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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現在是食在語呀?!”餘粒扭頭避過桃花喂的,伸著小手說。
“就是。”小糧兒忙點頭,“你先生都教過了,你卻不聽,明日俺去告訴你先生。嘻嘻嘻。”伸了小手一搖一擺,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樂的跟個小狐狸似的。
“我,我--”陳晶急了,揮著小勺,小勺上的飯粒像噴水似的四處飛,腦袋搖的像個球似的。
“好了好了,在家裡呢,無事的,阿叔不告訴先生。”餘老爹忙勸,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搞得大家都吃不了飯可不行。再說,也不是今日的目的。
“真是的,吃飯就這般吃吃說說的才熱鬧哇,又不是什高門大宅的,講究那些沒用的做什?!”餘老太斯斯文文地吸溜了一口湯,“寶貝,要不以後就呆家裡陪阿太,好不?”學堂啊,你就不能全都教有用的東西嗎?這麼殘害俺的寶貝孫女,唉。
“啊,喔。”小糧兒也跟著吸溜了一口湯,摸了摸腦袋,“阿太,要不,俺上午去學堂,吃過午飯就在家玩啊?!嘿嘿嘿。”美好的提議在李氏的‘怒視’下,化為討好的嘿嘿聲。
終於,在餘老爹滿頭大汗下,仨小的摸著鼓漲鼓漲的小肚子下了桌。餘老爹風捲殘雲般的大嚼了一通,拎著仨準備到院裡吹風乘涼的往裡屋走。餘老太本在最前面的,一回頭正好瞧見餘老爹的擄人行動,忙跟了上去。李氏也沒什心思吃飯,見狀,也拉了剛進屋的小碗兒和阿三,叫了桃花守門,忙忙的跟上。
“阿父,疼。”小糧兒半顛著腳,被餘老爹毫不憐香惜玉像抓小雞似的拎進屋,撅著小嘴抗議。
“好好,阿父著急了,阿父給揉揉啊。”餘老爹見人都進來了,李氏也掩了門,抱著小糧兒坐下,“來,跟阿父說說,那個糖是怎做的啊?”
小糧兒瞅了瞅笑的像坨麵糰的餘老爹,嘴角直抽抽的餘老太和鎮定自若的李氏,捏了捏小指:“俺叫小碗兒燒出來的呀。”
小碗兒馬上點頭。陳晶和餘粒早挨著餘老爹找了凳子,圍了小糧兒坐下,只是很專注很專注地看著小几上的點心碟。
餘老爹‘啾’了小糧兒一下,又哄到:“寶貝拿什燒的呀?”
“牛草。”小糧兒還在糾結說‘甘蔗’呢,還是說‘牛草’好,阿三已經嘎奔脆的衝出來領誇了。陳晶沒有理會餘老爹的問話,藉著凳子的高度,爬到榻席上,乖乖的跪坐在小几邊。餘粒本來還想搶答的,可惜還沒說‘杆子’呢,阿三已經搶答了,扁了扁嘴,見陳晶離了主場,也有樣學樣的爬。李氏本就坐在邊上,見餘粒要爬到更開闊的榻席上,也沒說什,搭了把手把她給抱了上去。
“啊??”這下,仨大人驚了:牛草??居然用牛草燒的??餘老太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自己是把這牛吃的物什就這般嚥下呢,還是吐出來好些,要是吐出來,那晚飯不是白吃了,唉。餘老爹和李氏面面相覷。
“寶貝,你,你怎知道牛草可以燒糖啊?”餘老爹摟了摟小糧兒,好像生怕一不小心,自己懷裡的小寶貝就會被老妖怪給搶走了似的。
“老黑,小黃不是吃的笑咪咪的嗎?”小糧兒困惑的抓了抓小腦袋。
“那,那你怎就想到燒它呢?咦,牛草不是直的嗎?這草杆似的,怎燒出來的啊?”餘老爹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個不停。
小糧兒被餘老爹摟的那個熱啊,掙扎著跳下地,活動活動手腳,像在跳舞似的:“姨娘說要喝水得拿大火把它燒熟冒泡了才能喝的呀,要不就會拉臭臭喔。”說著,小手還扇了扇,好似身邊就有異味一般。
“那杆杆呢?怎燒的啊?”餘老爹和李氏異口同聲。
“俺給截了呀。”小糧兒小手叉腰,挺著小胸,昂著腦袋,鄙視的看著餘老爹,“俺給截了,榨成水才燒的呀。。。。。。啊呀,好麻煩啊,粒兒,晶兒快下來,俺們來玩啦。”扯了倆小的下了地,搬了條凳子放中間,熟門熟路的指揮開來,“這個是磨盤,阿三是牛牛,彎腰,小碗在放杆節節--”
“我在拉牛。”陳晶聽了小糧兒的指揮,忙抓了阿三小腦袋當牛繩,跳腳。
“俺,俺推牛牛。”餘粒也掙開李氏的手,去推阿三。
“你們不許插話。”小糧兒蹬了一下腳,嘟嘴,“俺們燒糖給阿太看,你們就照下午燒糖的樣子做,不許說話。”說完,瞄了瞄桌子,歪了歪腦袋,蹬蹬地跑到側室拿了個花瓶出來,朝張著小嘴的陳晶按了按小嘴,眯了眯眼,滿意的看他把嘴閉好。這才把瓶子接到凳子下,“滴滴滴,甘水流出來了喔,滴滴滴。”捧著瓶子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