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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我是認真的,白淺,我在向你求婚。”藍斯捷認真的看著淺淺,一字一頓的說,直直的從眼睛一直看到心裡。
車裡開了空調,並不熱,可淺淺的手心卻是一片濡溼。
求婚?他向她?短暫的空白後,淺淺一向不太靈光的大腦居然開始高速運轉:少校,軍飛,高大帥氣;是大嫂的表弟,那麼家世肯定不錯,搞不好還是高幹子弟。而自己呢:父母都是老師,也算得上是書香門第,可是,自己本身呢?
淺淺怔怔地看著藍斯捷搭在方向盤上的胳膊,袖子挽了上去,手指修長。
“我……”淺淺不知道怎麼開口。26歲的自己不算小女生,可是還是對愛情存有一絲幻想的吧?何況,自己根本配不上人家。
“你別說了。”藍斯捷突然截住了淺淺的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不想聽到淺淺的答案,或許他也知道,他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藍斯捷覺得一陣憋悶,明明車裡開了空調。抬手解開襯衣最上面的扣子,然後發動車子,繼續向前駛去:“說說你們的故事吧。”
“我們的故事?”淺淺不解,隨即就明白過來了:“不算故事吧,我愛他,他愛她,她又愛上別的他,就這樣一個故事。”
淺淺明明說地很輕描淡寫,可是,藍斯捷卻在這裡面聽出了傷感、無奈、嘆息與糾結。
“我喜歡他,說不上是不是愛,從初中開始,現在仍然喜歡,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繼續。”淺淺猶自說著。
“您還真早熟。”藍斯捷揶揄她,心裡卻是悶悶的。為什麼不是我?(8過,小藍同學:現在也不算晚吧?)
瞪了他一眼,淺淺繼續:“那個時候很懵懂,不知道什麼喜歡啊情啊愛啊的,只是好感而已,或者說,在那個男生女生不對盤的年紀,互相看順了眼。”
閉上眼,淺淺似乎又看見那個初秋的午後,陽光還是有點炙熱,她抱著一疊作業本走在校道上,數著透過稀疏的垂柳枝葉投在地上斑駁的陽光,冷不丁的就撞上了一堵牆,作業本嘩啦全掉在地上。
“你沒事吧?”說實話,那嗓音並不好聽,或許是處在變聲期的緣故吧。
一雙手幫她從地上拾起作業本。聞聲,淺淺抬頭,一下子就愣住了:純白色的短袖襯衣,米色休閒褲,右手一塊運動手錶,頭髮偏分,劉海蓋過了眼睛,即便如此,淺淺還是掉進了那雙黑色深邃的丹鳳眼裡,細長的眉毛,高挺的鼻樑,薄嘴唇,很帥,一向花痴的白淺就這樣看痴了。
“你還好吧?”看她沒答話,孫蕭宇又問了一遍。
“啊,沒事。”淺淺拾起作業本站起來。這才發現,站著的他居然這麼高,比一般的初中男生都高,差不多有一米八了。不過,後來貌似也沒長過。
睜開眼,居然已經到了小區門口。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過藍斯捷自己家怎麼走,他怎麼知道?彷彿知道她心裡所想,藍斯捷慢慢開口:“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
幹什麼的?您老是軍飛,又不是偵探,這都能辦到,我真佩服了。
“後來呢?”沒有理她,藍斯捷似乎很想聽故事。其實,你就是想把自己和他對比一下吧?
“後來?後來上了高中,沒等我表白他就和別人好了。後來那個女生劈腿,然後他空窗了一段時間又有了女朋友,就是現在的未婚妻。”實際上,是淺淺先表白被拒,才聽說那二人在一起,連家長都知道了。
懵懂的歲月,青澀的情懷。中考之後,二人分到不同的學校,雖然兩間學校步行不過一刻鐘,因為都是住宿學校,很少有機會見面。有時候,窗戶紙還是不要捅破的好,當曾經的那些小曖昧的被打破,剩下的只是些惱人的尷尬。當收到孫蕭宇的信的時候,淺淺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手一抖,疊成心形的信紙被她撕裂了一角。讀完信,淺淺的心也如同那信紙般,撕裂了一角。那個時候的淺淺只是以為蕭宇一心只想學習,所以只是難過了一下下。
一個星期後,淺淺去書店買書,當她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時,當她猶豫著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時,她亦看見了他臂彎裡的那個女生—辛華!
一片空白的大腦,讓她愣在當場。清醒後,立刻轉身,忘記了買書的初衷。
四年後,他們二人分手。因由是辛華出牆。這不奇怪,在初中的時候她的風流韻事就可以寫出一本30W字的小言了。
在陪著他的那段時間,淺淺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她還是不夠了解他罷。不然,為什麼連他走出辛華的陰影有了新歡都不知道呢?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