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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看了看滿手的牛血,搖了搖手:“寶貝乖,阿父把肉肉搬到灶上,洗洗手,再來抱寶貝喔。”說著,也不理小嬰兒應不應,又和姜大‘哼哧哼哧’的抬著牛肉,走了。
小嬰兒一瞧,到灶上?那就是說到廚房,嘿嘿嘿,肉肉。拍了拍姜氏的胖臉,指了指餘老爹,示意她跟上。
姜氏沒法,只好慢慢地跟在後面。別看姐兒小,以為好唬弄,其實她知道著呢。有次自己沒照她的指示跟上夫人,差點沒哭的背過氣去。唉,算了,跟上就跟上吧,等老爺空了,自己也能清閒清閒,搞不好,還能吃點有味道的肉。一想到肉,差點哭出來。別人都看自己照顧姐兒照顧的胖了十幾斤,可其中的辛苦誰知道啊。為了奶水,沒放鹽的豬蹄三天一隻,魚也一樣不放鹽,兩天一條的,吃的這嘴淡的啊,脖子都粗了一大圈。
小嬰兒沒理會姜氏的‘悲傷’,一手拽著姜氏的衣領,一手抓著小碗兒的手,雄糾糾,氣昂昂的向‘口福’聖地邁進。
餘老爹剛洗了手,準備回頭去接寶貝閨女,哪料李氏正巧煮好了整羊,見他來,順便就讓他嚐嚐鹹淡。
小嬰兒正在廚房門外呢,剛巧就見著阿父阿母自己在吃肉呢,忙跳了跳小屁股,可姜氏不肯走了。這廚房裡人來人往的,還都端著捧著的,就怕碰著姐兒。
餘老爹就著李氏的手,撕了條小腿肉,正準備往嘴裡放。“啊噗--”一聲怒吼啊,嚇了一大跳,差點把肉給掉了。回頭一看,寶貝閨女兩眼淚汪汪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張著四顆小白牙,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忙去抱了過來。
小嬰兒一見,也不看老爹了,低著小腦袋,扒拉著小手要搶餘老爹搶救下來的那塊羊。
餘老爹一看這架式,忙把肉塞自己嘴裡,嚼巴嚼巴嚥了,見小嬰兒那‘骨碌碌’在眼眶裡滾來滾去的晶瑩液體,忙說:“寶貝喔,阿父抱寶貝呢,來,親親。”
一旁的小碗兒看著小嬰兒,直佩服:哇,姐兒真厲害,這淚怎的就掉不出來呢?
小嬰兒嫌惡的推開餘老爹的油嘴,‘啊呀啊嗚’的控訴著。
李氏過來抱過了小嬰兒:“老爺,要鬧也回屋鬧呀。這地界的,你也不怕被人笑。”現在是正忙的時候,自家的丫頭婆子也多是僱的,多是些佃戶家的婆子丫頭或是街坊鄰居的,人多自然嘴雜。
小嬰兒見阿母來了,又指著冒著香味的灶臺‘啊啊喔喔’了。
李氏抬手,照著小嬰兒的小腦袋指了指,笑:“這小饞貓,原來是聞著香味來的啊。我說姐兒這麼貼心,知道阿母在忙,心疼阿母來了。”
“夫人這般說,可就傷姐兒的心了。本來就體貼體貼阿母大人的,偏被你給說成小饞貓了。”一胖胖的大嬸抱了個裝滿了小饅頭的匾,湊了過來,“喲,大姐兒,好福態。唇紅齒白,眉眼彎彎的,真是個可人兒。”
小嬰兒見這和和氣氣的大嬸誇自己呢,也說一句點一下頭的,表示贊成。一副大人樣,惹了大家都歡喜羨慕。
“瞧嬸子說的,哪有的事。”李氏可不像小嬰兒,高帽不嫌多。
胖大嬸翻了翻那些小饅頭,好讓它們散些熱氣:“四月生的吧,喲,都快十個月了呢。會自己靠牆牆了沒?”
餘老爹見李氏抱著小嬰兒說的起勁,這些鄉里鄉親的,也不好抱了寶貝閨女走,只好摸了摸鼻子,自己去後欄看看家畜了。
李氏見時辰還早,也坐到一旁,熱情的討教起育兒經來:“會站了,可惜不穩當,有人在一旁逗著,才站的稍久些。扶了她學走路,又喜 歡'炫。書。網'跳的,總是跳著走。”
“你沒給她喝湯嗎?”胖大嬸一臉的驚奇,可一想,這李氏才第一次當娘呢,也不怪她不曉得;餘老太麼是當過娘,可那是老黃曆了,肯定早忘了這岔了,“雞湯,豬骨頭湯的?”
“沒給姐兒喝,不過,奶孃有喝。”李氏有些納悶:這孩子喝和奶孃喝,還不都一樣嗎?
“啊呀,奶孃喝是催奶的,姐兒喝是壯骨的,不同的。”胖大嬸一臉的可惜,熱情的給李氏傳授起經驗,“呶,剛剛煮了豬骨頭,要不盛些來?”
李氏一臉的猶豫:“這骨頭湯真能壯骨啊?孩子還小,能不能喝啊?”
“能喝,能喝的,侄媳婦就放心吧。”一婆子快速的端了個小碗來,皺著臉逗小嬰兒,可惜小嬰兒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碗油乎乎的熱湯上了。
“開始少喝點,現在姐兒也有九個月了,能喝些了,無事的。”胖大嬸肯定的說。
小嬰兒見李氏把小碗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