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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腹詩書對我出言諷刺。
沒事!小蝦米肚量大,不與他計較便是。因為我很快發現,他在看到我的硃紅玉佩時臉色突然變得很菜,不多時便態度恭敬地請我去參觀他的寶書。
小蝦米我最近正好心思煩亂需要排解抑鬱,所以十天來,我就天天光顧鴻鵠書肆,在掌櫃一天堪比一天憔悴的臉色中帶走了他大半藏書。
“對啊!還你了!本公主心情好來著。”我笑眯眯和和氣氣地答道,現在氣也撒夠了,做人要懂得與人為善,折騰人的事不能常幹,適可而止才是正道,總不能真打著公主的旗號當惡霸吧?
掌櫃又擦了把汗,偷偷看了眼白羽,訕笑,“呵呵!老夫謝公主!”
“好說好說!”我擺擺手,想想反正你那些書我都背熟了,留著也沒多大用,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改天不當公主了還能來免費看看。更何況,今天來還有更重要的事。
我用眼角餘光偷瞄了眼白羽,心裡奸笑,從腰間掏了塊色澤透亮的硃紅玉佩遞給掌櫃,“這個送給你了,掌櫃這些日子天天盯著瞧,本公主猜它定合你心意。”
看到掌櫃臉上才鬆懈的肉抖了抖,緊張兮兮地朝正在悠閒品茗白羽張望,我就知道,這事兒蒙對了。白羽這塊硃紅玉佩果然是個重要的信物,想當初死活從他手裡搶這塊玉,也許就是那時惹他不快了,以致後來遭到諸多他的打擊報復。小蝦米我要把它送人,氣死他!
可是我失算了,最近日子過得太愜意太安逸,太任意妄為,導致我忘記了白羽也是個不好招惹之人。
“行了,我來處理。做好你的本分便是!”白羽冷冷開口,冷不防拉上我的手腕,不理會我的大呼小叫向後門走去。
“做、做什麼?”被扔進一個無人小巷,背靠在牆邊,我圓睜著眼盯著冒著寒氣逼人的白羽毫無底氣地發問。
“蝦兒,真敢激怒公子,嗯?”白羽“溫柔”地挑起我的下巴,嗓音極低極輕,猶如黑夜中鬼魅,墨瞳中冰凍三尺,
我梗著脖子硬是點點頭,被他周身的壓迫感悶得透不過氣。
“不認得公子,嗯?”長長的尾音極動聽,卻可怕得嚇人。
我嚥著唾沫,縮縮脖子滿肚子莫名的委屈。怎會不認得?他是師父啊!是把自己從肅陽帶出來的人啊!雖然記性差,那時沒認出來,可是現在記起來了。我不過是貪玩,氣氣他而已,他為什麼這麼兇。
越想越覺得他討厭,好半天才正對著他來賭氣地罵了句:“公子是個壞師父!”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話竟讓白羽繃緊的面上緩了緩。他勾起嘴角,退後幾步好整以暇地打量我,“嗯,為師一向如此,蝦兒知道的。倒是蝦兒越發不聽話,敢惹為師生氣了。”
“我,我上頭有人,不怕!”不得不承認,我很怕他,只是死鴨子嘴硬,飛快地尋找話頂撞他,“就算以後不當公主,我還有怪大叔!”
“嗯。”白羽認真地點點頭,“這倒是真的,蝦兒是公主了,有幫手了。不過,蝦兒信不信?為師若要管教徒兒,沒人能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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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裡,想起白羽的話還心有餘悸,所以我一個人時總是疑神疑鬼,探頭探腦,生怕白羽真有通天本事,什麼時候意外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那日在巷子裡被傅三找到帶著離開時,白羽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讓我一路毛骨悚然,至今難以釋懷。
不過這事沒能困擾我太久。下個月會舉辦皇家每年一度的狩獵大賽,屆時出彩者能得到皇上豐厚的賞賜,若拔得頭籌還向皇上請一個願望。這等熱鬧我自不願意錯過,所以這幾日小日子過得充實,十二分熱情都投入在騎射練習中,甚至不如往常那般天天翹首以盼湯牽�蔥胖械奶鷓悅塾鎩H綣�滔襖鮮Σ皇欽餉茨託圓蛔愕幕埃�一岣�湧�摹�
靶場,驕陽似火,李茂的兩眼盯著我的頭頂彷彿要燃起大火。
“夏米兒,”看著我那剛離弦便直線下落的箭,他胸膛劇烈地起伏,第若干次深呼吸,“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我怎麼了?你看沒看見射得比方才遠了?”我擦了一把汗,要知道我這小胳膊能拉得動弓已經很偉大了。
看見傅四笑意盈盈走過來,手裡端著的冰鎮酸梅湯,不由咧開了嘴,不過他沒能靠近,被李茂使了個眼神,在三丈外的涼亭處待著,對眼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