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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又被自己給氣跑了,唉。
大房正廳,李氏正看著帳冊,桃花在一旁倒茶。
“阿母,嗚嗚--”小糧兒跑了進來,紅著眼睛。
“怎了?怎了?小碗兒呢?做什去了啊?”李氏攔住小糧兒抱起,忙問。
“呼呼,俺,俺,呼呼--”小碗兒扶著門框舉了舉手:姐兒太會跑了,剛追到佟姨娘那裡,又跑這邊來了,呼呼。
“不哭了不哭了,哪個不長眼的啊,這般欺負小娃娃。”李氏拍拍小糧兒,哄。
“姨娘不叫俺寄信。”小糧兒抬了抬手,示意手裡的信紙。
佟花花要來作客的事請示過李氏,佟氏才敢回信的。李氏自然是知道這事的,擦了擦冒出來的細汗:“沒事,姨娘不帶,我們自己寄,好不好啊!可不許哭了,再哭臉就花了喔。”
“可是,花生明日就到了呀。”小糧兒吸了吸鼻子,扁嘴。
李氏拿過信紙看了看,笑:“無事,我們給寫偉表哥寫一封,過幾日他也要來呢。”
“喔,那俺叫偉哥買。嘿嘿嘿。”小糧兒笑,不知道是為有人送上門來挨宰高興,還是想起了這個‘特別’的名字,“阿母,俺找粒兒去。”
“真是個小花貓,叫桃花帶去洗洗臉再出門,可不許再跑了。”李氏颳了刮小糧兒的倩鼻。
“喔。”小糧兒下地,揮揮手出了門:俺就是喜 歡'炫。書。網'阿母,要生氣就生氣,要高興就高興。
李氏搖了搖頭,重新坐回去看帳冊。
近午時了,餘老爹巡了糧庫,又到地頭看了一遍,準備回家吃飯。遠遠的,一青色的黑點拉著一小一些的紅色黑點朝自己走來,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寶貝來接風來了。一喜,忙跑了過去。
“阿父,嘻嘻嘻--”小糧兒被餘老爹抱起轉了個圈,樂。
“咦,眼睛怎紅紅的?是不是斯文那小子又回外家來了??”餘老爹虎軀一震,馬上想到了自己寶貝唯一一次幹架的物件。
“沒有。小碗,你自己回去吧,俺和阿父一起來,等會給你帶棗吃。”小糧兒摟著餘老爹的脖子,指了指山坡方向,示意餘老爹去摘棗子。
小碗兒見餘老爹點了點頭,‘哎’了一聲,自己走了。
“怎了,做什不喜 歡'炫。書。網'小碗跟了?”餘老爹親了親小糧兒。
“阿父,俺,俺不喜 歡'炫。書。網'佟姨娘。”小糧兒對著小手指,懦懦到。
“為什呀?”餘老爹揉了揉胸前的小腦袋,細聲的問。
“姨娘很討厭,老是偷偷地瞄俺,俺朝她笑,她還低頭。”小糧兒大聲的控訴。
餘老爹沒出聲,心裡好像有塊東西塌了似的,酸酸的:小寶貝原來要長大了啊。
“。。。。。。俺一生氣,她就躲,俺又不是衝她的,她就是不來說話,好像很怕俺一樣。不像阿母,俺生氣,她也會來幫忙的,俺氣錯了,她還會替俺講課,叫俺道歉,罰俺寫字。”小糧兒終於止了聲,吞口水。
“阿母是阿父名媒正娶的夫人,佟姨娘,周姨娘都是小妾。而且,周姨娘是阿母禮聘的,佟姨娘只是小轎抬進來的。小妾是夫人手下的兵,得聽夫人的指揮,你也是小主人呀。你說,她能不怕你嗎?俺知道你沒有罵她,俺們也是講道理的好人家,不隨便沖人發火。可她的身份就是最末等的小兵,不管俺們為什生氣發火,她都是小心的不出聲,不惹禍,這才是她的本份。若她不做好自己的本份,阿母也要罰她的呀。你說,她小心一點的過日子好,還是日日被你阿母罰好?”餘老爹抱著小糧兒坐在大石頭上,時不時的揉揉那細嫩的小手,輕聲的說。
“也要被罰寫大字嗎?會不會打手心?”小糧兒抱著餘老爹的胳膊,閃著黑玉石一般的大眼睛,問:阿進寫錯字得挨手心呢,還是小謝好,從來不打俺,雖然每次被俺問的吐血水。
“是啊,而且晚上都不許睡覺連著寫呢。”餘老爹也板著臉。
“那算了,俺不氣她了。”小糧兒很善良。
餘老爹又搓了搓那可愛的小腦袋:“如果寶貝像對阿母一半的對姨娘,她就不會這樣怕你了呀。你像對阿母一般的要糕子,要果子,嚷嚷這個好吃要多吃點。姨娘就會想:啊呀,姐兒這麼給面子啊。自然就會樂呵呵的給準備了呀。這般相處熟悉了,姨娘也會像阿母一樣的不怕你了。是不是?”
“是,那好吧,俺以後有好東西也稍稍分點給姨娘。”小糧兒小手比了一下給好東西的範圍,歪了腦袋想了想,“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