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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和張蕾碰個面,今天,她倒是一眼認出他來,還知道他秦局的身份,看來她對他有所研究。
張蕾果然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一開口,就磨刀霍霍,“彼此彼此!”你不是一樣一眼認出我來嗎?還張總?跟死妮子一個臭德行。
呵呵!倒是沒想到,死妮子和秦晉陽離婚後,竟然勾搭上了秦邵璿!
傷風敗俗不說,怕會壞了她的大事!
“你們先進去,我有事下去一下。”張蕾按了一下要下去的電梯按鈕,轉身看著一直沉默不語的死妮子,“對了,夏天,別忘了,過兩天是你爸爸的生日,你和晉陽一起回家吃飯。”
如果說張蕾不知道夏天跟秦晉陽離婚,恐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這是不動聲色故意在給秦邵璿和死妮子難堪。
“我爸爸的生日,我只有安排,不勞你費心!”夏天眼睜睜看著張蕾無比平靜的身影緩緩走進電梯,她向來知道張蕾是個隱藏極深的狡詐女人,四年多前就知道。
千方百計拆散她跟秦晉陽,讓她痛失愛情,或許之前夏天還認為這就是張蕾的目的,而現在,當夏氏正面臨千瘡百孔的危機時,夏天似乎明白張蕾的真正用心是要拆空她身後的靠山,讓她孤立無助,那麼整個夏氏也就是她張蕾的了。
看見她和秦邵璿在電梯裡熱吻,張蕾卻能夠做到熟視無睹,這倒真是讓夏天發現張蕾的厲害之處。
不遠處,一道身影站在水晶扇牆的後邊,隔著一道透明玻璃,在昏暗的燈光中看著秦老大接著電話走到一邊,而那個女人卻還一臉鎮定矗立在電梯前。
“真是精彩。”白一騰幾不可聞的輕輕拍了拍手。
“你是來看戲的?”豐澤年譏誚道。
白一騰挑了挑眉,瞥了一眼秦邵璿離開的方向,“老大敢演,我為什麼不能看?”
“你以為老大是在演戲?”天知道豐澤年多希望秦邵璿對夏天只是逢場作戲,但那可能嗎?除非自己腦殘了。
白一騰回眸看了一眼秦邵璿已經消失了的方向,輕輕搖了搖手中的高腳杯,眯眸邪魅地一笑,“真看不出來,老大不僅痴情,口味還挺重的。”連親侄子的前妻都敢要,嘖嘖,真是實屬罕見。
豐澤年不爽的喝了一口酒之後,悶悶說道,“別說我沒警告你,這些話你千萬別在老大面前說,否則他會打得你滿地找牙。哦!順便告訴你一句,老大是夏天的第一個男人。”
噗!白一騰含在嘴裡的酒來了個天女散花!
就知道白鰭豚難以置信,豐澤年冷睨了一眼狼狽擦著嘴的傢伙。
“呵呵,老大還真是厲害,十年前就把夏天佔為己有了。”白一騰這樣認為,可很快腦袋呼啦呼啦一陣計算後,下巴都快震驚掉了,“天啦,人家那時才十二歲,老大怎麼下得了手……”
“不久前的事!”豐澤年覺得自己真是瘋了,不想秦老大被白鰭豚惡趣調侃,便極力維護秦邵璿。
“不久前……喂,澤年,你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你該不會偷聽了秦老大的床事……呵呵……說來聽聽……那傢伙一定忒兇猛吧……”
豐澤年陰了白鰭豚一眼,不再吭聲,緩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T市的夜空……
夏天整理好情緒,卻不知道秦邵璿去了哪兒。
試探著朝前走,經過一個包廂,裡邊已經熱鬧成一團,若不是其中依偎在一起的幾對男女是她認識的,她差點以為這包廂裡已經升級為風月場所。
目光迅速的轉了一圈,眼角的餘光落在坐在昂貴的沙發一角,襯衫領口微敞了些許,慵懶的喝著杯中酒的張慕遠時,她沒直視過去,收回眼角的餘光,隨便找了一處椅子坐下,在小型吧檯前點了一杯輕淡些的雞尾酒。
“秦太太,怎麼沒看見秦總?”一個認識她,她卻不認識的女士走到夏天身邊的椅子旁坐下,隨手點了一杯龍舌蘭,笑眯眯的看著她。
她們有這麼熟嗎?
夏天轉頭看向女士眼裡十足十的好奇,“怎麼,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女士嘻嘻一笑,“哎呀,我只是作為過來人勸告你一句,這做女人不要太較勁,否則受傷害的總是我們。”
“大姐的意思是……”夏天忽然想起這女人是一位公司老總的太太,而那位老總的花邊新聞可謂滿天飛,這位太太依仗有權有勢的孃家也不甘示弱,據說和她的司機有一腿。
女士聳聳肩,“我只是想說……”
“夏小姐!怎麼坐這裡了?”張慕遠不知何時看到她,徑直走了過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