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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露出一個釋懷欣慰的笑,“嗯!不愧是我周奎的女兒!爸爸會做你堅強的後盾!”
*
兩個小時後,急救室的燈滅了,夏天和豐澤年同時走過去,這時,門開啟,安靜躺著的秦邵璿被推了出來。
“邵璿……”夏天眼眶猩紅地俯向他,壓抑著帶著顫抖的哽咽叫道。
秦邵璿便緩緩睜開眼,看著她。
“你怎麼樣?沒事吧?”她順了順氣,一臉驚異的看著他那安靜至極的模樣。
“你希望我有事?”他嗤笑的睨著她,語氣雖還是那副欠揍的樣子,但聲調卻比平時低了很多,應該還是太過虛弱的關係。
見他還能拿話擠兌自己,夏天吐了口氣,幫著護士推著他一起走進一間豐澤年早就安排好的高幹病房。
而豐澤年正在詢問主治醫生關於秦邵璿的身體狀況。
“秦局的外傷很重,背上除了被那些鐵棍打傷的地方,還有不少刀尖刮傷的部位,最深的一處刀傷在他腰上,傷口足足有八厘米,皮開肉綻,幸好沒有傷及到內臟!放心吧,秦局的身體素質不錯,恢復起來應該很快!”
豐澤年嘆了一口氣,回到病房,秦老大幾次命懸一線時,最多也只在醫院躺兩個月就活蹦亂跳,這點皮外傷應該算是小傷了。
聽著豐澤年對秦邵璿傷情的敘述,夏天終於稍微放下懸了半天的心,但想到他腰上那條八厘米的傷口,她實在想不通之前在車上時他是怎麼能裝做一點事情都沒有,居然反而安慰她,一直在告訴她不要怕,還霸道地狂吻她!
他也是血肉之軀,為什麼會有那麼超強的毅力?!
夏天心痛地俯在床邊,雙手緊握著他冰涼的手,卻見他安靜的閉著雙眼,已經睡了。
見他臉色蒼白,傷成了這樣,難免會體力虛弱,嗜睡也是正常的,夏天沒有吵醒他。
豐澤年一直在小心翼翼的進進出出,有時拿進來一套男式睡衣,有時進來看一眼就出去。
夏天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趴在床邊睡著了,直到隱約聽見一點聲響,她募地睜開眼,抬頭見秦邵璿似乎要喝水,努力伸手想去端放在床頭櫃上的水杯,但夠不著。
“你別動,我給你拿。”她輕輕將他按回了床裡,沒讓他手伸過來。
秦邵璿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呼吸略有些粗重,夏天先是一愣,不禁將手貼在他額上探了探,“醫生說你今天晚上可能會發燒,居然真的有些熱,來,先喝水,然後我給你量量體溫。”
三十九度五,這溫度有些嚇人!
醫生之前交代,如果發燒的話,就用溫水給他擦身子。
夏天去病房裡的洗手間端來一盆溫水,秦邵璿先是目光一斂,終於像是後知後覺了什麼,有些吃力的抬起手將身上的被子揭開了一道小縫,下一秒便不動聲色的放下,欲蓋彌彰的咳了一聲。
等到夏天擰了毛巾揭開他的被子,才明白他剛才為什麼會有怪異的舉動,原來是他什麼也沒穿,就連短褲也不翼而飛,想必是醫生給剪掉扔了。
儘管他們有過無數次親密的接觸,可忽然見他這樣,夏天還是不由臉紅。
更讓她覺得發窘的是,夏天在給他擦洗身子時,他的那裡竟然有了反應!
夏天本能抬頭去看他,秦邵璿抬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憋了半天,道出一句很雷的話,“我那裡沒受傷!”
接下來,他倒蕩然了,不再尷尬,還看著她笑。
夏天想了想,一本正經問他,“記得你曾經也受過傷,那別人給你清洗時,你有反應嗎?”
“女流氓!”對於她驚悚的提問,秦邵璿給了這樣一個定義。
夏天咳嗽了一下,低頭,一邊給他繼續擦洗身子,一邊為自己辯白,“我只是不恥下問而已!”
秦邵璿瞪了她一眼,“別人給我清洗時,我都在昏迷之中,哪裡知道有沒有反應?”
“噗嗤!”夏天忍不住笑出聲。
“臭丫頭!”秦邵璿掃了她一眼,抿緊唇。
夏天憋著笑,給他擦完身子,轉身洗了一條冷毛巾過來摺疊成長方形放在他額頭上,見他因為額上的冰涼而舒服的眯了眯眼,溫柔一笑,“睡吧。”
說罷,彎腰準備去端水盆,手腕忽然被握住,轉頭,見秦邵璿黝黑的雙眸牢牢鎖著自己,想要抽出手,他卻握的有些緊。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夏天忙轉回身仔細看看他的臉色,卻見他只是看著自己,目光嚇人,“是傷口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