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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怎麼了,這跟無恥有什麼關係?他忍無可忍,出言討伐,“你一個虐待親夫的女人,剝奪我**的權利,讓我李家一門斷子絕孫,血脈無繼。其惡罄竹難書。”心裡暗暗叫了一聲好,真個兒好,若然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幹得這大事,希望你彆氣背過氣去。這樣想來,他將下午與小丹之間不合道義的肌膚之親那『蕩』氣迴腸的過往給合理化了,反倒給了嶽高飛做男人的底氣。
“哼,你這種男人也配有兒女,只怕是會繼襲你的無恥,恐惹人嗤笑。”林蓉冷聲裡夾著嘲弄。
嶽高飛甕聲甕氣地說,“我聽說男人對女人不好,下輩子會被罰作女人。你已經有前車之鑑了,卻還不吸取教訓,那麼你想下輩子可能就沒有做女人這麼簡單,做牛做馬,都有可能。”
嶽高飛竟敢這樣冷言激她,他沒有這個權利,也沒這個資格。林蓉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生氣。本來想暴發,後來一想,犯不著,就壓了壓上湧的火氣,“對於一個攀附權貴、趨炎附勢、斷了脊樑的男人,我除了藐視,別無其它。我也聽說,男人對女人惡毒,來世會被罰做衛生巾。你很危險,知道嗎?”
嶽高飛心裡的怒火被撥旺,他聲音陰沉地說:“別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你下輩子就是被人所鞭笞的牛馬。”
“衛生巾,衛生巾。”林蓉不講理地叫著。
“懶得理你,潑『婦』。”嶽高飛冷嘲,懶懶地往外挪動身子。
“想當年給我的父親下跪,鼻涕眼淚流了一臉。說了一堆千恩萬謝、誓死忠孝的話?這一點,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不到的。”林蓉用語剜李明達的傷口。
黑暗中嶽高飛的臉紅燒得發燙,“這話你說了千遍萬遍,我耳朵都起繭子了。”嶽高飛跳下床,故意搞得動靜特別大。
林蓉猛地坐起來,她絕不允許嶽高飛向她甩臉子,這裡是她林家,“嶽高飛,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嶽高飛氣堵,他用手運著胸口,黑暗中,毒視林蓉,發恨地冷笑兩聲,嘭一聲響,重重地甩門而去。
一隻枕頭“嗖”地飛向門。
嶽高飛在書房裡叉手來回地走,這口惡氣真吞不下去。心火燒得厲害,口乾舌燥的。他大踏步地走向客廳。拿著杯子,從冰鎮飲水機裡放出一杯水。一口水含在口中,待要往下嚥之時,屋門突然被人開啟。嶽高飛一怔,藉著微暗的門燈,一個不高的黑影陰森森地站著沒動。
嶽高飛看清門外來人正是林老教授。
林老教授個頭不高,由於他的學術影響與對嶽高飛前途幫助,嶽高飛奉他為神。他站在暗光中的身影帶給嶽高飛強烈地壓迫感。他噴出口中的水,連咳數聲。
“爸………”,嶽高飛驚詫地叫了一聲,一陣涼氣鑽遍四肢百骸。
嶽高飛謹慎地偷眼看臥室,生怕林蓉從屋裡出來告他的刁狀。
表情嚴肅的林老教授哼了一聲,進屋,關門,脫去腳上的鞋子,“幹嘛嗎?這麼晚還不睡。”
“睡了,出來喝口水。”嶽高飛畢恭畢敬地立著。
“高飛呀,下學期,學校將從你們年輕講師中晉一名副教授。我聽到大家對你的評價不錯,你要更加的努力,爭取拿到這個機會。”林老教授淡淡的話,讓嶽高飛心『潮』湧動。
教授這個職位,嶽高飛夢寐以求久。
“謝謝爸。”嶽高飛抑制住暗暗自喜,語氣平靜地說,他怕讓林老教授看出他的得意忘形。
“怎麼?你不高興?”林老教授抬眼看看嶽高飛問。
“哪能呢?”嶽高飛說。
“高飛,要腳踏地,學問就是學問,你騙得過自己,騙不過旁人。”林老教授邊說邊往他的書房去。
林教授說過,家裡可以沒有臥室,但絕對不可沒有書房。因此,嶽高飛也跟著享受了獨立書房的待遇。
嶽高飛默默望著暗淡光線中老教授的身影,眼皮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直跳。以嶽高飛對林老教授的印象,老教授這麼說,基本是在告訴他,這個名額是他的了。
“蓉蓉睡了嗎?”林老教授推開書房門時關問一句。
嶽高飛顫聲回答,“是,睡了。”他要小心,這可是一個關鍵時刻。
聽到林老教授把門關上,嶽高飛才覺得解除了警報。
禍兮福所依呀,剛才還以為世界末日,轉頭卻是光芒萬道。嶽高飛將杯中水一飲而盡,如同飲著一杯歡喜的瓊漿玉『露』,帶著承恩的小心翼翼,一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