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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簡言還很奇怪地多問了一句,馬上想到了她曾和魯春在白堤之上的那一次長長的擁吻,當時她不正是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在熱烈回應魯春麼?
“焦哥,孟哥,你們兩個太不厚道了,”話題是魯春惹出來的,當然,他在說的時候也沒有其他想法,對於焦寶亮打趣的那茬根本就沒有聯想到過。
魯春很巧妙地挪了挪位置,恰好能擋住焦寶亮和孟飛凱與簡言之間的視線通道,然後轉移話題說:“既然我們都有查一查的意願,那麼,是不是分工一下?”
事實上,不是每個人都有查得願望。要說他們四個人當中真有一人發自內心要查一個水落石出,那大概只有簡言作如是想。不過,具有諷刺意味的是,最想查案的人魯春卻偏偏讓她呆在酒店裡哪兒也別去。
“言姐,你的任務是先和小趙搭上線,我總覺得以後萬一有了新情況,再這麼拐彎抹角傳遞情報總不是個事兒,倒不如以今天這一次風波為契機,你去找小趙,就說受我委託,為同門師兄的失禮向她致以誠摯的慰問。所謂一回生兩回熟,以後你再去找她應該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了。”
簡言顯然沒料到魯春會交給她這個任務,“不行!”簡言當即拒絕說。
“言姐,你別讓我為難,好不好?”魯春苦笑著說道。
“你才是在為難我。”簡言擺出一副與上級理論的架勢,一點都沒有退讓的意思。
“言姐,你在錢塘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別讓我為你擔心了。”魯春可憐巴巴的樣子讓簡言堅定無比的信念瞬間消散無形,心嘆小春大概就是她命中註定的冤家,最後也只能無精打采說道:“好吧……你也小心。”
魯春點點頭,然後問焦寶亮與孟飛凱:“焦哥,孟哥,你們在錢塘市裡有沒有以前共事過的同事?”
孟飛凱很遺憾地說道:“九局的情況特殊,不過,亮子的一局在錢塘肯定有同事。”
焦寶亮點頭說:“沒錯,安全保衛局以及630辦公室都有以前的同事……不過,能不能夠得到有用情報就不敢保證了。”
“那就這樣,”魯春當即做了決定,說道:“焦哥和孟哥你們去聯絡舊同事,言姐你要注意。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千萬不能露出破綻,但態度一定要裝得極其誠懇的樣子,這樣的話,以後你再去找小趙,或者小趙前來找你,就不會讓人覺得意外了……至於我麼……不說了,咱們這就分頭行動。”
在三人熱切注視下,魯春居然還保密自己的行蹤,當真讓三人氣憤不已,也算他溜得快,在三人悻悻討伐聲中已經不見了人影。
根據小趙所提供的資料,魯春對孤山派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一個正處級的門派,孤山之上的堂口曾在文革中被取締,十一屆三中全會後落實政策,在北山路附近補償了一套背靠棲霞嶺的院子,但在孤山的房屋地產卻永遠歸屬於錢塘人民、或者說人民政府。
魯春確信與簡言在白堤所見的警車即是前往孤山派,對於孤山派所處位置也有了大致的概念,從香格里拉酒店外出之後,瞧了瞧一身的純黑色西裝,隨即打消了去弄一套夜行衣的打算,再說,夜行衣也不容易到手。
孤山派的正式名稱應該叫做“錢塘孤山愛國武術協會”。魯春很隨意地從孤山派大門口走過,發現掛著的牌子的確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因為只是走馬觀花而過,裡面的格局也不可能看得見,不過,想來也是前院辦公後院居住,要不然的話孤山派掌門也不會在此地身故。
應當說孤山派的地理位置是非常適合夜探的,繞了一個圈子之後,魯春直上棲霞嶺,雖說棲霞嶺山道眾多極易迷路,不過。這還難不倒魯春,反正認準了方位,即使沒有路,那就硬闖出一條。
其實在棲霞嶺上要想找到孤山派的後院並非難事,一家之主亡故,總會有女人哭泣的聲音,魯春仔細傾聽一番,很快確定了孤山派的方位,摸索著來到孤山派的後院圍牆,攀上圍牆,確定附近無人之後,輕輕一縱跳入院子裡。
魯春來此的目的本來是準備假扮成壞人,順便抓一個孤山派的門人問問這鉅額債務究竟是怎麼回事,跳到院子裡之後才發現這個願望過於想當然了,把領帶解下來蒙在臉上,連續抓了幾個落單的年輕弟子,結果一問三不知,別說是鉅額債務的債權人是何方神聖,即使是有無債務這一說都表示不知道,不由得讓魯春大為喪氣。
小蝦米都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無奈之下,魯春也只好考慮去抓大魚,資料顯示,範一川、胡休閒、李梅三人都是大魚,不過,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