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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朋友嗎?”
他轉頭看她,程映璟臉一紅,不自在地笑笑,擺擺手。
“算了,那是你的事,當我沒問。”她真想剪掉自己的舌頭!
“我沒有,如果你是想知道的話。”嶽彥期說,似乎覺得有趣。“倒是你,追求的人一定不少吧?”因為尷尬,程映璟反而揚著下巴,驕傲又虛榮地說:“那當然,我是程映璟嘛!”
他燦亮的眼神因為這句話而黯淡下來,輕快的聲音也變得深沉。
“是呀,你一向很有異性緣,不愁會寂寞的。”
他落寞的語氣,扯動了她的情緒。
“A,你怎麼躲到這兒了,快進來!”一名同事找到他,連忙喚道。
嶽彥期點頭,示意他先走,自己隨後就到。
“你叫A?!”程映璟笑。
他聳肩,不介意她笑他陽春的英文名字。“我不會待太久的,反正只是個稱呼,怎麼喊都無所謂。”對他而言這裡只是異地,名字也是暫時的。“再說我比較喜歡聽到的,是‘阿彥’。”
程映璟嘆氣。
“我瞭解。你知道嗎?我到美國五年,今晚還是第一次聽到人家喊我的中文名字呢。”
“懷念嗎?”
“嗯!”實在久違了。
“映璟。”他輕喚。
=奇=“有!”
=書=嶽彥期笑。“映璟,映璟,映璟……”一聲又一聲,一遍又一遍,喊她個過癮。
“叫魂哪。”她嬌嗔。
“你為什麼不回來?”
突然的問題讓她的笑容凝在嘴唇,她抿著嘴,用緘默作答。
一聲嘆息,是嶽彥期的。
何必問呢?原因他們彼此心知肚明。
“我該進去了。”他脫下外套,挽起襯衫袖子。
“有什麼活動嗎?”
“臺灣的撞球太出名了,希爾德先生知道我也會敲兩下,堅持要跟我比劃比劃。”
“你何只會敲兩下,你還能生財呢!”
他揚眉。“要下注嗎?”
“那希爾德先生不是虧大了。”程映璟俏皮地眨眼。
他笑。“謝謝你對我如此深具信心,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撞球間裡,當時你可是用五百塊賭我敲不進去哩。”
記得,她當然記得。
“哎,那是過去嘛!”她打哈哈。“快進去吧,我還想看星星。”
嶽彥期轉身,但走到門前又回頭,看著她,沉緩而溫柔:“映璟。”
“嗯?”
“我可以去找你嗎?”
他說要來找她。
結果整整兩個禮拜,連個影兒都沒有。
程映璟才不承認自己很失望,反正她並沒有懷抱期待,也沒有等他!
“Karena,你這兩星期怎麼了?一下班就回家裡窩,請你吃飯也不來,真沒趣,你都在做什麼啊?”“看肥皂劇。”她答。
“看一晚上?這可不像你!”
沒錯上點都不像她。程映璟蹙眉,對自己覺得生氣。
他也只是隨口說說罷了,她又何必認真呢?
何況當初是她先放開了手,是她選擇離棄的,事隔五年,如今她還能期待什麼?
拋在腦後吧!她不願再多想,也不要再回家像個傻瓜似的守著電視機空等,於是接受了幾位同事的邀約,到附近的PUB消磨。
一直耗到了午夜,她才回到居住的大廈,遠遠就瞧見修長的身影站在樓下,倚著路燈杆,雲霧在他指縫、唇間吹散。她走近,是嶽彥期。
聽到腳步聲,低垂的視線揚起。“你回來了。”
“你怎麼在這?”
“等你。”
等她?“都這麼晚了,你在這站了多久?”
嶽彥期聳肩,倒是不太高興地看她。“是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不應該現在才回家,去玩了?”
“我是女人,不是女孩。”程映璟更正。
“那更危險。”
她挑了下眉,說:“你要找我應該先打電話聯絡,我就不會出去,讓你等不到人。”她等了兩個禮拜他都沒悄沒息,她一失去耐心他就出現,真是不巧,
他注視她的眼睛變得複雜,低頭,又叼起煙。
“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她看他熟練地吞雲吐霧。他原來是不碰這些的。
“人總有悶到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