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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而滿足的微笑。
望著這抹笑容,風允哲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觸碰,彷彿聽到一聲她滿足的嘆息,然後她的臉就貼上了他的手心,像只汲取溫暖與撫慰的小狗般用臉頰靡蹭主人寬大敏感的手心。
終還是放不下吧?否則怎麼會折回去找她?想到詩人那張看好戲而迫不及待的嘴臉,他就不得不對自己潛藏心深處那份對她難以割捨的情懷而感到無奈,他該是儘可能的冷落她、奚落她,讓不得不知難而退的,而不是在他說了這麼冷絕的話之後,還狠不下心地將她給抱了回來,這一點都不像他風允哲作風。
“風大哥……不要走!”沉睡的陳盛方突然發出囈語,似驚慌、似失落地微皺起眉頭,“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多待在你身邊一些日子,不是要賴著你的,不是的……”
風允哲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此時此刻的她是如此不安與無助,是在乎著他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吧?她怎能瞭解他那矛盾至極的感受呢?他恨她對他的欺瞞,也恨曾經帶給他的不安與心悸,更恨她的存在曾經如何影響他的一生。
結果到頭來,他還是將自己陷入這種可笑的境地,曾經的信誓旦旦似乎不再能說服自己,他不能不承認自己對這個小女孩心動……
風允哲冷絕的臉在一陣風吹過之後消失在陳盛方眼前,放她一個人在沙漠中面對黃沙遍地,任她怎麼叫喊都再也喚不回他,一個人,就她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她慌了、哭了,漫天漫地的恐懼攫獲了她,他曾是那般溫柔與著急她的,如今卻冷漠地撇下她一個人離開,突然間,彷彿有一隻溫暖的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給她溫暖與信心。
“不要怕,我在這裡。”
她聽到有人對她說著,她安心了,想要找那個人的臉跟他說話,卻怎麼都找不到,就在一陣恐慌中她睜開眼,醒了,張眼所見的竟是風允哲放大十倍的臉龐。
“嗄!”她驚叫一聲,頓時臉頰有若烈火燃燒,“你要幹什麼?”
風允哲緩緩地坐直身子,淡淡地看著她,“不要大吼大叫的,就算我對你做了什麼,你也會心甘情願的不是嗎?”
“什麼?你這個自大狂!我為什麼會心甘情願?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會愛上你?你臭美!我就第一個討厭你!你滾!聽到了沒有?滾!滾!滾!”陳盛方惱羞成怒地伸手將床上的枕頭朝他的臉扔去,風允哲沒躲,枕頭剛好打在他的臉上,她看他鐵青了臉,連眼神剎那間也轉為冰冷,她突然為自己的行業感到有點後悔。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拿東西丟我。”風允哲看著她,冷絕的臉上突然微微一笑,“你是第一個。”
“那……又如何?是你逼我這樣做的。”陳盛方剛才的勇氣已經在枕頭打在風允哲臉上時已經消失無蹤,此刻的她只是一隻披著虎皮的小綿羊,對風允哲臉上那忽冷忽熱的神情只有害怕。
“我逼你?”風允哲伸手將她整個身子拉進懷中,火熱的鼻息吹在她發燙的頰邊,“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嚐嚐真正被逼的滋味。”他的唇驀地攫住她因害怕而顫抖的粉唇,欺身便將嬌小柔弱的她壓在身下。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她慌亂地想要推開他,可是一點用都沒有,但,就算明知道如此她還是要盡辦,萬萬沒有當待宰羔羊的道理,不是嗎?他視她如草芥,她自己可不能這樣輕視自己,就算她愛他,但他畢竟不愛她,無論如何她也不能隨隨便便讓他侵犯她的身子。
“這次又是什麼鬼理由?”風允哲的大手撫上她睡衣下的柔軟,笑得邪惡卻懾人。她的嬌軀早已成熟飽滿,他們這幾個大男人真的是瞎了,才會把她當成男人這麼久。
“不需要任何理由!身子是我的,要讓誰碰是我的事,你無權剝奪。”她掙扎地說。
“說得好,不過這身子都是屬於我的,早要晚要又有什麼不同?”風允哲用力一拉便拉開她的睡衣,純白色的胸罩下是隱隱挺立的白皙酥胸,她的單純與羞如處子讓他很難不心蕩神馳……
“你在說什麼?什麼早晚……我的身子為什麼會屬於你?”她一句話說得結結巴巴,這不能怪她,因為他的碰觸已經讓她全身陷入癱軟狀態,連腦子都變得混沌不清,他究竟在說什麼?她一定要弄明白。“你說話啊!不要碰我。”
“到這個時候你還跟我裝蒜?想裝到什麼時候?”“風允哲的笑容斂去,帶噗疲憊與逗弄的眼神直勾勾地瞅著她,”你就不能乖一點、聽話一點嗎?我抱你回來後就一直沒有闔過眼,你不心疼?“
“我沒有裝……”她的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