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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別人,一旦傷了,比別人傷了更疼。我想爸爸不是不怨的,卻從來沒聽他有過怨言,孝心依舊。”
藍斯捷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爺爺只有爸爸一個兒子,還有個女兒,雖說是軍政家庭,可自己一生下來就被眾星捧月般寵著,根本無法體會淺淺那種心情。可是就算能體會又能怎樣呢?只能訥訥的說:“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的。”
“呵呵,沒事,我早就想開了。只是我媽媽,偶爾還是會覺得心理不平衡。現在我們的關係比最普通的親戚好一點。開了這家店之後,首先就要了包間,按照老家的格局佈置的。本來還想在那邊搭個炕的,”淺淺指著左邊的長沙發說:“後來沒有工人會,加上哥哥們都不是很同意,就不了了之了。”
看看那個長沙發,藍斯捷還真想象不到在這棟樓裡搭個炕會是什麼樣的景觀。
“老麥他們恐怕不是‘不很同意’而是,很不同意吧?”藍斯捷揶揄她。
“嘿嘿,你猜到啦!”白痴淺衝他傻笑。那笑容,有點傻,卻是那麼的燦爛明亮。藍斯捷就被這燦爛的笑臉閃了,定定地微笑著看著淺淺。
“對了,你一會跟我開車去超市吧!然後再把車幫我送回家。我要回家住一段日子。”
“回家?開車回去?”
“嗯,我家就在L省C時,開車才5個多小時。”淺淺放下筷子,擦擦嘴。
“好。”
超市裡,二人一人推個車,才一會兒,淺淺的車就滿了,藍斯捷一看,那裡面什麼都有。牛奶,水果,生活用品,甚至還有幾根淮山;忍不住就問:“你這是回家啊,還是郊遊啊?”
“回家。我媽說家裡的淮山不好,讓我帶回去些。至於那些,恰好我家裡也沒有了,順便買點。嘿嘿。”(北北:你現在買了,不怕過期麼?淺淺:我願意,要你管!)
看看自己車裡滿了,順手就把一包衛生巾扔到藍斯捷的車裡。待藍斯捷看清她扔了什麼進自己的車裡,嘴角抽了抽,只覺得氣血翻湧。
“嗯,差不多了。對了,糖。”準備去收銀臺的時候,淺淺又想起來什麼。
“你能吃糖?”藍斯捷詫異。
“不吃,不過為了預防低血糖,我包裡通常裝著幾塊奶糖,或者餅乾什麼的。”淺淺並不奇怪藍斯捷這麼問,彷彿他本來就應該知道一樣。
“一共兩百零一毛。”收銀員。
“兩百零一毛?呃,居然多出個一毛來……”淺淺很汗,從來沒遇過這種事,遞給收銀員三張一百的。
“對不起,您有零錢嗎?一百的我沒法找。”
“呃……”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悲催,錢包落車上了,這是隨手放在牛仔褲袋子裡的。淺淺回頭仰視藍斯捷:“那個,你有一毛錢嗎?”
看著她那副可憐樣,藍斯捷好笑,真的是一毛錢憋死英雄漢啊!“不知道,我看看。”從錢包裡翻了翻,還真有一毛錢!
就這樣,二人埋了單,各自開車回到淺淺家裡。
“這是鑰匙,給你,我就不上去了。”藍斯捷把車鑰匙給淺淺,心裡卻另外打著算盤。
“啊?別啊!都到樓下了,上去坐坐吧!”你不上去,那麼多東西難不成要我自己拿上去?“你都到這了,不上去的話,以後讓我哥知道了,肯定會數落我沒人情的。”藍斯捷早就等著她請自己上去呢:“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上去看看吧!來,我幫你拿東西。”
“叮!”二十樓很快就到了。
“進來吧,亂了點,呵呵。隨便坐,想喝什麼自己到冰箱拿,別客氣啊!”再不客氣也就是幾盒牛奶和白水而已!意識到這個,淺淺還是從飲水機倒了杯熱水給他。
藍斯捷坐在沙發上,喝著淺淺遞給的水,環視著這件公寓。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子,裝修地挺淡雅的,有點小資,又有點古典。入門寬大的落地窗,鵝黃色的窗簾被風吹起。淡粉色的牆壁,傢俱都是實木的。二十樓的高層,晚風吹進室內,劃過肌膚,很涼爽很舒服,空調都省了。
“你一個人住?”喝著淺淺倒給他的水,藍斯捷問。
“嗯,我父母住在老家,他們嫌B市環境不好,而且確實不適合居住。偶爾我好朋友會過來聚聚。反正房子大,空著也是空著。”淺淺一邊歸弄買回來的東西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你們飛行員有這麼長的假期啊?你的假期都有半個月了吧?”淺淺轉身進廚房洗了水果,端出來,坐在藍斯捷對面,“吃水果。”
“飛行員療養。一個月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