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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老爺子也笑,這孩子,還真是一點不掩飾呢!
過一會,淺淺又端出一大碗湯:“爺爺,吃飯了。”接著回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果汁,倒上:“既然爺爺戒酒了,那我們就喝果汁好了。”
老人家在正位坐下。桌子上擺了三熱一涼一湯:土豆絲炒肉,香菇滑雞,清炒西蘭花,涼拌黃瓜,湯是冬瓜排骨湯。看起來都不錯。老爺子先夾了一筷子土豆絲,嗯,清脆可口,不錯!
淺淺坐在旁邊,緊張的看著老爺子:“怎麼樣啊,爺爺?”
老人家沒說話,又喝了一口湯才開口:“不錯不錯,有家的味道!”
家的味道。這已經是老人給的最高評價了。只有家的味道才能讓人記住讓人懷念;只有家的味道才能住進心裡讓人安心。
吃完了飯,老人家說和老朋友們約好了去釣魚,並不久留,臨走給淺淺留了張紙條,上面是一個數字,9。送走藍老爺子,淺淺坐在書桌前,看著筆記本里的文件和表格知道自己已經沒那份心了。
淺淺是有點小白,可是她不傻,甚至是很聰明。她明白老人家來不單是告訴她藍斯捷的結婚報告批了,也不只是為了吃一頓她做的飯。那些話,淺淺懂得。
低頭看看握在手裡的紙條,淺淺突然有點迷茫了。就這樣就要結婚了麼?戀愛是兩個人的事,結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而自己這樁婚姻,卻是完全由兩個家庭主導的(原諒她吧,到現在也不肯承認自己答應藍斯捷“試試”的),似乎並沒有兩個人什麼事。
記得還在讀大學的時候,梁欣和她男朋友,現在是老公了,認識的時候,也曾說過要給淺淺介紹個“兵哥哥”,還說淺淺的性格很適合做軍嫂,耐得住寂寞,甘於奉獻,溫柔又會持家。淺淺當時只是一笑而過,她承認自己崇拜軍人,也承認夫妻雙方必然有一方是崇拜另一方的,或者說是被征服,可是她並沒有到了“非軍不嫁”的地步。
如今真的要嫁人了,還是個軍人,不得不說命運是個奇妙的東西。
突然,淺淺笑了,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得病之後不一直都是一路向前的,怎麼突然懷疑起來了?算了,去睡覺。一覺睡醒之後,自有辦法解決。(烏龜又躲回殼裡了,逃避!)
窩進被子裡,淺淺就開始烙餅了。她定然是睡不著的。且不說心裡有事,單說她早上九點多才起床,現在才下午一點怎麼睡得著。
淺淺想了想,既然結婚嘛,自然不是一個人結婚,必須讓某人也參與進來。淺淺趴著被子裡,給藍斯捷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是我,有事?”那頭似乎有點忙,亂哄哄的。
淺淺開門見山:“你爺爺今天來了。”
“什麼我爺爺,將來也是你爺爺。”
“下個月9號,回來辦結婚手續。”單刀直入,嘎嘣脆。
藍斯捷似乎並不驚訝,還笑嘻嘻地說:“淺淺,這是在想我求婚了麼?”
“你想得美!我告訴你藍斯捷,九號之前,鮮花下跪戒指一個都不能少!不然……”
“不然怎樣?”
“不然我就逃婚!”淺淺大吼一聲,掛掉電話。哼,姐姐我也是有身價的,哪有那麼簡單就嫁給你!
淺淺這一聲吼,震得藍斯捷耳朵直疼。旁邊蕭亮拍拍他的肩膀,不見同情只有幸災樂禍:“河東獅吼了吧?哈哈……”
藍斯捷對著電話一陣無奈。再打過去,佔線。這,算是生氣了嗎?
其實淺淺沒有生氣,她實在是覺得委屈。憑什麼人家都是享受了戀愛的美好過程,自己卻是“父母之命”;憑什麼人家都是鮮花美酒戒指下跪三求四請的才答應,自己手裡攥個紙條就嫁了。說白了,就是遷怒。掛了藍斯捷的電話,也是被他的話氣的。
然後就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淺淺:“喂,我要結婚了。”
“嗯,我知道。”對方淡定的很。
這兒也知道了!淺淺心中突然就冒出一股無名火。
“我不結了!憑什麼啊!憑什麼你們都知道了,我當事人最後被告知!憑什麼連個求婚都沒有給張紙條我就得嫁?!我不嫁了!”
淺淺打給了姐姐。她心裡委屈,想找個人傾訴下,結果,連姐都知道了,而且很明顯早於自己。這下淺淺的委屈更大了,眼淚就留了下來。
“憑什麼啊!你們說嫁我就嫁,還有沒有人權了!到底是你們結婚還是我結婚!嗚嗚……”說著說著,就哭了。
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