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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
梁羽航輕輕放下白子昌,帶著一身的血漬朝白薇薇走去:“薇薇,你怎麼來了,我——”
“羽航,不、不是這樣的。”
白薇薇臉色蒼白,不停的往後退,梁羽航那一身的血漬都是她父親的,好像是一個解不開的血咒一般,她害怕,她不敢細想。
“薇薇,我待會兒再跟你解釋,先救人要緊!”
梁羽航扛了白子昌在站起來,一抬眸,就見白薇薇舉著一個小玻璃瓶子朝他淒涼的微笑,眼毛微微一顫動,一顆美麗的淚珠滑落臉龐,在陽光的照耀下,特別晶瑩璀璨。
纖纖玉手裡的小瓶子,瑰麗的紫色綻放著迷人的光芒。
紫禁!
雖然被毛銘傑、程亮他們研究的時候用去了半瓶,但是,僅僅半瓶的威力,也足以瓦解掉所有的幸福。
“薇薇,不要!”
噗通!
梁羽航錯愕了,大手一僵,白子昌的屍體栽倒在一旁。
白薇薇看了看死了又生,生了又死的父親,所有的信仰都在那一刻終結了,如果爸爸還活著,該有多好?
為什麼不給她一個抱抱爸爸的機會,為什麼?
透過淚簾看著梁羽航,她沒有責備一句話,她知道他定然是有千萬種必殺的理由,她已經不想再聽了。
一仰頭,將所有的藥水喝下。
肚子裡還有兩個生死未卜的孩子,她不能就這麼跟著爸爸去死,但是,她卻也不能夠眼睜睜的跟著殺了爸爸的愛人生活——
忘記吧,若可以。
“薇薇!薇薇啊——”
梁羽航抱著軟綿綿的白薇薇,吼得肝腸寸斷。
—
一個月後。
虎澈正在駐地宿舍看電視,鏡頭裡是央視記者做的一次專訪,這期的專題人物是:最後一個蒙古格格——敏敏特穆爾!
虎澈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包薯片,剛開始螢幕裡都是碧綠的青草和記者的介紹,他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因為喜歡草原,他才勉強沒有轉檯。
剛倒了杯啤酒再看向螢幕,他突然傻了。
電視裡,一個蒙族少女嬌笑連連策馬揚鞭,英姿煞爽的樣子叫個男人也自嘆不如。
“特穆爾!”
虎澈木訥的送了塊薯片進自己的嘴巴,薯片掉在了地上,他狠狠的咬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疼得齜牙咧嘴。
特穆爾從馬背上漂亮的躍下,然後揮舞著雙手跟電視前的觀眾打著招呼:“大家好,我是敏敏特穆爾,我是敏敏,不是趙敏喲,嘻嘻……”
她眉目俊朗,熱情奔放,完全沒有了當日離別時的惆悵。
記者笑著問:“好的小格格,今天打算帶著我們去哪裡走一走?”
特穆爾指著草原深處的一條玉帶河:“今天,我們去那條會移動的河裡玩玩吧,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朝鏡頭做了個鬼臉,笑著扭頭朝小河跑去,銀鈴一般兒的聲音環繞在心靈深處。
“特穆爾。”
虎澈握著啤酒瓶子對電視遙敬了一下,她現在很快樂,他就放心了。
一瓶啤酒全部喝下,眸中突然多了一點晶瑩。
宿舍裡空空蕩蕩的,藍彪不在了,就只有他一個人,梁少也正在忙著追老婆,沒人來搭理他,他一個人突然靜下來,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叮咚!
門鈴響了。
他穿著拖鞋去開門,卻是方平。
半年的時間,方平和初見的時候不太一樣,頭髮長了很多,燙了個蓬鬆的小卷發,更加嫵媚了。
“虎校官!”
方平很興奮,舉著手裡一大堆吃的東西。
虎澈關了電視,笑了笑:“不上課嗎,又偷跑出來的?”
“上課啊,不過上課沒有你重要。”
方平咬著下唇臉上微紅,自己主動將塑膠袋裡的東西都擺在了桌子上,她被虎澈看得很不要意思,一皺眉:“哎呀下不為例啦,我以後不逃課就是了,真是,難得來看看你,這麼沒良心,走了走了,傷自尊了!”
小手突然被拉住,虎澈眯著眼睛認真的看她:“平子,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方平愣了半天,反應過來之後是一臉的狂喜,拼命的點頭。
這句話,她等了他大半年。
“喜不喜歡哈嘍凱蒂?”
“喜歡!”
“我內褲上也有,要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