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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我踉踉蹌蹌晃到床前,把床上的花生瓜果拂到地上,甩甩腦袋,這酒氣上了頭,要醉不醉的,真是難受。然而不如此,我不能保證對自己下得了手,從懷裡掏出匕首做了幾個深呼吸。
“你打算做什麼?自盡?”夏海瀾看著我的舉動,微微動容,但只是輕蹙起眉頭,出口的話還是那般冷漠:“夏米兒,命是你自己的,你要死隨便,但若要以死相逼,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
“我不逼你!”照理說夏海瀾中了軟筋散,還不是隻能任我搓圓揉扁!可是這等墮落之事小蝦米做不來。不得不承認,關上這新房的門,我就後悔了。但是堂都拜了,總不能自己打退堂鼓吧?白羽會瞧不起我的!我當然不會傻到自我了斷,我不過打算犧牲兩滴血,讓旁人以為我該做的都做了,至於以後之事,以後再說。偏偏夏海瀾方才那席話把我激怒了。
我把匕首扔在地上,三五下跨步到他眼前,不過覺得這般仰視他很沒氣勢,環顧四周,把一張凳子搬到他前面,站上去,居高臨下,惡狠狠地瞪他,在他些微詫異的目光中,抱起他的頭,在那紅潤的唇瓣上狠狠地吧唧了一口,意猶未盡地半眯著眼:“長得好看怎麼了!光有皮相沒有善心,鄙視你!瞪我做甚?你這個連自己姓啥都不知道的人,沒資格教訓我!告訴你,今晚不管你願不願你,小蝦米我都要讓你失身!”
話說這事真真是刺激,我都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瘋狂,不過不能全怪我沒定力,這樣一個可口誘人的美男子擺在眼前,甚至沒反抗,換作任何正常女子都會色心大發的。我沒費什麼勁就把他脫得只留下一條褻褲,猥瑣地在他光潔的胸前摸了一把,又猴急地解自己的衣衫,剩下一件紅肚兜和中褲時,看他興味的神情,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清清嗓子,拿起小棉被裹著身上。
夏海瀾原本把自己兩手枕在腦後,兩眼在我胸前打轉,愜意的模樣全然不像被迫。此時他盯著我的被子看了看,原本澄清的目光瞬間變得深不見底。如此這般許久,我跨坐在他身上,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突然勾起嘴角,沙啞的聲線愈加低沉:“怎麼?不繼續脫了?我可是很期待呢!”
“啊?”方才看起來還挺純潔的娃,這會兒怎麼這般豪放了?
“或者,需要我效勞?蝦兒?”
“呵呵,不,不用?”我笑著擺擺手,訕訕地從他身上爬下來,頓時石化,驚恐地望著身下笑得歡暢的男子,“你、你、你方才叫我什麼來著?”
“蝦兒啊!怎麼?為師不是一向如此喚你?”
“轟隆隆——”腦袋中頓時五雷翻滾,這個玩笑開大了,真真開大了!我乾笑兩聲,“不可能吧?你是被我爹擄來的,不可能的。”我搖著頭自我安慰。
“擄來的?”他陰陰地笑了笑,猛一反身與我對調位置,“的確是擄來的。為師先前還想不明白,怎生近日如此精神恍惚,不想都是拜你爹所賜。”他身後摸了摸鬢角,一張人皮面具撕扯下來,呈現在眼前的,恰是白羽的臉。他此刻正溫和地笑著,箍在我的後腦勺上的手輕輕地揉著,不過我知道,他不過是在強壓著殺人的衝動。“蝦兒,你爹的幻術著實了得,生生擺了為師一道。若非對你這張小棉被印象深刻,我也不可能這 麼 快‘炫’‘書’‘網’從幻術中走出來。真可惜,是不是?差一點就能遂了蝦兒心願。”
“嘿!嘿嘿!”讓我死吧!死了吧!
“可知道,前一個意圖羞辱為師的女子,現下如何了?”白羽很好興致地擺弄著我的碎髮,目光放在紅肚兜上。
我咽咽口水,私底下聽說,白羽當真動怒時,懲治人手段是很刁鑽恐怖的,老三就曾經受過一次,每每我問起他如何受罰,他都會臉色發青,直告誡我不要玩火。思及此,我又咽起唾沫,問:“她,死了?”
“死了?豈會如此便宜?”白羽笑眯眯地把唇瓣湊近耳邊,字字清晰:“可聽說,女子不能人道?”
我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他,“女子如何不能人道?”
他“慈愛”地摸摸我的臉頰,“把她身上某處地方徹底封住……”我聞及此倒抽了口氣,怎料他話鋒一轉,“不過這種方法太費事,為師不過對她用了一個小小的幻術,以後只要她想行房,就會鬧肚子。”
“……”我全身僵硬得說不出一個字。
此時房門啪地被人踹開,一干男人風風火火衝進來,桑梓、老三、我爹,外加幾個不認識的灰衣人,白羽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