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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再無顧忌,手肘狠狠撞擊在了窗欞上,木製的窗戶應聲裂開。
她一個縱身跳了進去,直接撲向徐孟青,雙腳在地上一掃,擋開了又一次抬起來的那隻腳。
那個人一個趔趄,往後猛退幾步,抬起頭來,殺氣騰騰地看著桑陌。
我則在他們對峙的這個時候,從窗戶跳進了屋子,也擋在了徐孟青的面前,和桑陌站在一排。
對面的男人突地笑了,笑容像堆起了桃花那樣燦爛妖嬈:“我聽說這徐孟青孑然一身,卻有兩位紅顏知己肯為他侍奉左右,看來真是豔福不淺。”
話中曖昧斐然,聽來讓我心頭髮毛,桑陌臉色一沉,豎起手指就開始念決。
我心神領會,忙衝上前去,充當肉盾,吸引開那人的注意力。
誰知道我這個三腳貓的功夫只能夠拿來晃晃眼,他很快就辨識出了我只是幌子,殺招其實在桑陌手上,於是縱身從我身邊掠過,直取我身後頭的桑陌。
桑陌也沒想到他能夠直切要害,下意識地躲閃,而那個人握爪的手就正好朝著地上躺著的徐孟青的頭顱上抓了過去。
情急之下我連忙追了上去,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使出全身的力氣扣住他。
可是無奈相對他而言,我的身軀實在是太過弱小,他只一扭腰,我的手便從他的腰上滑落,我在空中繞了一個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是手肘著地,所以雙手都被震得麻木,試了好幾次都爬不起來。
眼見那個男人就要進入到威脅的範圍,就在這個時候,桑陌的術法終於放了出來,綠油油的光宛如繩索,繞上了他的脖子,緊緊一縮,他便翻了白眼,暈倒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的手才恢復了一點知覺,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桑陌已經架起了徐孟青的一隻胳膊,我自覺地奔走過去架起另外一個胳膊,兩人就這樣手忙腳亂地把這個半死不活的傷員生拉硬拽地拖了出去。
走出了大殿,清冷的風迎面撲來,我和桑陌面面相覷。
應該去哪?我用眼神問她。
桑陌搖了搖頭。
我們倆默然。卻又在同一時刻默契地架起了徐孟青,朝著文淵閣的大門走了過去。
可是沒走幾步,就看到遠遠地有人走了過來,人影幢幢,似乎不少。
我們這個狀態,一兩個小兵也還勉強能夠應付,可是如果多來幾個,甚或還有像剛才那般“老奸巨猾”的敵人,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那現在怎麼辦?
我求助地看著桑陌,而她已經全神戒備,似乎隨時準備迎戰。
看上來我們已經無路可退。
我把徐孟青緩緩放了下來,做了一個防守的架勢,等待來人接近。
周圍很安靜。風裡有血腥的氣息。遠處的人影步步靠近。
背後卻突地想起一個聲音:“跟我走。”
我猛地回頭,只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正在向我們招手。
是福是禍?
我還沒來得及多想,身子已經代替意識做出了決定。
幾乎又是在同一刻,我和桑陌架起了徐孟青,跟著影子所在的方向,迅速躥進了一簇花影之中。
只看到那人帶著我們走了幾步,藏在濃密的樹影背後,然後蹲□,在地上摸索了什麼,接著翻開了一個蓋子,對我們說:“下去。”
此刻不容多想,反正前途都是未卜,更何況對付一個人比對付多個人要容易,所以我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剛落地,就看到桑陌帶著徐孟青跳了下來,我走上去接穩了他,最後是新出現的神秘人物落下來,合上了蓋子,確認地摸索了少時,然後轉過頭。
我走上前去,試圖看清這個突然出現的來客。
地道里的燈光很昏暗,但是我還是依稀辨認出了他的模樣。
我按捺不住地脫口驚呼:“葉久揚!”
他微微笑,溫和平靜:“是我。”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怎麼會來這裡?”
他看了看我背後的徐孟青,又看了看我,輕聲道:“這件事容後再說,他的傷勢看來不輕,我們先把他帶出去。”
他的這個建議正中要害,轉移徐孟青刻不容緩,於是我不再糾結他的出現,只是默然地跟著他,看他背起了徐孟青,在前頭領路,急速前行。
這一條地道很狹窄,只能容一人透過,而地道周遭的砂石凹凸不平,是不是會有泥沙簌簌落下,看來應是剛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