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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殷蒼打來電話,“秦隊,夏小姐的車在夏氏車庫,我剛剛去查了夏氏大樓的監控器,她是一個人擰著包離開公司的,看不清神色,但腳步很快,像是遇到了什麼急事,對了,我從夏氏大樓前的治安監控上獲悉,她是坐計程車走得。”
“知道了!”秦邵璿尖銳的雙眸猶如暗夜的鷹隼直勾勾的盯住夏天那灰色的頭像,恨不得將它剜亮。
接著,他在鍵盤上敲擊了一行字:天天,在嗎?我很擔心你。(的確,他現在的心情,很擔心,很擔心很擔心……)
好半響之後,沒有她的回覆,平時她線上,他的留言,她通常情況下會火速的回答。久久不見迴音,證明她真的不在……
秦邵璿胸口處多了不安和焦灼,她為什麼不開車,反而坐計程車,還關機!種種跡象說明,她是刻意不讓人知道她的去向!
為什麼?自己也沒惹她生氣,昨晚,她說不要了,他也沒有強行索取,她的不知去向應該與他無關。
那麼,她為什麼要這樣?
緊接著,楊夕也打來電話,自然是問他夏天的下落。
“阿姨,我不知道她去了哪兒,不過,我正在想辦法。”秦邵璿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著急。
“你們是不是鬧意見了?”楊夕發揮著想象。
“沒有!我們很好!”我們昨晚還在她辦公室裡恩恩愛愛來著,根本沒有鬧意見。
“那算了,如果你有她的訊息,記得給我打電話!”楊夕掛了電話,正要走出會議室,夏正其的私人律師叫住她,“楊女士!”
“什麼事?”楊夕抬頭看著他。
律師走過來,將一個沒有開啟的檔案袋遞給她,“這是夏董讓我轉交給大小姐的一張銀行卡和一處房產證。夏董說,這是大小姐在嫁給秦晉陽時,他給的嫁妝,當初她執意不要,夏董便原封不動保留著,說銀行的密碼是大小姐的生日。夏董說了,這原本就屬於她……”
“對,原本就屬於她,為什麼不要?真傻!”楊夕毫不客氣拿過來,呵呵,當初還因為夏正其沒給夏天一份體面的嫁妝,她還狠狠罵過他,沒想到,夏正其給了,是傻丫頭沒要,為什麼不要,不要白不要。
屬於自己的,咱一分不能少;不是自己的,咱一分不多要!
*
卻說張慕遠走出夏氏大樓,簡直氣急敗壞到了極點,想打電話將張蕾臭罵一頓,但對方關機。
今天,本是來收穫戰利品的,現在落個空手而歸不說,還被人看笑話了,那些董事們雖然沒有像楊夕一樣明目張膽嘲諷他,但那若有似無的譏笑眼神,張慕遠還是心知肚明。
上了車,沒有他的命令,司機自然不敢啟動。
煙,在指間燃盡,炙燙著手指的表層面板,張慕遠這才回籠起自己的憤懣思緒,微顯狼狽的將指間的菸蒂丟棄至車窗外,“去夏宅!”
昂貴的跑車,拉起陣陣勁風,在公路上飆馳,來到夏宅,已經是夜幕降臨。
看見張慕遠,憔悴的張蕾忽然笑了,笑得莫名其妙。
雖說張慕遠有些焦躁忿恨,但他卻耐著性子等著她笑停,凌厲的盯著她,犀利眼眸中,滿是陰霾之色。
一分鐘後,她笑停了,然後凝眸靜靜的看著他,蒼白的臉龐依舊含著笑,看上去有些詭異,“該拿的,不該拿的,你不是都拿走了嗎?還來這裡幹什麼?”
張蕾可不指望張慕遠是來看她的,反正夏天已經把夏威夷帶走了,她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張慕遠恨恨的瞪著她,一字一頓道,“蠢貨!什麼叫該拿的和不該拿的,知道嗎?夏正其百分之七十的股份全部給了他的兩個女兒,你什麼也沒得到,就連你的銀行賬戶也被凍結了!”
“什……什麼?!你……你說什麼?!夏正其把全部的股份給了……我的銀行賬戶被凍結了?!怎麼可能?!他當初答應……”張蕾的臉龐,瞬間煞白,當初夏正其只給她百分之五的股份時,她不甘心的大鬧過,後來他就信誓旦旦說,到時候,他名下的股份全部給她和夏威夷,怎麼忽然給了夏天和夏威夷?
“你以為夏正其是愛你的?做夢吧?”張慕遠嗤之以鼻的冷哼一聲,“他當初只不過是圖你新鮮,想玩玩你,結果沒想到,把你肚子搞大了,他是不得已才娶你,讓你坐上財務總監的位置,也是為了他夏正其的面子,你以為自己很有能耐,是不是?你根本就是一頭蠢母豬!”
張慕遠一出口,那話真叫一個不堪入耳,什麼越難聽,他就挑什麼說,誰叫張蕾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