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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抽菸,只是最近多了些,可能是因為這位新上任的公安局長。
煙霧繚繞後那張戴著金邊眼鏡的儒雅的臉,讀不出神色,菸灰缸裡的菸頭數個,已足夠證明他在這裡坐了很久,就因為秦邵璿的到來。
“媽的,你們看見那個姓秦的出老千了嗎?!”老三臉色陰寒,身側的幾個同夥都紛紛搖頭。
秦邵璿玩的自 然不是老千,玩的是高科技。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老三暴戾的咒罵一句,隨後朝著一個型男吼道,“還愣著幹什麼,快去通知那邊把‘滿筒’請出來!讓那個姓秦的輸乾淨了走!包括內褲!老子讓他赤條條從那裡走出去。”
“滿筒”是賭場養的資深老千,也是張慕遠從澳門請來的,一般顧客贏了不少時,他才會出現平衡一下局面。
見到“滿筒”出場,秦邵璿的眉心暗自一挑,知道今晚的重頭戲就要開鑼,他曾經去過澳門,大腦裡自然儲存著“滿筒”這個人。
“先生,加籌碼,如何?”秦邵璿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賭徒模樣,在荷官看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找死著急!
“滿筒”長相斯文,穿著唐裝,看上去就像一位咬文嚼字的學者,“正合我意!”能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自然是“滿筒”所期待的。
花花綠綠,雜亂無章的籌碼,在五分鐘內被清理成了清一色的金色籌碼。一個金籌碼,就是一百萬。
玩的是“滿筒”最擅長的梭哈。
梭哈上手容易、對抗性強,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運氣成分,高手必須具備良好的記憶力、綜合的判斷力、冷靜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許運氣。
各家一張底牌,底牌要到決勝負時才可翻開。從發第二張牌開始,每發一張牌,以牌面大者為先,進行下注。有人下注,想繼續玩下去的人,選擇跟,跟注後會下注到和上家相同的籌碼,或可選擇加註,各家如果覺得自己的牌況不妙,不想繼續,可以選擇放棄,認賠等待牌局結束,先前跟過的籌碼,亦無法取回。
最後一輪下注是比賽的關鍵,在這一輪中,玩家可以進行梭哈,所謂梭哈是押上所有未放棄的玩家所能夠跟的最大籌碼。等到下注的人都對下注進行表態後,便掀開底牌一決勝負。
第一局,“滿筒”很輕鬆的贏了五個金籌碼,也就是五百萬。
秦邵璿不動聲色的揚了揚英挺的眉宇,第二局開始,他穩穩坐著,也不正眼看荷官發給他的牌,而是靜靜的用咄咄逼人的幽寒目光看著“滿筒”的左手。那種凌劍般鋒利的目光,直逼“滿筒”心理防線。
“滿筒”急促的滑動著喉結,硬生的作了一個乾澀的吞嚥動作。
聚攏的人,越來越多,似乎都被秦邵璿奇怪的目光所吸引,一個個都朝著“滿筒”的左手看去,似乎也想看出什麼端倪。
“滿筒”的額角,開始冒出細細的冷汗。對於一個資深老千來說,最忌諱的,莫過於對手知道自己出千的套路。
更致命的是,秦邵璿不僅知道他的出千套路,而且還用上了高壓心理戰術。
大螢幕前,老三上躥下跳,如雷貫耳似的咆哮著,“媽的,讓老子過去一槍解決了那個姓秦的!”說著,就去抄傢伙。
“放肆!”一直沒吭聲的張慕遠半眯起眼,犀利的瞪著老三,厲聲呵斥,“不可輕舉妄動!”
“老大!別人都尋上門來,欺負到我們頭上了,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嗎?上次,那傢伙動了老子的夜總會,老子還沒找他算賬,今晚他又……”
“如果你衝過去的話,今晚進陰曹地府的不是他,而是你!”張慕遠語氣陰森而強硬。
“老大……”原本就兇殘嗜血的老三聽老大這麼一說,頓時耷拉著腦袋,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秦邵璿此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引我們出洞,而你這樣魯莽地衝過去剛好著了他的道。”
“老大,不就他一個人嗎?咱們神不知鬼不覺就把他給……”冷酷暴戾的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意思就是要把秦邵璿幹掉。
“秦邵璿不是吃素的,而且他也不可能一個人去賭場。”張慕遠慢悠悠掏出一根菸,老三見狀,急忙討好般給他點上。
“老大,這個姓秦的到底什麼來路?”
“這正是讓我最頭痛的地方,秦邵璿自從考入軍校之後,他的所有資料顯示,他只是一名軍校教官。軍校教官?你相信嗎?”張慕遠唇角隱過一絲陰鷙的笑意,深吸上一口煙,緩緩吐出。
“老大認為他是……國際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