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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白淺,我是溫絮,我想和你談談,時間地點你定。”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一點溫度。
呃?溫絮?淺淺大腦有一瞬短路,她和我談什麼?
“談吳仕仁。”聲音能凍死人了。
白痴淺又不小心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那週五下午三點,芮雲茶社。”淺淺反應過來後,迅速敲定時間地點。
“好,到時候見。”聲音有了點溫度不過還是冷冰冰的。
“嗯,再見。”掛掉電話,坐在沙發上,看著手機,59秒,這個溫絮時間掐的倒準。她找我談吳仕仁?炫耀?示威?不知道。管他,去睡覺,這個晚上淺淺倒是睡了個好覺。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是人生的最高境界。我們淺淺就達到了這最高境界之一:睡到自然醒。
睜開眼,明晃晃的陽光有點刺眼,瞪著眼看了會兒天花板,淺淺起身洗漱吃早餐。吃過早餐才十點,沒處去,沒事幹,倒想起來打掃衛生。收拾了下屋子,找出許多要扔掉的東西,包括那個京巴馬克杯。裝了好幾個袋子,就這樣扔掉了,可是記憶也扔掉了嗎?這麼多,就這樣丟掉了,心中不是不痛,先不提那裡面的很多貴重物品,那些物品承載的許多的美好就這樣丟掉了?淺淺發著呆,一呆久呆到了中午,隨便吃了個麵包,休息一下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淺淺起身打理自己去赴約,期間收到溫絮“廂已訂好,不見不散”的簡訊。
芮雲茶社
今日的淺淺特意打扮了一番,說不上是什麼心理。不但化了淡妝,還在樓下的美髮沙龍把黑絲做成了波浪——當然是一次性的,甚至穿了她八百年都不會碰一下的白色雪紡淑女裙,黑色超高跟涼鞋。一步一扭,搖曳生姿。(您要是問淺淺問什麼不去專業造型店做,咱淺淺說了:“對待這種人,沒必要花那份錢,我稍微裝扮一下都比她強!”哼,你就裝吧!)
走入德雲茶社,淺淺報了溫絮的名字,服務員引著她到了二樓的一個包間。德雲茶社是一間老字號的茶社了,裝修的古香古韻,外表看和普通茶樓無異,但是內部卻別有洞天。一樓是個一百多平的大廳,桌椅擺放錯落有致,用一些盆栽植物做間隔點綴;悠揚的古琴聲淡淡幽幽,既不擾人談話,又增添了一份意趣。二樓是包廂,有大有小,大的可容納十人左右,既可商務會談,又可多人聚會;小的多為雙人間,多是情侶間。而溫絮訂的是自然是雙人間。
這是一件不大的包間,正適合兩個人。屋子中間擺了一張紅木圓桌,左右兩邊各擺了一個紅木圓凳;正對門口的東面有一扇仿古的圓形窗,透過百葉窗看到的除了街道樓宇行人沒有別的;左面的牆上是一副仕女圖,女子低頭撫琴,眉眼中有那麼點淡淡的憂鬱。淺淺大致掃了眼屋子,坐在了另一面。低包廂裡有低的古琴聲,是來自中央音響。
“小姐喝點什麼?”
“一壺碧螺春。”
服務員記下後就推出去了。淺淺靜靜地坐著,默默地等著,反正她現在也沒工作,不用趕時間。“咔噠”,大概一刻鐘過後,門開了。淺淺抬首。來人正是溫絮。話說這溫絮為了此次約會也是費了一番心思的,精緻的面容,大紅深V的長裙,大紅色高跟鞋,如火一般,看起來很惹人,卻與這茶社格格不入。
溫絮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側,坐好後方開口:“抱歉,路上堵車,讓您久等了。”
“不會,我也剛到不久,”白淺面帶微笑,“我點了一壺碧螺春,不知溫小姐…”心裡卻在腹誹:“這個溫絮到底打得什麼算盤?是炫耀還是什麼?不管什麼,我白淺還怕了她不成。”
“嗯,謝謝,我也挺喜歡碧螺春的。”
“篤篤”敲門聲打破二人的談話,服務員進來送茶。青花的瓷盤上一把青花的茶壺,兩個青花瓷的杯子。不濃不淡的綠色從青花的瓷壺中傾瀉而出,在茶杯上升起嫋嫋的白煙,一陣白玉蘭的香氣飄來,沁人心脾。服務員為她二人各自斟了七分茶,退了出去。
寒暄到此結束,陷入一片靜默。除了低低的古琴聲若有若無的響著,沒有一點聲音。就這樣坐著誰也沒有開口。
倒是溫絮先沉不住氣了,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請淺淺用茶。
淺淺拿起杯子,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用拇指和食指握住品茗杯的杯沿,中指託著杯底,分三次將茶水細細品啜,再嘆道:“果真是‘洞庭碧螺春,茶香百里醉’啊!”
“白小姐好學識!”溫絮淡淡的開口。
其實淺淺只是品茗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