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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不了吧。
連君池都解不了的毒,還指望誰來解?
君池正在密切關注臺上的勝負,卻還是聽見了秋妍細若蚊吶的聲音。拿著扇子的手不由一頓。她這麼聰明,一定都猜到了。
收了扇子,去握她冰涼細弱的手指:“不要亂說。”
秋妍卻是不依不饒,黑幽幽的大眼睛直直的望著他,執拗道:“若是我死了,你怎麼辦?”
君池沉默,隨即緊緊握住她的手:“你不會死!你若是死了,我就不要你了。一個人遊山玩水快意恩仇。少了你這個拖油瓶,我不知道多快活。”若是她死了。這麼些天日日夜夜不敢深想的問題,又擺在了他面前。若是她不在了,天地間便只剩自己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
秋妍倒是笑了,戲謔道:“哼,我才不死。沒的便宜了你!”遊山玩水快意恩仇,即使沒有我,你也要一個人去做。這樣,就很好。你要記住今天說過的話。
阿木見臺上比試得差不多了,忙提醒君池:“宮主大人,您什麼時候上臺?”
君池回過神來,也不答話,拿住桌上的蝶戀劍,一身輕功盡數施展,足尖輕點落在高臺之上。
“天絕山長留宮君池,領教郭掌門高招。”尋常禮數在君池做來,另有一番瀟灑風流。
郭掌門的眉蹙的更緊。連月已經死了,沒想到長留宮還有人敢挑戰。
“君池?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我枉活了這麼些年,竟然沒聽說過君大俠大名。”郭掌門風雨不動淡淡說來。
秋妍暗罵:果然是什麼樣的師父教什麼樣的徒弟,都一樣的刻薄孤陋不知天高地厚。
君池從身後拔出蝶戀劍,鋒利的劍鋒在陽光下一閃。“大俠稱不上。只是晚輩不巧正是長留宮主。更不巧的是,老宮主正是死在郭掌門的手下。”嘖嘖嘴道,“若不是老宮主臨終囑咐,晚輩我還真不知道郭老先生的大名。”劍尖行了一週,自下而上斜斜指著郭懷瑜。
眼見得一錘定音,兩人便要開打。
就在兩柄劍快要觸到一起的時候,三條人影鬼魅般落在臺上。圍觀的人均是一驚,那三人身法詭異,不知何時便混在人群當中。現下無聲無息的落下來,倒是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裡了。
秋妍看到那道黑色的身影,驚得立起身來。
阿木看她一眼,若有所思。
倒是君池,不慌不忙,笑得肆意:“左閣主大駕光臨也便罷了,裝神弄鬼做什麼?”手中的扇子衝著他臉上的銀色面具一閃,“京中的事情辦完了?”熟稔的似是幾日未見的老友。
左子陌手中的彎刀連著鞘架在身邊一名女子肩頭。那女子身量尚小,蒙著黑布巾。看不清臉,秋妍見到那女子,卻是沒來由的心慌。
“慕宮主好眼力。”一把拉過女子,左子陌也不廢話,“有一件事,我不得不告知。”
君池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哦?什麼事情這麼緊急,非要在論劍大會上說?”
左子陌冷冷道:“自然緊急。”
女子臉上的布巾應聲而落,露出一張煞白驚惶的臉。
秋妍臉上的血色褪盡,心跳快得像要衝出胸膛,手心沁出的汗滑膩膩的。
那女子在左子陌的威脅下顫顫的叫道:“寧,寧姑娘。您還記得奴婢嗎?”雙寶,或者是,慄兒。秋妍怎麼可能不記得。
秋妍扯了扯嘴角,什麼都沒說。
銀刀在雙寶脖子上劃出一道紅痕。雙寶嚇得就快哭出來:“寧姑娘,您救救奴婢吧。看在您在六皇子府上奴婢服侍您的份上。奴婢沒,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帶著哭音。
要拆穿了嗎?
秋妍抬眼去看左子陌。他還是那副樣子,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臉龐覆蓋在銀色面具下,只露出一雙眼睛。中間隔著這麼遠,根本無法看清楚,可秋妍只覺得那雙眼睛望著她,冷得像冰。
秋妍下意識緊了緊身上的短襖,強作鎮定:“左子陌,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寧秋妍本就和你無冤無仇。就算有些牽扯,我自問,這一年來在妙音閣做牛做馬幫你殺了那麼多人,也早就還夠了!你為什麼還要不依不饒,不讓我好過?!”木木的聲音像是從喉嚨裡一字字擠出來,被風乾了水分,輕飄飄的浮在空氣裡。
左子陌沒有答話,臉色掩在面具後,沒有人看得清,也無從猜測他的想法。
再開口時,語氣中帶了絲怒氣:“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竟是沒有回答秋妍,徑自讓雙寶說話。
君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