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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點點頭。
風允哲有點痛心、有點失望,也有點生氣地瞪著她,“就因為這場爆炸,所以你害怕昨巴不得馬上離開?”
“是的。”隨便他怎麼以為都不重要了。
“你真不像個男人!那只是讓自己活得更痛苦而已。”風允哲冷冷地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他邊走邊說道:“你知道我住的地方,改變主意的時候可以來找我,如果你真的那麼害怕就回家吧!”
回家?她也想啊!只可惜她早就已經沒有家,這個傻瓜還要她回家,陳盛方吸了吸鼻子,強忍住不斷湧上眼眶的淚,卻怎麼也止不住心酸悲苦,索性放聲哭了起來。
“該死的風允哲!該死的!該死的!”她邊哭邊罵,想到自己耗了三年我的光陰只為在這裡能貪得一點他的訊息就覺得不值,這個男人連問也不問她一聲有沒有錢回家,就把一個人扔在這裡,當真是一點良心也沒有。
“我有這麼該死嗎?”
冷冷的聲調從她頭上傳了下來,陳盛方抬頭,哭紅的雙眼望進風允哲那雙無邊無際、深潭似的眸子。
“你怎麼回來了?”她幽幽地問著。
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這麼背,連偷罵一俱也會被逮到,她伸手抹了抹頰上的淚,他的回頭竟莫名地讓她擬溫暖起來,好像他已經對她示愛似的,令她整個人降到冰點的溫度似乎一下子回升了。
“因為我的耳朵莫名其妙地發癢,知道有人在背後偷偷罵我。”風允哲雙手插在褲袋裡,似笑非笑地瞅著她。
陳盛方紅著臉瞪他,然後又恨恨地別開臉去,他是回來看她笑話的嗎?哦,一定是的,就像那四個風騷公子一樣喜歡看人家笑話,他們是一夥的,嗜好當然差不了多遠。
“罵你又如何?你要殺了我嗎?”
“你以為我是那種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人?”
她嘟起了嘴,口是心非道:“是啊。”
“那你還敢跟我在一起那麼多天,可見你的膽子也不小嘛!”風允哲冷諷道。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本來以為你很溫柔,可是後來卻發現你不是,你……”
“我怎麼樣?”風允哲不客氣地逼近她。
“沒什麼……”他一逼近她的氣息就全亂了,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更何況要說話。
風允哲突然伸手抓住她的一隻手臂,將她整個人從角落裡拉起,身上的傷口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得眯起了眼,哇哇大叫,“你幹什麼?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會痛嗎?我以為你根本沒事。”風允哲皮笑肉不笑地道。
“看到我痛苦你很快樂?”她懷疑地瞅著他,彷彿看到他眼中深深的關懷,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卻又要表現得這般無情?她不懂,真的不懂。
“你以為呢?”風允哲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並不是真的要等她的答案,不到一秒鐘的工夫,他就轉過身往方才回來的方向走,手裡還抓著陳盛方的手臂,“走吧!你真的太多話了。”
“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她小跑步氣喘吁吁地追著他,被他的大手拖著連自主的權利都沒有。
“回家。”風允哲淡淡地說著,為自己前所未有的心軟覺得有點生氣與迷惑。
???
“山本先生,臺灣的‘瞻’雜誌社已經毀了。”一名男子必恭必敬地屈著身子,向一個左臉上有一明顯刀疤的男人報告著最新狀況。
“很好,對方有沒有什麼動靜?”
“目前還沒有,不過臺灣警方對這件爆炸案十分關切,我們也成為頭號被懷疑的物件。”
“那又如何?日本天皇都動不了我,何況是個小小的臺灣?”被稱作山本的男子呵呵大笑著,不把臺灣警方放在眼裡,“他們要真懷疑我也沒關係,我們順便可以打打幫裡的知名度,再說,他們根本一點證據也沒有,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件事極機密,怎麼會被‘瞻’雜誌社裡頭的人知道?”
“‘瞻’雜誌社創辦人‘風’,應該就是風幫少主風允哲,他是個相當神秘的人物,據說一年前美國騎士堡組織被毀也是因為他帶了一批人做的,結果美國最大的黑幫組織就莫名其妙在一夜之間毀了,很少人知道是他做的。”
“這麼說,他真的小有來頭嘍?”山本太郎不是很相信地又問了一次。
美國騎士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年前那樁滅門血案一直是件無頭公案,傳言是內部相互鬥爭的結果,美國政府也不是很想追究,畢竟能有人代他們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