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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霍紹輝謹慎的坐了下來,聽她演講,“她很有名氣嗎?”
“名氣?你太俗氣了!”馬嫣然的魔爪一揮,秀鼻一皺,“連梵高、高更那樣偉大的畫家活著都是受盡人們的譏嘲,到死後才成名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霍紹輝覺得自己無知無識而且十分的無趣。
“如果你看過了嶽含月的畫,你就會知道她是個多麼了不起的天才!如果你有慧眼收藏她的畫,你就會曉得你多麼的遠見!”她吹噓著,毫不臉紅。
“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不要用那種懷疑的口氣,否則對嶽含月來說,將是侮辱!”
“好吧!算是失言!”霍紹輝打了個呵欠,長途飛行實在是太累了,他一心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你看起來很沒精神!天還沒黑呢!你的日子一定活得很不愉快了!而不愉快的原因,追溯起來汪汪是因為不充實,沒有一個好計劃來安排自己所導致,你以後應該有效地調整步驟!”
她大驚小怪地發了一大堆自心裡學書上瞄來的理論,然後大發慈悲地說,“對對對!我再講個笑話給你聽好了,呃,就說我早上的新鮮事。”
霍紹峰一時無可奈何。
“說起早上那檔事真是太好笑了!你剛才坐我的車有沒有注意到那輛車很大。”
“是啊!的確不小。”
“像這種大車子最費油了,今天我開呀開的,開到一半就發現車子沒油了,於是我啊靈機一動,便去雜貨店買了一根管子,選中了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
“結果就把一輛保時捷的油偷光了,對不對?”她的牛還沒吹完,忽然一聲冷冷的男低音自身後響起。
“對啊!你怎麼知道?”馬嫣然不知死活地回過頭去,等她看清誰時,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然後連跑帶躍地衝向門口,真倒黴,好像現行犯般被他當場逮住。
是霍紹峰!竟然是從機場趕過來的霍紹峰。
“坐好!”霍紹峰大喝一聲
“坐好就做好,你嚇誰啊?嗓門大威風啊!”馬嫣然嘟著嘴,嘰嘰咕咕,慢騰騰的退回了他指定的地方,坐好。
“你給我閉嘴!”霍紹峰被氣得口歪眼直,看來這個小麻煩精還真的是膽小不小啊!竟然敢和他哥哥在一起的。
“弟弟!”霍紹輝有喜又“驚”地站起身,迎接霍紹峰。
“哥,好啊!”霍紹峰的心情真難以形容,兄弟倆三年沒見面了,場面卻一點也沒有想象中的“盛大”,因為他要忙著和馬嫣然算帳。
原來是兄弟!馬嫣然頓覺嗚呼哀哉!管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說,你今天是又再我哥這裡幹什麼?”新仇舊恨一齊湧起。
“沒有啊!我們在聊天!”馬嫣然一副“冤枉啊!大人”的無辜嘴臉。
“紹峰,這是怎麼回事?”霍紹輝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怎麼搞的,他們認識?而且彷彿有什麼解不開的深仇大恨?瞧一向溫和謙的霍紹峰氣成那幅德性,對方還是女孩子呢!
“哥,你先別管我跟她的事!你坦白告訴我,她又用什麼段騙了你?”山不轉路轉,這黑道千金這個小搗蛋,光把霍紹峰一個弄得暈頭轉向的不夠,霍紹輝才剛下飛機呢,就被他騷擾上了,這還得了?
“就是嘛!我怎麼會騙人,我又不是行騙的人呢!”馬嫣然哮起了嘴巴,挺委屈的,但一會兒又似乎觸發了靈機,湊到了霍紹輝身邊,神秘兮兮地咬耳朵,“喂!你弟弟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好可怕噢!會不會常常發作?我簡直嚇死人了!”
馬嫣然現在有靠山了,她故作姿態地咬霍紹輝的耳朵,但聲音可是高八度的女高音,成心要氣霍紹峰。
“你們到底有什麼瓜葛?”霍紹輝眉頭一皺,兩個人鬧成這樣,一定不簡單,他要個清楚,也許幫得上忙。
“我怎麼會跟他有‘瓜葛’?”馬嫣然驚叫,十分清白地斜視著霍紹峰。
霍紹峰真的要被氣壞了,那雙經過長途“跋涉”的腳,此時更是痛不可當,但千言萬語,一張臉憋得通紅,就是苦於無法有條理地一一敘述。她一定是他前世債主,今生的冤家!
“霍大哥!”馬嫣然一整臉色,很禮貌,很親切地和霍紹輝攀起親戚來,“令弟竟然今日身體不舒適,你又剛下飛機一定很累了,我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
喲!真是親熱體貼,懂事得很!
“你——你——”霍紹峰急得什麼似地,伸手想攔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