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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愛乖乖呆在家,拼命朝自己的樂趣發展的馬嫣然,自翹了一天課後,開始安分守己起來。
馬國道偷偷問著陳泰川,“這孩子怎麼回事?是不是心理有問題?要不要找個醫生來看看?”
陳泰川卻樂得很,認為自己教化有功。
就是嘛!馬嫣然打從孃胎起,就沒這麼乖過,每天按時上學放學,晚上大家同桌吃飯,還替馬國道端茶盛飯的,殷勤之至,只差沒有替他打洗腳水了。
陳泰川對她的表現十分欣慰,而且相信她浪子回頭金不換,必可大器晚成。
馬國道一頭霧水,但既然陳泰川如此樂觀,他也就不予探究了。
馬嫣然卻一點也不理他們的反應,她是心裡自有主張,既然沒辦法和蔓娜維正面衝突,當然從老爹這邊下功夫了,她有異於同齡女孩的聰明,懂得歸本溯源,不是嗎?她打著獨家特製的如意算盤。
可是,她還要上學啊!上學要費掉八小時,一天八小時,十天就是八十小時……嘖嘖!這還得了!她掐指一算,才發現時間是如此珍貴,不能再浪費了。
她要用每一小時每一分鐘,看好她的老爹,可不能再上那些桃花當了。
億萬家財可不是偷來的,不是嗎?(其實也算得上正當的呢!呵呵)
“爸爸,我想要退學!”在早餐桌上,馬嫣然一邊親手替馬國道烤吐司,一邊發言。
她又來了!馬國道終於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諺語是有道理的,皺起了眉頭。
“你跟同學吵架?還是作弊被抓到,老師打你?”陳泰川有些光火,他一直忍氣吞聲,現在是真的耐不住了,說了一大串。
馬嫣然一反日常嬉笑,“表哥!我是在說正經的。”那一雙又大又亮的眼睛,直直地看著馬國道。
“你總該有個理由吧!”馬國道好不容易才把那口又苦又澀的咖啡吞了下去。
“爸爸,我不想對你撒謊,但我是真的不想念書了。沒意思嘛!”
“那你想幫什麼?”馬國道在讓步,他已經快失去一個親人,不能再失去這個女兒。
“我想到青龍幫裡幫你做些事情。”她渴望著、祈求地望著父親,一臉的嚴肅,那樣嬌嫩的嚴肅,令人不忍拒絕。
“你是遲早都要接我的班的,等你完成了學業,好嗎?現在發展這麼快速,而且青龍幫也在漂白了,必須要有豐富的學識和靈敏應變的頭腦。”馬國道試著跟她講道理,以前都是打打殺殺的,現在要跟女兒講道理,還真的有點不習慣的。
“我願意從下層做起,爸爸!我願意替您分憂!即使你現在叫我去掃地倒茶都可以,但給我時間,我一定能夠做得像樣的。”
陳泰川不知道她是受到誰的挑撥了,會想出這個奇形怪狀的餿主意?她是怎麼回事?一下子想當震驚藝壇的天才畫家,一下子有想馬上掌大權做威風八面的女繼承人。
她也不上磅秤去稱一秤,自己有多少斤兩。
十九歲!可笑可悲又可氣的十九歲。
再這樣下去,全家人不被她整瘋才怪。
“這件事,對你來說,十分重要?”馬國道做最後一次求證。
“是的,爸爸!”馬嫣然認真地點點頭,態度誠懇,益發讓人摸不清她心裡又有什麼歪點子。
“這事我會和你表哥好好商量的!”馬國道對她動不動就離家出走的本事傷透腦筋了。
“好!在你們商量好之前,我保證絕不輕舉妄動!”馬嫣然的話咋聽十分漂亮,但實際上威脅的成分已經叫陳泰川頭疼欲裂。
……。
馬嫣然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急著辦。
不過這回她沒帶《犬夜叉》和《凡爾賽的玫瑰》之類的漫畫書,也沒有買牛肉乾。
看霍紹峰既沒有傷疤,也沒有疼痛的,除了氣色差一點,嗓門到還是那麼大,八成沒什麼重病,犯不著鄭重其事。
也許是心病?難道是若卉?
嘻嘻!《梁山伯與祝英臺》那山歌仔戲中不是唱過“心病要用心藥醫”的嗎?憑她馬嫣然,只要放馬過去,必可藥到病除。
馬嫣然買了幾朵小茉莉花,串成花圈,戴在腕上,向中心醫院出發。
一路上,茉莉的香味,頗令人陶醉。
出了電梯,她把腳步放,哈哈!她要給霍紹峰一個驚喜!所謂“友情的安慰”的是也。
病房的門沒有關,她偷偷摸摸的“摸”了進去。
她才一把門開了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