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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大概不能……”馬嫣然張口結舌,她的確沒想到這點。唉!百密一疏,怎麼沒想到把那些檔案一齊叫他們拿出來呢?她翻著白眼亂懊惱一通。
若卉抿嘴一笑。
這個馬嫣然真是個有趣的傢伙,不是嗎?也許她頑皮也許淘氣,但她的本質還是有可取之處,畢竟她是若卉一生中,最懂得什麼是美的人。
就離家出走的事來看,馬國道其實是應該負很大的責任,有的人適合一天二十四小時死啃書本,有的人合適規規矩矩地當個好學生,但是馬嫣然的才氣和在某方面特殊的聰慧,實在不該安排在這種既定的模式內大受活罪,她是一株活活潑潑的小樹,應照自己的志趣去生長、發展,成長為有用的大樹……。
如果她能影響馬嫣然就好了,可惜她不能。
甚至連名字都不能告訴她。
很苦,是不是?
“你養母現在有沒有到處找你?”
“有啊!”馬嫣然說道這兒精神就來了,“她還僱了個私家偵探呢,結果那個糊塗大偵探變成了傻蛋,陳泰川還吃了一瓶瀉藥。嘻嘻……最後被當做精神失常患者被送進了療養院去了。”她笑得哧哧咯咯,花枝亂顫。
若卉搖搖頭,陳泰川是個好人,只不過他採取的方式過於笨拙,觀念也太守舊了,又碰到了馬嫣然這種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也許她該去跟他談一談,甚至建議一下啊!
沒見過馬嫣然之前,老實說,她心中有恨——那無法用金錢用任何一切彌補的恨,她早該和母親一起來F市的,如果當時環境允許的話,她那富有音樂天才卻含恨一生的母親也不會在逃難途中墜海而死……
但認識了她,那恨意卻不知不覺地淡了,甚至變成至親的關愛,那麼的渴望著去保護她,教導她。
說得露骨一點,馬嫣然已成了她唯一的希望。
如果她離開這個世界,至少還有個馬嫣然來陪伴馬國道的晚年,其實他身邊還有個女人,要不是那個女人,她和母親也不會遺棄在泰國的吧!那她該恨嗎?現在要恨也恨不起來了,只要她們給他帶來歡笑和安慰,就已經夠了。
他已經老了,身邊不能沒有人了。
若卉轉過臉,假裝望著窗外,心中的悲傷卻幾乎不能自仰。
麥妮卡拍了拍她的肩,轉著到廚房去了。
馬嫣然正想繼續說那不知幾世紀前的古老的“養女與養母”的故事,卻不料聽眾反應如此之起勁,頓時頗為喪氣。
可是,只消一會兒馬嫣然就有了新念頭,“我們不要在家裡吃飯,出去野餐怎麼樣?我們只要鋪一張大的塑膠布,帶一點紙盤子,就可以在藍天白雲下用餐,多棒!”
這是個好主意,不是嗎?
若卉從前是個懂得生活情趣的人,只不過,自泰國逃來之後,她已經失去了那一份風雅。
馬嫣然提著野餐籃,一路假裝很重的樣子,又蹦又跳地逗若卉開心。
若卉究竟得的什麼病?她不知道,問麥妮卡,麥妮卡也故作神秘。不過,依馬嫣然的“高見”,若卉一定沒有病,瞧她四肢健全,五官端正,又沒有咳嗽流鼻涕,若硬要說有病,八成是心病。那份蒼白那份纖弱,不是心病是什麼?
對,心病!哼!黃梅戲《梁山伯與祝英臺》中,不是唱過“心病還要用心藥醫”嗎?哈哈!太簡單了,瞧馬嫣然來對症下藥,一顯身手。
“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好嗎?”她興致勃勃。
麥妮卡暗自皺眉,XXX!又來了!馬嫣然最愛講笑話,可是,每次說到一半,就光聽她一個哧哧咯咯笑,等她笑完了,還要聽她破破碎碎的把下文說得亂七八糟的,一點說故事的天才都沒有……然後為了表示“見面三分情”,只得嘻嘻微笑兩聲,怕她不滿意,自己被那假笑笑得全身雞皮,寒毛直喊“稍息”。
“好啊!”若卉憐愛地望著她,眼神是至親至愛的包容與鼓勵。
“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馬嫣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了一句,“我愈看你,愈覺得你很像我的姐姐。”
若卉的心裡一抽,這是什麼意思,改不是偷聽到麥妮卡跟她私下的談話了吧?
“蔓娜維,做我的姐姐好嗎?”馬嫣然一把抓住下若卉的手,牛皮糖似的。她向來興之所至,想到什麼就幫什麼,好像沒有大腦的。
若卉大吃一驚,“不……。”甩開了她的手。
“你嫌我?”馬嫣然在耍懶,鼻子一抽,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