺,在老麥家和麥永嘉吵鬧的淺淺,在賽車場吐得稀里嘩啦的淺淺,在C市講述過去的淺淺,在自己身下嬌喘連連的淺淺……每一個淺淺都那麼生動,都那麼的獨一無二。
鈴鈴……
一陣電話鈴響。藍老爺子的專線。
“喂?對我是。”
“……”
老爺子沒說話,只是眉頭皺的越來越進。藍書記和妻子互相看了眼,不知又發生了什麼。藍清也看著老人。
“老李,這事,就拜託你了!”老人聲音顫抖。
“……”
“好謝謝,有訊息請馬上通知我。”老人的手抖的很厲害,緩緩的掛上電話。
藍熙城:“爸,怎麼了?”
“漁政船在東海300海里處發現了降落傘。”老人緩了緩神,繼續說:“傘是被刀子割斷的。”
“啪!”玻璃掉落的聲音。
四人一齊回頭:“淺淺!”
白淺早就醒了。最近幾天吃的很少,睡的也不多。而之所以能睡著,是因為她每天都看藍斯捷的日記,彷彿只要看完了藍斯捷的所有筆記,她就能融入他的生活;彷彿,只要看完了藍斯捷的所有筆記,他就會回來,接著為她往下寫。
淺淺暈倒之前,看的就是藍斯捷的筆記,正是從C市回來後寫的:“她眼裡有著糾結,愛與不愛,是個問題。我承認我是故意的。我知道她當天受的刺激已經很大,卻還用那些話刺激她!其實是我不甘心吧!不甘心她為別的男人傷心鬱悶。我,這是在吃醋嗎?……淺淺,如果我是那件衣服,我不會讓你錯過,不會讓你遺憾;如果我是那件首飾,我不會讓你找到其他的來代替,不會讓你不習慣,因為,我要讓你知道我是值得珍惜的,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
淺淺哭著看完這篇日記。當時她哭的滿臉是淚,想去衛生間洗下臉,卻不想沒等走到洗臉檯,她就暈倒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屋裡沒有人,桌上放了一個杯子。淺淺起身,又看了眼那本日記,藍斯捷,如果我知道會是這樣,我當時一定答應你,這樣,我就可以多做你幾個月的妻子,有更多的時間和你在一起。
淺淺端著杯子下樓,卻不曾想聽見藍老爺子的一番話,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