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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瀾大酒店屬於海氏餐飲的產業,秦邵璿和周家父女卻在那裡共進晚餐,看來,海飛宇之前所說的訊息並不是無根無據的道聽途說。
夏天感覺自己身體此時更是猶如置身在冰窖中……
時至深夜,空中掛著一輪圓月,一輛玄黑的跑車,拉起陣陣勁風,在夜幕下風馳電掣。
趕到天籟集團在郊外的地下儲藏室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左右。
儲藏室的門外,站著兩個黑衣型男,面色擰得很沉重,見一身黑色西裝的豐澤年款款而來,他們畢恭畢敬給主子開啟儲藏室的門。
儲藏室裡關押著一個女人娜娜,也就是夜無疆的一位小姐,豐澤年參加應酬時曾經的一個女伴。
黑暗儲藏室內突然間襲來的光亮,讓娜娜不適應的迷濛起雙眼。
亞麻色的長髮,凌亂的遮蓋住她的大半張臉,用蓬頭垢面來形容此刻的娜娜一點兒也不為過,昨晚就被關押在這裡的她整整二十四小時滴水未進,額頭上還有一條足有三四厘米長的血口……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詭異猙獰。
或許,這是娜娜有生以來最髒亂的一次!
等看清來人是豐澤年後,娜娜突然間笑了,“澤年,你是來救我的嗎?”昨天隨一個客人出臺,不明不白就被帶到這裡,沒人搭理,沒人給吃喝,嗓子都喊嘶啞了,也無人應答,手機被沒收,她也無法聯絡外面的人。
雖說豐澤年此時有著恨不得活活掐死她的念頭,但他卻耐著性子,凌厲的盯著她,犀利眼眸中,滿是陰霾之色。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豐澤年的不言不語,將原本就恐怖的氣氛壓抑得越發的沉悶,似乎置身與其中之人,會慢慢的窒息而死!
他將秦邵璿用心理戰術攻克對方的招數學得出神入化。
“澤年……你……”
娜娜頭皮發緊,渾身一陣哆嗦,想要撲過去的念頭打消了,然後僵直地看著他,血汙斑斑的臉龐依舊含著笑,看上去有些複雜化,她似乎有些明白是她的這位金主把她抓來關押在這裡!
豐澤年點上一支菸,靜靜的抽吸著。煙霧繚繞中的俊臉,有些縹緲且不可捉摸。
“澤年,你為什麼要把我抓來,關在這裡?為什麼?”二十四小時的沒吃沒喝幾乎消耗了她所有的體力,加上長時間在儲藏室竭斯底裡的呼救吶喊,她的嗓子也啞了,此刻發出的聲音就像是一隻鴨公在喊。
“為什麼,我倒是想問你這個問題。”
豐澤年微頓,沒等娜娜開口說什麼,直接單刀直入,“說吧,你在伺候海飛宇時,說了些什麼?”
“海飛宇?”娜娜一愣,“海飛宇是誰呀?”
“你少跟我裝瘋賣傻!”豐澤年冷冷的哼了一聲,顯然,他的耐心被這個女人快要磨光了。
娜娜想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是說海董的兒子,海飛宇嗎?”
海董?!豐澤年臉色上的冷鷙不斷外洩,嘴唇不由自主勾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看來,你伺候過海東平?”
想那個乳臭未乾的海飛宇也沒這番能耐能洞察出他豐澤年的隱私,原來是海東平在後面搗鬼!
莫非海東平的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豐澤年心間猛然一緊,頓住了抽菸的動作,緊接著追問道,“你究竟對海東平說了些什麼?!”他的言辭是生冷的,態度也很生硬。
“我也沒說什麼!”娜娜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豐總昔日那張儒雅俊逸的臉此刻陰森森,大有若她不老實交代後果不堪設想的架勢,隨後低下頭,“豐總,你也知道,我們經常和客人說一些黃段子,那天,海董向我打聽你的床上功夫,我就……那天我可能是酒喝多了,就告訴他,豐總從來沒和我上過床,他不相信,執意說我在撒謊,我當時急了,為了證明我沒有撒謊,就告訴他,有好幾次我撩撥你的時候,用手和腿不經意觸過你的那個地方,根本就沒反應……當時海董很興奮,還給了我一張支票,為了回報他的慷慨,我還告訴他,豐總的生活里根本沒有女人,你如果不是性無能的話,就是性取向有問題,據我觀察,豐總屬於後者……”
娜娜的話聲未落,‘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抽打在了她蓬頭垢面的臉頰上……
女人的頭,被這一重力的抽打,側歪在了一邊,等她緩過神正過頭來看他時,嘴角已溢位豔紅的鮮血!
“看來豐總真的是Gay?!哈哈哈……讓我想想,你的那個男人會是誰……”
瘋狂的話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