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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北伐軍走,馬上就調轉槍口,參加我們跟劉高飛幹吧!”
對著看不透的荷葉荷花喊道:“全連注意,敵人全躲在掘坑裡,我們全都站起來,併成排,趟荷葉林,看見有荷葉平地的,就點射!要是沒子彈了,就用刀戳!”
“你,前面帶路,告訴我們大至方位,先把那四個跟你來的幹掉!”吳侗生對陸七吧說。
陸七吧看樣子是不怕死的角色,立即端起槍,在前面趟開了。
全連官兵其本站成一排,端著槍,在荷葉林裡奮力趟著。
沒有趟出幾十米遠,就遇到了嗖嗖射過來的子彈。“全體趴下,爬行前進,自己找敵人打!”吳侗生看見倒下了幾名戰士,調整對敵方法。
戰士都趴下來,在荷葉林裡奮力鑽爬。同時,手中的槍也先後開口鳴叫。
這真是一場亂仗。不知道敵人打沒打死,只知道哪兒有槍響就往哪兒打。不過尖刀連是訓練有素的,他們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怎麼開槍,槍身一律挨地,槍口稍稍下壓,因為藕田裡的泥是松拋松拋的,敵人就算躲在坑裡,子彈著彈處如果不是掘坑,要麼完全鑽泥裡去了,如果著彈處正好是掘坑處的邊緣,子彈也可以斜穿坑沿而過,射中坑裡的敵人,而且必然是射中敵人的心臟部位。
打了十多分鐘,終於看見了成果。吳侗生看見他的周圍,因為荷葉被打斷或打爛,有些地方已經有了比較明朗的空間,只見殘花爛葉之中,有三四個敵人已經歪在坑裡一動不動。
吳侗生大聲問:“有沒有誰報告戰果的?”
“報告連長,我看見有三個敵人報銷了!”
“報告連長,我這兒有兩個!”
“報告連長,我這兒一個!”
吳侗生問:“還有沒有?”
再沒有人報告。
“媽的,成果不豐!你們,給我狠狠打,狠狠打,哪兒有槍聲,就往哪兒打!扔手雷,扔手榴彈!”話音還未落靜,就聽見不遠處響起了爆炸聲。是敵人先扔手榴彈過來了。敵人可能聽見了說話聲,就扔過手榴彈來。
“嘿,看樣子,還不能喊話!“吳侗生卻把這句話喊得特響,然後,他扔出了一枚手雷。因為他看見那枚手榴彈是從哪個方向飛過來的,雖然判斷不準敵人的具體位置,但是根據手榴彈的拋務線,大致方位是可以判斷出來。手雷炸開,他聽見爆炸聲裡夾雜著兩個慘叫聲。看樣子,報銷了兩個敵人。
緊接著,只見空中手雷、手榴彈交錯穿飛,兩邊全是他媽的一陣亂甩亂扔,塵泥、亂花、亂葉像密密濛濛的炸了窩的蜂群,鋪天蓋地翻滾著。
吳侗生身邊只剩下那個俘虜陸七吧了:“咦,你還蠻機靈呢?沒掉下我呀!”
“我找的就是北伐軍,好不容找著,怎麼能跟掉呢!”這小子,倒挺樂觀。
“好,繼續打,打亂,亂打!”吳侗生說。
四處都是槍聲,四處都是爆炸聲。仗越打越激烈,越打越亂。只見荷花田池已經成了爛葉爛花田池了。
第一章(八)
八
激戰了二個多小時,雙方都不知道傷亡情況如何,也不知道自己的隊伍在哪一方。當官的找不著當兵的,當兵的也顧不了當官的。但是,著急的是張拓樸,因為他是帶著拿下風荷塘鎮的任務而來,打了兩個多小時的仗,如果連戰況都不清楚,那是打的哪門子仗。可是,客觀上,已經沒有辦法瞭解戰況,派進荷花田池的三個營、東、西、北三個方向的三個營,現在全煨進荷花田池看不見一個人影,只能聽見密密麻麻的槍聲和連綿不斷的爆炸聲,電臺也沒有辦法聯絡上他們。以往,無高論仗打得多麼糟糕,尖刀連都會克服各種困難報告一下戰況,現在,他們的電臺也啞巴了。張拓樸基本上成了瞎子。望遠鏡,三隻望遠鏡,他的、副團長劉森一,五營營長劉九齡,張拓樸換到了。“我的望遠鏡不好使,把你的給我用用!”他要過劉森一的望遠鏡,舉起看了一會後還給劉森一,“你的也不好使!劉九齡,聽說你的望遠鏡是美國製式望遠鏡,比老子的要高階,拿過來我使使看!”劉九齡將望遠鏡遞給他。他舉起來看了半天,氣的:“這洋玩藝效果更差,連飛起來的泥巴都看不清楚了,全是黑霧茫茫。你是不是沒調好焦距?”
劉九齡說:“現在戰場上就是黑霧茫茫,不是望遠鏡的問題!”
“等等,你們看看,偏北方向是什麼,白旗?哈哈,白旗!”張拓樸高興說,“奶奶的,劉高飛舉起白旗了!”
三個人的望遠鏡同時拉近偏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