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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輕柏腦海裡都是當天他奶奶的話語,帶著憤怒的心情完全沒有注意到,此時在他身上輕泣的人兒。
當最後釋放的瞬間,他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片刻後,又如猛獸般,在她身上奔施……
一夜不受剋制的纏綿,讓兩人都累得睡過去。
半夜,顧思琪從疼痛中醒了,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一顆心冷到極點,他竟然在她身上喊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她突然好想笑,
然而,卻意外的流出了淚水……
看著一室的凌亂,她諷刺的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就算看起來再溫柔的男人,也只是個殼子,天下的男人都是烏鴉一般黑。
……………
天剛剛泛著亮,她剛走到家門口,看見幾個男人提著一桶桶的東西,似乎正在家門前寫什麼東西。
“你們幹什麼?”她忍著痛楚小跑過去,大聲的說,響亮的聲音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別多管閒事,顧耿清欠的錢再不還,我們下次提的可不是什麼油漆了,而是柴油。”其中一個男人將手中的桶一丟,憤然的說完,帶著幾人走了。
“欠的錢?賭錢?”顧思琪小跑著進了家門。
半晌
一家三口坐在廳裡,顧思琪的父親顧耿清一臉沒有睡醒的模樣,哈欠一個接一個;顧思琪的母親謝竹蘭扶著額頭,一臉的失望。
“爸,你怎麼又欠賭債了,上次做的10萬塊,我們剛幫你還清。就算你不為這個家付點責任;那麼請你,拜託你,可以不要為個家制造麻煩嗎?”顧思琪看著父親一張臉毫不在乎的神情,心裡更加的生氣。
“琪琪,我只是想借點錢,然後把輸了的都贏回來,這樣的話,那我們家不是發財了嗎?”顧耿清滿臉興奮的模樣,彷彿顧家真的因為他而了發財。
“發財,發財,爸,你就能不靠譜點嗎?你知道剛才外面的人怎麼說嗎?再不還錢,他們不是來潑紅漆了,而是來潑汽油了。”因為生氣,她的聲音也提高了很多,看著自己的父親,坐在那,滿臉的沉重,以為他也懂得教訓了。
卻沒有想到,讓她更失望。
“我一會就去找他們再借點錢,贏了錢把債全還了。”顧耿清兩眼放著光,看了女兒一眼,又瞅了一臉病態的妻子一眼。欲往外走。
“顧耿清,你要是現在踏出這個門,那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謝竹蘭終於說了一句話,看都沒有看自己的丈夫一眼。
她失望了,以為他經過上次的教訓,會回改。
卻沒有想到變得更加嚴重。
她死不要緊,可不能苦了女兒啊。這些年她受得苦夠多的了,半工半讀,晚上還要兼職幾份工作。
“好啊,你們母親倆個就是不想要我這個老頭子是不是?怕我拖累你們是不是?你們放心,你們放心,就算你們餓死,我也不會拿我掙的錢給你們的。哼!”
顧耿清憤然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離了了家。
顧思琪看著父親毅然而去的背影,心一點一點往下沉。
“琪琪,都是媽不好,給你攤了這樣的父親。”
“媽,別這樣說了,父母還能有得選的嗎?只是沒有想到爸真的這麼絕,寧願離開家,也不願戒賭。”
顧思琪擁著母親,哽咽道。
謝竹蘭此時也很慌亂,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女兒的反常,她懂事以來可是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流過淚。
…………
楊輕柏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惺鬆睜開眼皮,落目的是陌生環鏡,打量一翻發現是酒店。腦袋一片空白。
我怎麼來酒店了?掀開被子見自己未著片縷,閃過抹不好的念頭,昨晚的一幕幕開始在腦海裡閃過。
那女人竟然這麼快就走了,還不要自己給錢,她不是很缺錢嗎?他忍不住想。
直到,見到床單上那刺眼的紅梅時,目光中閃過絲驚訝,繼而是諷刺的笑了,怎麼可能,她在那種地方工作,穿成那樣,怎麼可能會有第一次。
不由的,顧思琪在他心底又新增了幾份厭惡。
——
三個月後。
顧思琪此時已經不在酒吧兼職,她害怕那夜之後,那個男人來找她,第二天就找藉口辭去了工作。
現在,她是超市的收銀員。
“小姐,一共是一百二十七元。”她抬頭用甜美的笑容對著客戶說道。目光落在那盤已經醃好的魚處。
突然,胃裡翻天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