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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己要跟他吃醋的,怪得了我?”簡直是莫名其妙,風大少何時會在乎起自己的關心來著?真是古怪得很。
他才不是跟小陳吃醋,他只是……只是什麼?風允哲沉默了半晌,也覺得自己反常,好像……好像……是不高興詩人對小陳的特別關心,是吧?但原因呢?真是該死的見鬼了!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詩人,你確定小陳是個男的?”問完,連風允哲都訝異自己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小陳進來雜誌社三年了,難道他是男、是女我們會不知道?”王詩喬覺得詭譎地問道。
“是嗎?這麼說你們都很確定他是個男的嘍?”
“你是哪根盤不對勁?剛剛才反對我說人害娘娘腔現在竟然問起他究竟是男、是女?若讓小陳聽到了,他不氣得哭出來才怪。”
“我只是覺得他老是遮遮掩掩的。”
“我就說他彆扭得像個女人嘛!不過這世上像他這樣彆扭的男人也不少,沒什麼值得研究的,不過,你如何想把他變得更像男人一點,他長大了一定會感謝你的。”王詩喬悶笑著心想,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鐵定又有人要下賭注,賭風幫大少風允哲是個同性戀者了,想到風允哲堂堂一個人中之龍竟被外界傳成是個同性戀,唉,真不知這些人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回事。
???
陳盛方無聊地站在鏡子前面,拿著梳子在沒有幾根毛髮的頭上梳著,彷彿只要讓她這樣梳著梳著,頭髮就會一下子變長,人也會一下子變美似的,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自從風允哲回來雜誌主後,她照鏡子的時間突然變多了許多,她不禁想,女為悅己者容也無可厚非的嘛,不是嗎?
雜誌一出刊後的前幾天幾乎可以說是無所事事,說起來“瞻”真是個奇怪的雜誌社,沒有一堆人忙得人仰馬翻,除了上回報導龍星集團接班人的新聞搞得雜誌社和當時的社長林珊雞飛狗跳之外,大家可以說是閒散得厲害,那四個分居各國的男人更是看不出來有任何忙碌的跡象,頂多在截稿前在桌上胡趕一陣,把稿子傳真到香港就結束了他們的工作。
那整本的“瞻”雜誌內容都是他們幾個男人寫出來的嗎?想當然耳不是,“瞻”雜誌在香港總部的職員鐵定比臺灣的小貓幾隻多得多,否則怎麼會讓她閒成這樣,大白天的在自己的房間裡照鏡子?
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風允哲卻還沒出現,雜誌社裡就只剩下她跟他兩人,只要他一離開,她就被困死在雜誌社動也不能動,可憐啊可憐,不過,她也沒地方可去就是了屬於她這種花樣年華的女人該有的娛樂她一樣也沒嘗過,三年來都被當男生看的日子只能以水深火熱來形容,不過,也因為如此,她才能跟一群男仃處在一起還相安無事,可不是嗎?也因為如此,她才能如此風允哲而不被他排斥在外,想來這幾年被當成男生也是值得的吧!
辦公室的門口突然有點動靜,陳盛方忙不迭放下梳子,三步並作兩步一跳一跳地走出去,原以為會見到風允哲,結果卻是個手裡抱著一個大包裹的陌生人。
“請問你有事嗎?”她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憑空來雜誌社裡冒出來的男子,面無無情地問著。
“請問這裡是‘瞻’雜誌嗎?”男子客氣有禮地問著。
“是啊,你找哪一位?”
“這是風允哲先生的包裹,麻煩你代他簽收一下。”男子將包裹及一張簽單遞給陳盛方。
“包裹?從哪寄來的?裡頭是什麼東西?”陳盛方邊簽收邊好奇地問著送東西來的男人。
“我也不清楚,我只負責送貨。”
“嗯,好了,謝謝你。”陳盛方將簽單遞還給他,笑了笑,目送他出門之後,好奇地拿著那個包裹左瞧右瞧,上頭沒有寫寄件人的地址,也沒有寄件人的電話、名字,神秘得不得了。
風允哲進門的時候,剛好看到陳盛方的一個小腦袋瓜子,緊緊靠在辦公桌上的一個小包裹上頭,不知道在做什麼。
“小陳?”
陳盛方聽到了風允哲的聲音,慌忙地站直身子,尷尬地笑了笑,為自己被逮到偷偷摸摸的樣子感到不好意思。
“社長,你來啦?”
風允哲看她一副作賊心虛的模樣,不禁覺得好笑,“是啊,我來了,我以為你應該已經看到我了。”
“啊——當然。”陳盛方紅著臉,也覺得自己的話真是好笑得很。
“這個是什麼?”風允哲的眼睛瞟向桌那那包不尋常的東西,眼底升起了一抹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