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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牧的臉上沒顯出什麼受傷的神色來,他生氣的時候說話十分刻薄,憤怒的時候語氣更加淡然:“我沒辦法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你可以開出條件來,能力範圍,我可以盡全力,彌補我對你造成的傷害。”
夏曉迪冷淡的搖頭:“不用了,我本來也打算好了要離開這裡,欠你的錢我會慢慢還你,希望傅總你忘了這事兒,忘了我,權當我從沒出現過。”
傅牧恨不能猛地抱住她,拿世上最牢固的東西綁住她,不讓她走。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快要徹徹底底離開他了。
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逼自己收回了手。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咬牙隱忍:“對不起,昨晚是我不對。但是你不能就這樣離開,你這樣我一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
夏曉迪客套生分的可怕:“您還有事的話先忙吧,我還有事,再見了,傅總。”
她撇下他,去前面的路口打車。傅牧攔住她,“做什麼去?我送你。”
她並不避諱:“車站。”
“你要去見他?”傅牧逼問,“你想跟他走?”
夏曉迪推開他:“我想去送他。”
傅牧哪裡肯相信?他急得口不擇言:“好!我答應你,我答應幫王億的忙!”
他終於妥協。
重新摟住她,往車裡帶,她還茫然著,傅牧知道,她未必見得會答應他,提出的這個更過分的要求,在她猶豫的時候,他把她像團棉花一樣用力塞進車裡,這幾天就算是囚禁,他也得看緊她不可。
“事情辦成之前你必須留在我身邊監督我,否則免談。”他幫她牢牢繫好安全帶,鎖上車門,“我餓了,咱們先去吃飯。”
夏曉迪被強行押到飯店裡來,眼前是色香味俱全的饕餮盛宴,但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
傅牧把她最喜歡的菜夾到她的碗裡,她瞧都不瞧一眼。一頓飯吃的無聲無息,飯後,傅牧直接把她往家裡帶,他在商場給她買了全套的衣物,想讓她回家洗個熱水澡之後重新穿上。
可剛到家門口夏曉迪就開始不對勁。
這裡對傅牧來說,是最熟悉不過的家,但對夏曉迪來說,是噩夢發生的源頭,所有恐懼集中的根源。
她站在玄關處,面色發白,渾身發抖。
傅牧趕緊摟她出去,卻被她發了瘋似的一通拳打腳踢,邊哭邊罵,像個歇斯底里的潑婦一樣。
他也不動,就站著任她撒潑撒野,脖子上被她撓出幾道深深的痕。他寧願她這個樣子,發洩出來總會好受一點。
最後還是帶她去星級酒店開了房間洗澡。
房卡交給她,他出了酒店,在車裡等。他今天一天什麼事也不做,只是陪她。她的情緒很不穩定,很反常,他擔心她會出事。
好在她很堅強。出事後,她的反應居然能高出她這個年齡所能有的理性和鎮定,異常的鎮定。
她上車的時候帶著一股水汽,頭髮溼噠噠的沒有吹乾,衣服很合身,他挑的都是很襯她的款式。她低著頭的時候,後頸露出幾道觸目驚心的撓痕,像是洗澡時拿什麼用力搓出來的。
他苦笑,想起她剛剛邊罵邊哭時說過,覺得自己髒,她肯定是洗了很久才把他的髒給洗掉。
傅牧開車上路的時候問她想去哪兒,去遠點的地方,開很久的車散心,還是去什麼地方瘋一瘋,好好發洩一下。夏曉迪卻說,去藥店。
她想要買事後緊急避孕藥。
傅牧不同意,算出她在安全期,勸她不必買藥,吃了傷身體。夏曉迪死活要吃,不買就跳車。
最後還是傅牧下車給她買的藥。
一個大男人,站在計生櫃檯,同女醫師詳細諮詢了那麼長時間,居然十分自然,有說有笑。
她坐在車裡等了又等,傅牧細心的帶來一杯溫水,連藥都替她剝好了,很小一粒白色的藥片。
她迫不及待把藥吃下去,一顆亂糟糟的心,總算安穩了一點點。
***
夏曉迪回到四合院,如被囚禁。傅牧在正房裡添置了床具和電子裝置,還在所有的房子裡接通暖氣。
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他居然還要求今晚和她住在一起!說擔心她晚上一個人胡思亂想,稀裡糊塗做了傻事沒人知道。
始終冷眼旁觀的夏曉迪語出驚人:“我怎麼可能為這種事想不開?我只會對兩件事感到絕望,沒錢,沒飯吃。”
作者有話要說:楠竹的艱辛長征開始啦!某福真是挑戰啊!好難寫!女主反過來又冷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