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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胡亂吃一口了事,現在是不知道吃什麼。哎,人生,為毛這麼複雜。
就在淺淺糾結著去哪吃吃什麼的同時,電話響了。
12。…第十二章 一生紫愛
“喂。”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是半睡半醒的淺淺。
“你才醒?”那面的聲音倒挺精神。
“嗯哪,你下班了?”耙耙“雞窩”,又躺下了。(某女看見肯定會說:你個懶鬼!沒長骨頭啊?淺淺辯白:錯,這是‘得勁不如倒著’)
“沒,快了。你不用上班的?”
“那個,我跟你說個事,不許急。”淺淺一聽這個女人提“上班”,立刻精神了許多。
“說吧。”
“那個…那個…”淺淺“那個”了半天也沒“那個”出來。
電話那頭的女人一聽她吞吞吐吐的,就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但量她也做不出什麼大事,就不吭聲,等著她“那個”的後文。
聽電話那頭沒反應,淺淺一咬牙說了:“我工作沒了。”哼,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豁出去了!
“哦。”電話那頭並沒有預期的反應。
“你就這反應?”淺淺疑惑。
“那我該什麼反應?暴跳如雷?你老大不小了,做出這個決定肯定有你的原因,而且後路也找好了吧。”最後一句用的是肯定句。
“再說,一開始咱們家就都不希望你往這行發展,太累。”
“後路,乾竹,做行政。”早知道你沒反應我這些日子瞎擔心啥呀!嗯,她不生氣,那老頭老太太那就麼問題了。
“就你那個什麼五哥還是七哥的公司?你不是有分紅嗎?”
“分紅是分紅。反正我就掛個職,每週參加個會議什麼的。”
“隨便你。啥時候回家看看去。”淺淺沒聽見某女幾不可聞的嘆息,“你離得近,多回去看看。”
“哦,知道了,我沒那麼急著上班,過兩天回去,消暑。嘿嘿……”淺淺在床上滾著。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突然某女沒頭沒尾地問了句:“你是主動辭職的?還是被人炒了?不會又是因為睡過頭了吧?”
“白羽竹!”淺淺怒了。或者說是:惱羞成怒。
“哈哈……”某女大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話筒裡的“嘟嘟”聲,白淺很怒。這裡不得不提一件事:淺淺有個毛病,一到週六就愛睡懶覺,一睡一天,雷打不動,任誰叫都沒用。有一次,白羽竹為了叫她起床趴在她耳邊大喊:“失火啦!”結果,我們的白痴淺翻了個身,嘟囔了句:“姐,失火了,廚房有滅火器。”然後翻個身又呼呼大睡。因為這個毛病,淺淺丟了3份工作了,還不包括剛沒的這個。
淺淺扯過床尾的玩偶麥兜,不斷地念叨:臭白豬,大白豬,臭白豬,大白豬,賣到豬場殺了你……
白羽竹,女,32歲。白家大女。長白淺6歲。定居於G市。老公開的公司步入正軌蒸蒸日上,兒子多多兩歲了,正是淘氣的時候,雖然好多人都勸她辭職安心的在家帶孩子,但是白羽竹認為女人要獨立,尤其是經濟上。這點,淺淺學得很好。
白羽竹從小對白淺是極為寵愛,用白淺的話說就是“比對自己親生的還好”。當然兩個人也吵架,吵過之後不到五分鐘就和好,但是“不吵不鬧不熱鬧”嘛,淺淺現在就覺得多多一個人太沒意思了,老攛掇羽竹再生一個。氣過之後,淺淺又有點傷感,她的姐姐,在她身上花費了多少心思操了多少心啊!
記得以前在N市對本科的時候,離G市近,經常去姐姐那裡玩,而那個時候的淺淺似乎也特別依賴她,什麼事都要請示彙報。有一次,淺淺在微博上說要去剪頭髮,不然等十一放假去G市再剪會很貴的。羽竹就回她說她辦了張卡,讓淺淺來G市剪,不貴。淺淺很高興,她一直認為在G市那個很時尚很懷型的城市做地造型一定很特別,就很隨意的回覆:好啊好啊,那我就去G市和你一起。羽竹回覆她:好啊好啊,一起。
看完這條回覆,淺淺的眼淚沒打招呼的就出來了。好啊好啊,一起。簡簡單單的六個字,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是手足之間永久的約定。南與北的距離,飛機3小時火車30小時的距離,心卻是零距離。一起,是個承諾,今生今世。
淺淺想到姐姐說讓她多打電話回家,又算了算日子,有半年多沒回去了,連過年都是在出版社值班,打算最近回去一趟,反正沒工作,她就是閒人一個。
簡單收拾了一下,去商場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