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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許道亮看見對面走來十幾個士兵,個個都無精打采,像沒有睡醒的樣子。這十幾個士兵因為天黑,燈火暗淡,也沒有看清是一隊憲兵迎著他們走來,還以為是跟他們一樣同是張師長的部下奉命執行搜尋任務的。依然散散漫漫著。有計程車兵還在罵罵咧咧:媽的,吳侗生的先遣團真是無用團,他們奉命來巢滅劉高飛那群毛賊,沒找著劉高飛,倒讓劉高飛找上門來,害得我們日夜不寧!真是一群飯桶!
許道亮聽了暗自發笑。
許道亮迎著他們走著,等走到近前,突然衝上去,抓住一個士兵的衣領猛地抽他幾耳光,罵道:“混蛋,劉軍長怎麼養了你這樣的耗子,賊眉鼠眼,沒有一點精神,那還不被劉高飛的人偷襲成功?你們的張師長是何等的威風和光明正大,你真是丟盡張師長的臉面!”
許道亮知道劉九齡的憲兵隊是二十八軍軍長劉森一專門針對張拓樸師而設立的,劉九齡歷來跟張拓樸不和,總是愛貶低張拓樸,用這種口氣說話,正好是明褒實貶張拓樸,正是劉九齡的風格,也是憲兵隊的風格,這些士兵就不會懷疑他們是假憲兵了。就是被真正的憲兵睢見,也不會生懷疑。
這十幾個士兵一下子全畢挺站著,知道是遇到他們的剋星。憲兵大隊,是軍部特別授權一群流氓痞子,師長張拓樸都要忍讓三分。
許道亮知道做戲要做到適可而止,打過後,一掌推開被打計程車兵,喝道:“打起精神,好好搜查!不然,把你們統統抓到水牢裡去!”
這十幾個士兵沒有一個敢吭聲。
正好也有幾個憲兵從另一個方向走過來,看見許道亮在教訓張拓樸師計程車兵,也跟著嚷了幾句:“你們這些混蛋個個都是國軍的敗類,要不是看在你們張師長的面子上,現在就把你們槍斃了,省得浪費國軍的錢糧!”
許道亮對這幾個憲兵說:“那就交給你們,再好好教訓他們!”
幾個憲兵立正:“是,長官,我們會好好教訓他們的!”
然後,許道亮帶著隊伍繼續往前走。身後傳來幾個憲兵辱罵十幾個士兵的聲音。
許道亮帶著三十多個假憲兵繞著街巷走著,慢慢接近了憲兵隊駐地,為了更好地監視憲兵隊的動靜,不能再以憲法兵名義公開行動,命令士兵們在一處不大的高坡的背後潛伏下來。高坡上有些鬆散叢毛樹木,都是從亂石泥渣中長出來的,顯得枯瘦,還有鐵絲網從高坡上走過,是憲兵隊紮下的,鐵絲網裡不遠處有幾座碉堡對著高坡,以防有人從高坡上突襲憲兵隊。
許道亮透過鐵絲網觀察著憲兵隊駐地。劉高飛給他的紙條上說,劉九齡是一個陰毒狡辣的傢伙,他必會趁火打劫。尋機擊斃他。
許道亮接到這一道命令,心裡咯登一下,劉高飛真敢想,要是劉森一的愛將劉九齡那麼好擊斃,劉森一就不會偏愛他並提升他為憲兵隊大隊長,其規格跟張拓樸平起平坐,用他來監視張拓樸。但是劉高飛的命令不能不執行,而且一般來說,劉高飛不會讓下屬亂冒險。那就碰碰運氣,試一試。
劉高飛命令許道亮把士兵拉到離憲兵隊營盤不遠的高坡上,就像他已經來偵察過地形。這一點也不奇怪,劉高飛作為軍閥留守團留守風荷塘鎮期間,對風荷塘鎮的寸土草木都瞭如指掌。但是,他怎麼就斷定劉九齡不在高坡上設定崗哨呢?按一般軍事常理,駐軍之地,崗哨就應設在高處,以站得高看得遠,更容易發現異情。
可能,劉九齡認為這個高坡不大,幾顆炮彈就可以夷為平地,設崗哨於坡上,等於往敵人炮火裡喂人肉吧。
甭管這些,先看看劉九齡是不是會出動憲兵隊,到風荷洞附近去趁火打劫偷襲劉高飛團。
山上不多久就打得很熱鬧,是吳侗生團跟劉高飛團接上了火。聽見重機槍聲不斷地響著,就知道吳侗生的進攻沒有獲得成功,劉團長牢牢控制著局勢,吳侗生團的進攻堵在原地踏步。這邊呢,憲兵隊沒有像劉高飛估計的那樣,傾巢出動上山去偷襲劉高飛。
許道亮真想上山去跟吳侗生好好打一打,趴在冰涼的土石混雜的坡上清閒著,很難受。
但是,情況畢竟出現了,憲兵隊裡終於有幾十人從營房裡往操練場上擁著,刀、劍、槍、彈一應配齊,頭盔鎧甲遮掩嚴實,竟是劉九齡親自帶隊。劉九齡的聲音不大,但是許道亮斷斷續聽見了一些。大意是,吳侗生等人都是共黨赤化的人,中毒太深,指望他們打垮劉高飛,是夢裡看花!我們現在臨時成立突襲隊行動,命名為悶雷行動,打劉高飛一個悶棍!劉高飛現在在風荷口上設定了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