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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栽蔥樣,啊,啊,不能想,不能想,不敢想啊。現在這樣想都要冒冷汗啊,拽緊了阿三的小手,恨不得現在就拉到田埂下抽上幾巴掌。
阿三有些吃痛,扭了扭手,可抽不出來啊,見陳小少爺又回頭瞪了自己一眼,忙乖乖的由著阿婆牽著走。
“阿父--,阿父喂--”小糧兒看到茅草屋前的那大胖子了。
“哎。”餘老爹放下手裡的鋤頭,搓了搓衣服,過來抱小糧兒,“阿母,出來做什啊?這大熱天的。”
“阿父,啾啾。”小糧兒親了親餘老爹,抬了小手給他擦汗,雖然看起來像是在拍臉。
陳進見小糧兒這般‘犧牲’,忙說:“阿叔,是我提議的,妹妹也想出來玩,也很乖。那個,我就讓阿太一起來找阿叔的。”
餘老太一臉欣慰的看著陳進,轉身拍了餘老爹一掌:“熱什熱?裝個田渠這麼麻煩,這都幾天了。”
這時,姜大跑了過來,給餘老太行了禮。小碗兒也叫了聲‘阿爹’,阿三親親熱熱的叫了聲‘阿舅’。
餘老爹捨不得寶貝閨女曬,招呼著一行人往茅屋裡走。
“呱,呱--”清脆的叫聲啊。
“啊呀,阿父--”小糧兒驚喜的指著一隻只土黃土黃的青蛙:啊,小青蛙,呱呱叫。
“不是阿父,那是小泥蛙,泥蛙子。”餘老爹好笑的頂了頂小寶貝的腦袋:這孩子,有什新奇的都叫‘阿父’。
“蛙蛙,蛙蛙。”小糧兒拍著小手數著那偶爾三兩隻跳躍的小身影:青蛙泥蛙都是蛙,能吃蟲就行,隨便。重要的是,俺終於又見到你們了,嘿嘿嘿。
“還有小猛子噢。”陳進指著突然從一泥洞裡鑽出的黑乎乎的身影,說。
小糧兒被那閃電般的身影嚇了一跳,‘騰’的摟緊了餘老爹的大脖子,‘呀’的叫了聲。
“姐兒,大姐兒,還有這個---”阿三揪了條蚯蚓,趕緊的獻寶。
“惡-”小糧兒鑽進餘老爹的懷抱:惡,揪成兩段的蚯蚓,好惡心啊---,死阿三,等明年把你扔到蚯蚓堆裡去。
‘啪’的一聲,湯婆子毫無差錯的給了阿三一個鍋貼:這死孩子,趁早叫他老孃扔回婆家去得了,簡直是礙俺們家老頭的前程啊!!
被拍了一掌,阿三趕緊扔了那軟軟的蚯蚓,兩手用力的抱著腦袋揉:好疼啊,阿婆到底吃了幾碗飯啊,這麼大力。
餘老爹抱著小糧兒摟了摟:“不怕不怕,阿父叫姜大打阿三,打阿三。”說著,朝姜大使了個眼色:小孩嘛,哪個不淘氣的,作個樣子哄哄就行了。
陳進也挽袖子喊:“打阿三,進哥哥扁扁阿三,就他這豬頭樣的還出來嚇人。”
姜大早在餘老爹吩咐完,就乾脆利落的‘啪啪啪’地在阿三的背後鼓了幾聲掌,笑:不是誰都有這個福氣碰到好東家的。
小糧兒探出頭來,見阿三被揍了居然都沒哭,又大喊:“打扁扁,打扁扁。”
餘老太拉過被眾人厭棄的阿三,作勢往那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兩下:“阿太打阿三,打扁扁,好了,阿三的屁屁都打扁了。”
小糧兒不服氣的嘟著嘴:阿太,你這動作啊,太假了啦。
陳進也不服氣,伸著手就準備去推阿三。哪料,被眼明手快的湯婆子一把攔截住,“好哥兒,俺回家就揍死他,可不能叫這小子傷著哥兒的手嘍”的哄。
小糧兒一見阿三那膽戰心驚的小模樣,撇了撇嘴叫過陳進:算了,俺不跟一小屁孩計較,傳出去丟俺的名號。阿三這小樣的,俺有的是法子治他。骨碌碌的葡萄眼一轉:“阿三,草草。”
大家都停了下來,看小糧兒。
餘老爹笑笑的拍了拍小糧兒的屁股,瞪了瞪眼:“哪有叫阿三吃草的,阿三吃窩窩,不吃草草。”
小糧兒把胳膊往餘老爹的大肩膀上一架,捏著小胖手指說:“灰灰黑黑,小可小樂,小白。”
“阿三,去拔些草來,晚上回去給小白,小可小樂,灰灰黑黑吃。要多拔一些,它們不夠吃的話,你今晚就沒晚飯吃了。”陳進理了理袖子,給小糧兒做代言人,並自作主張的加了點附加提議。
湯婆子一聽,忙‘好好好’的應:有什,不就是幾隻小雞,小羊,小兔子的口糧嘛,等會趁老爺老夫人不注意,俺也幫幫忙,簡單。
姜大往日裡並沒接觸過這老爺的寶貝疙瘩,只聽自己老孃和妹子,女兒時不時的提起‘姐兒如何如何’什的,也只當是主家寶貝,下人也愛屋及烏。今日一見,驚了: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