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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開。好吧,我們不得不說,這二人很有默契,洗澡的時間都相同。門開了,淺淺首先看到的是一個胸膛,赤裸的,很健碩。低頭,下身只圍了條浴巾。抬頭,頭髮上的水珠滴在胸肌上,平添了一份性感。
開啟門的藍斯捷也愣了,自己剛剛洗澡完,就聽見有人砸門喊救命。開了門,只見淺淺穿了件睡裙,呃,還是那種半透明蕾絲的,站在門前,手還保持著砸門的姿勢。藍斯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好一會兒,藍斯捷開口:“怎麼了?”
淺淺:“啊?啊!鬼!有鬼!”
藍斯捷皺眉,什麼鬼?哪來的鬼?“等我一下,我換件衣服。”
“哦,你快點啊。”淺淺站在門外,一會探頭看看藍斯捷的房間,一會又走兩步瞄瞄自己的房間。
藍斯捷換了衣服出來就進了淺淺的房間,淺淺跟在後面膽小地張望,停在門口不敢進去。
“怎麼不開燈啊?”
“可能是熱水壺把保險絲燒壞了。哎,你小心點,窗子那裡有鬼!”
藍斯捷走到窗子跟前,撩開窗簾探頭看了看,哪裡有什麼鬼。
“什麼都沒有。”藍斯捷回頭看淺淺,你來把鬼給我找出來。
“怎麼可能,就在窗前,白色的,飄來飄去的。”淺淺小步的走進房間,還是怕怕的。
聽她這麼一說,藍斯捷立刻明白了:“哈哈哈!那那是什麼鬼,明明就是白色的窗簾被風吹起來了。”
“啊?真的沒鬼啊?”淺淺半信半疑。
“真的沒有。”藍斯捷十分肯定
淺淺走到窗前,撩起窗簾:“真的沒有。”說完就自己嘿嘿笑起來了。
藍斯捷看了她一眼,眼神飄向別處:“好了,換件衣服,我們下樓吃飯。”
淺淺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睡裙呢:“啊!好!”說完拿起衣服就奔進衛生間了。不一會又出來了:“那個,沒電。”
藍斯捷嘆氣,指指對面。淺淺又跑到對面,還不忘囑咐:“等我回來換鞋!”
哎,女人,真是個麻煩的生物!
N市的清晨,陽光透過窗簾,撒進些光線。窗外傳來汽車的聲音。睜開朦朧的睡眼,摸到床頭的手機,開機,早上八點半。淺淺笑笑,和在大學一樣,只要沒課,八點半會準時醒來。
“扣扣”一陣敲門聲。
放下手機,淺淺光著腳丫去開門。
一名服務員推著餐車站在門外:“您好!白小姐,您的早餐。”
看著餐車上的牛奶麵包水果,淺淺納悶:“我沒有定餐啊?”
服務員微笑:“是藍先生定的。”
“哦,那送進來吧。”沒看出來,這個藍斯捷還挺有心。(北北:笨蛋,你才知道!火車上的面吃到狗肚子去了?藍斯捷:你說誰呢?北北:呵呵,沒誰,沒誰。)
吃完了早餐也將近十點了。淺淺可沒忘這次來的目的:參加婚禮。好好的拾掇一番,出門去了。
M酒店。門前紅色的“龍鳳呈祥”彩虹門,一對新人正站在門前迎賓。新郎是一位武警上尉軍官,穿著深綠的武警制服,身邊站著身穿潔白婚紗的新娘子,巧笑倩焉,幸福無比。
淺淺走上前去:“哎呀,恭喜恭喜,二位,馬拉松戀愛終於修成正果了!”
梁欣看到淺淺眼睛一亮:“淺淺,你不是不來嗎?”
“那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嘛!你大喜的日子我怎麼能不來。我還是很有‘良心’的。”
新郎趙清山敬禮,說:“白淺,你好。謝謝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淺淺笑著說:“呵呵,姐夫,這回總算名副其實了啊!”
“呵呵。”趙清山憨憨的笑了:“你們姐妹很久不見,進去聊天吧,這裡我來就好了。”
“這不好吧。”淺淺有些猶豫,心底卻是高興的。
倒是新娘子立馬同意了,拽著淺淺就走:“沒事沒事,就說我去補妝去了。走了。”
到了新娘休息室,梁欣立刻甩掉高跟鞋,癱在床上:“這高跟鞋真TMD不是人穿的。”一點也不見剛剛在酒店門口的淑女勁。淺淺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她這副模樣,心想:我怎麼總認識些表裡不一的人啊!(這就叫“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哪)
過了會,梁欣從床上爬起來問淺淺:“你怎麼樣了?上次說那個跟你求婚的軍飛怎麼樣了?”
藍斯捷第一次跟淺淺求婚之後,淺淺曾和梁欣說過,後來就沒再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