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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到周圍緊張的氣氛,濟行吃驚的問道:“楚先生,怎麼弄得一身溼啊?你掉進荷花池了嗎?”
浩雷冷冷一笑。“是啊!這承蒙令郎和令千金的招待。”
在楚浩雷與父親可怕的眼光中,嬋娟聽見哥哥冒出一聲哀鳴。
宴會結束,主屋中仍然燈火通明。
浩雷一面擦著頭髮,一面看著眼前的穆家眾人,臉上還是一無表情。
為了挽回局面,濟行連忙將渾身溼透的他帶進主屋,換衣、換鞋,只求浩雷冷卻一下瀕臨崩潰的情緒。
原來今晚的宴會全是為了將這女人推銷出去啊!浩雷毫不掩飾的看著嬋娟,心中默默的想道。
對這種“我愛紅娘”式的宴會他一向興趣缺缺,更無心參加估價遊戲,評論女主角的價錢,他對穆家千金一點興趣也沒有。
浩雷客觀的打量著嬋娟。沒錯,這女人是很美,超凡絕俗,美豔中又帶著柔弱,很有古代美人的神韻,但那雙眼眸始終透露著倔強和不馴,像在挑戰所有人似的,馴服她將會是一場磨煞人的挑戰,不過……一想到這種美人兒將會偎在自己懷中,相信所有男人都會奮不顧身的接受這個挑戰。
水靈靈的一雙眸子像是會勾魂攝魄,多看上幾眼就會身陷其中。或許穆嬋娟真能如她父母所願,嫁給一個金龜婿,光憑她的美貌就不知道能迷煞多少人了。
但是,浩雷今晚的目標不是她,而是蘇戀荷。更精確的說,他的目標是蘇戀荷腕上的那隻紅玉古鐲。
為了得到這隻玉鐲,他已經花費了太多心神,不論蘇戀荷如何拒絕,浩雷就是不死心。他要得到這隻玉鐲,不計任何代價;甚至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得到它不可。記得在數年前,在某個文物展中,他無意中看見了主辦人蘇戀荷腕上那隻光彩奪目的紅玉繳,從此之後,他用盡一切方法,只為將玉鐲佔為己有。恍惚之中,彷彿接受了那玉鐲的呼喚,為了一種神秘、不知名的原因,他必須擁有它。
沒想到蘇戀荷卻在百般拒絕之後,當著他的面,把玉鐲送給穆嬋娟。
起先浩雷狂怒難平,卻又在幾番思索下轉怒為喜。玉鐲離開了蘇戀荷,對他而言算是少了一種障礙,他可以由穆嬋娟這裡得到玉鐲啊!
“秋夜裡氣溫很低,楚先生今晚留下來過夜如何?”濟行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示意嬋娟斟上熱茶。
嬋娟暗暗扮了個鬼臉,乖乖的奉上熱茶。
剛才因為楚浩雷落水的事被訓了一頓,瀚禹還被關在樓上的房間,不知道媽媽待會兒要怎麼治他,身為共犯的她也只能亡羊補牢,努力裝扮成大家閨秀的模樣,讓父親早些忘記她的罪行。
“不用麻煩了。”浩雷說道,目光卻停留在她腕上。
“你剛剛才弄得一身溼,換好衣服又冒著夜風回去,很容易著涼的,不如就在這裡住一夜吧!”濟行還是不死心。
浩雷搖頭。“換上乾衣服後就不礙事了,我不想打擾各位太久。”
嬋娟皺皺眉間,父親怎麼硬要這人留下來啊!她恨不得他早點走呢!別的不提,光是他的眼神就讓她很不舒服,然而聽父親的語氣,似乎很欣賞他,擺明要把自己推銷給他。嬋娟光是想象一下那種情形就全身發抖,嫁給這種男人,還不如嫁給一個冷冰冰的假人,至少假人不會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瞪她。
“夜已經深了,我想我該離開了。”浩雷起身,把毛巾掛在一旁的椅背上。
濟行一看挽留無望,只好連忙站起來送客。
浩雷揮手阻止他起身。“如果可以,我想請令千金送我到門口,我有些話想和她談一談。”他說道,眼光看向嬋娟,表情不容拒絕。
濟行正是求之不得,拼了老命也要幫這對年輕男女製造機會,他連忙點頭,向女兒不停的使眼色。
迫於無奈,嬋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領著楚浩雷往外走。
其實,不能說她不情願,她只是怕;怕這個身行高大、眼神銳利的男人。嬋娟從未如此強烈感覺到一個男人所散發出來壓迫感,彷彿她太在乎他了,那種在乎的心態變成她的心理負擔,令她無力承受。
兩人一直走到屋外,夜涼如水,浩雷微溼的發在風中飛揚,加深了他不馴的形象。
“我想向你買一樣東西。”他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
她的心輕輕悸動著,從與他見面後心中某種沉睡的記憶就慢慢被喚醒了,在兩人獨處時,那種奇怪的感覺更是明顯,嬋娟努力把那種感覺推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