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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嗯,安安跑過來,你要不要和她說兩句。”
卓涼秋自然同意,她柔聲喚道:“安安嗎?聽到媽媽聲音了沒有。”
電話那頭,安安奇怪地聽著自己母親的聲音,到處張望,就沒發現母親的影子。
韓睿試圖講解,讓安安知道這是一個什麼狀況。
“安安啊,媽媽在電話裡,來,喊媽媽。”
安安很懂事地喊著:“媽媽!媽媽!媽媽!”然而眼睛還是看著別處。她繞了一個圈,結果自然沒有發現卓涼秋的身影,於是人類感情之一的失望光榮地臨。幸了她,她感覺自己似乎落入絕境一般,迅速張開嘴巴,哇哇大哭。眼睛的造淚功能異常發達,那淚珠就一刻不停滴滴答答地往下落。韓睿於是鬱悶了,早知道就不讓她聽到卓涼秋的聲音。
“哎,你怎麼把她搞哭了?”卓涼秋埋
怨。
“夫人,是你搞哭的!”
“算了算了算了,我掛電話,讓我聽到她哭聲心裡就怪不是滋味。”
這時,秘書才進來,將她需要的檔案遞給她。
“辛苦了。”卓涼秋低頭看檔案。
秘書傻傻地看著卓涼秋,差一點忘了自己現在應該出去通知各個部門負責人三點鐘開會的事情。她轉身出去的時候,感覺今天和以前的那一天一樣。好像這兩年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下午開會的時候,大家一致感覺不大卓涼秋以前一直不在公司這事。卓涼秋對公司最近專案的瞭解程度並不亞於在做的任何一位。
秘書想,這也不應該奇怪,一直代理公司事務的可不就是人家的丈夫。
開完會,卓涼秋出去見了一個人,一起吃了個飯,聊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才打電話告訴路青禾自己到上海。第三天,卓涼秋見完她要見到第二個人,便回到涼州。一路小心謹慎,倒沒有發現自己身後有什麼影子。老爺子似乎也懂得同樣的伎倆不宜重複使這個道理。
此後每週她都會回一次上海,公司的一切都正常運營。
所有人都安分守己地在自己的領地裡吆五喝六。
當年的那件事,卓涼秋再也沒有提及,似乎上一次的飯局起作用了,總之,這件事和韓繼宏看似沒有任何關係一樣。不知道的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知道的人也裝作永遠不會知道。
宏大集團內部最近出現一些爭執,一個大的專案在要啟動的時候遭到總裁韓瞳的阻撓。董事局已經批准的方案,他似乎發現出有問題。
韓睿作為大股東之一,壓根不搭理他的意見。小股東們都在看韓繼宏和顧董事的意思。而另外一個持有百分之十一的股份的人,壓根沒出現過。
韓睿知道是誰,韓繼宏也知道,顧董事和別的股東就不清楚此人是誰了。
顧董事對韓睿似乎遊離在好和不好之間,既不明確地拒絕韓睿,也不在私底下表示點什麼。這種不明確的曖昧讓韓睿也沒辦法,只能繼續向他示好。
要不是韓睿覺察出顧董事有賣出自己股份的意思,他也不會花這麼心思去討好別人。
安安一週歲生日的時候,韓睿請了許多朋友到家裡來,為這個小丫頭慶賀。
常野高興地抱著安安,對著她哼了哼自己出的專輯中最溫和的一首歌,讓大家吃驚的是,安安竟然能跟著哼出來,非常稚嫩的聲音,調子卻模仿得很有感覺。常野接著又哼了一首簡單的搖籃曲,安安居然十分認真地聽,然後咿咿呀呀地用她自己的方式唱著。
“我的媽呀,安安有唱歌天賦。一般小孩,兩週歲能哼出像樣的調子都不錯了。”
卓涼秋緊張地抱過安安,像護食的老母雞一樣護著安安,說:“哪有啊。”
常野很認真地說:“有,真有。”
卓涼秋看著安安,疼惜地摸著她的頭,心想:安安將來應該過一個簡單人的生活才是。
不過之後的日子,卓涼秋和韓睿都發現安安對音樂很敏感。
韓睿問她:“你胎教的時候老給她放歌聽?”
卓涼秋搖頭道:“沒有啊,頂多我自己在那兒哼哼幾句。”
韓睿聽此,像發現了新大陸,忙問:“呀,你會唱歌?我從來沒聽你唱過歌,你唱一個給我聽聽。”
“我從來不唱歌給人聽。”
“為什麼?安安都聽過。”韓睿努力剋制想笑的衝動,表情一本正經。
卓涼秋瞪他,“安安那時候還沒出生,不算真的在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