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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就跟他作一次決定性的了斷,讓他死心!”
在吳侗生的倡議下,劉森一跟仲磊石為了谷香,挑選入冬以來最寒冷的一天,差不多零下三十度,在軍部大院裡展開了以對方叫饒或把對方打死或是拖死為止的武技比鬥。當然,因為劉森一是使手槍,限定他只能用手槍子彈截擊仲磊石的飛石,不得對人開槍。仲磊石呢,儘管使出全身本領,對劉森一全身各處都可以擊以飛石,打中了劉森一算他的本事。兩人談好,就這一次比賽,不管誰輸誰贏,從此再也不為谷香的事找對方的岔子。如果一方被打死,那就更沒事了。
兩人你一石來我一槍去,打了大半天,仲磊石的左手掌不僅腫脹,已經被鵝卵石磨得血肉模糊,劉森一終於不忍心廢掉他的左手,主動走掉了,當然他也不承認輸。
仲磊石不聽吳侗生的勸告,寧死也不離開寒流打著轉轉的大院,時間長了,就凍成冰人拉倒。
吳侗生把情況報告給劉森一,請求劉森一讓谷香去勸退仲磊石,既然你軍長捨不得廢了他的手而退出比鬥,難道你願意看見他被凍成冰人嗎?
劉森一害怕仲磊石看見谷香,若瞭解谷香對他已經死心,控制不住自己會對谷香做出野蠻之事。吳侗生說,我會妥善保護好谷香的人生安全,請軍長放一萬顆心。劉森一說,我沒有一萬顆心,你讓我放心這一次就行了。記住,這一切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是你吳侗生告訴仲磊石真相造成的,谷香若是有什麼不測,你吳侗生不管是想死想活,我都得讓你死!
吳侗生說,我膩了,不想再說什麼生生死死之事。吳侗生也請劉森一不要有什麼顧慮,說他已經有最壞的打算,當谷香見了仲磊石並把心態表明還不能解決問題時,就把仲磊石捆起來,交給劉高飛去。
吳侗生說:“軍座,你再知道我為什麼不把劉高飛抓回來的意思了吧?”
劉森一驚訝:“你早就有這樣的打算?放走劉高飛,是想讓他收容仲磊石?你還是諸葛亮了吧?”
吳侗生眉頭一揚,有點不滿:“軍座,你以為,我吳侗生一點也不考慮你的感受嗎?不幫你解解圍嗎?我知道你跟仲磊石為谷香的事,你不可能長期瞞下去,仲磊石總有一天會弄清谷香的下落,總有一天會爆發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水火不容。到了這個時候,以你有優勢,就是把仲磊石殺死,不過你做不出來,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仲磊石送走。送到哪,送到哪兒他都會跑回來找你,唯有送到劉高飛那兒,他不會回來找你!”
劉森一愣著:“為什麼?送到劉高飛那兒,他就不回來找我了?”
吳侗生撓撓頭皮,似乎在想著理由,似乎不想說得那麼明白,在劉森一追問之下,他只得說:“當初劉高飛軍閥留守團留守風荷塘鎮時,經常接濟仲磊石兩小口子,聽說仲磊石在石埠市置下房產,劉高飛還給了幾根金條仲磊石,幫他還清為置房產而借的高利貸。仲磊石就非常感激劉高飛,所以,在張拓樸率北伐團攻打劉高飛部時,仲磊石左手擊石擊斷了張拓樸的步槍,給張拓樸以下馬威!一句話,仲磊石肯定服劉高飛!”
“劉高飛為什麼要接濟仲磊石?”
“劉高飛能不明白嗎?當時北伐勢如破竹,他還不是想借民間絕活來幫他對付北伐軍?事實上,仲磊石確實幫了他一把。這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當時都是北伐軍東線七團的人,都在張拓樸的領導之下,在風荷塘池打了名義上的勝仗,實際上的敗仗。為什麼我們會打敗仗,你可能不清楚,張拓樸清楚,我也清楚,因為我們的十多個機槍手都是被石頭砸死的,不是被子彈打死的。”
“他媽的!”劉森一禁不住罵道,“你們居然把這事瞞到現在才說?”
“怎麼啦,你難道歡迎北伐軍打勝仗嗎?北伐軍北伐可是共產黨的主導啊!”吳侗生有點諷刺的口氣。
“但是,這麼重要的細節,仲磊石跟著劉高飛對付我們,至少要讓我們知道,不能瞞著!瞞著,就表明對黨國的不忠!”劉森一憤言。
吳侗生低下頭擰著眉毛,大概是反感劉森一的話,忽然說:“我在攻打劉高飛的時候,仲磊石還不是用石頭砸死了他的機槍手?”
劉森一恍然大悟:“對呀,這個小雜種,也幫我打了劉高飛,他是個什麼東西,兩邊倒著?”
吳侗生笑笑:“他不是幫你打了劉高飛,而是幫我打了劉高飛,他是想讓我在你這兒有個位置,不白吃你的飯!你別過於自信。”
劉森一又憤憤的:“是的,他完全可以一石砸死劉高飛,但是他沒有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