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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回憶,還在眼前,沒過去。
“出去了,好好照顧自己。”顧小西抬起下巴,輕輕閉上雙眼,滾落兩顆熱淚,挺直了揹走出去,關上身後的門。
聞瑾走之後,顧小西實習結束後就留在了設計公司工作。
過了半年,唐小冉回到重慶,在市內一家外企找到了一份高薪的工作。本來生活應如冰面一般滑行而過,但是讓人大跌眼鏡地是,顧小西在一年後沒有緣由地辭了職,悶在家裡三個月,然後在沙坪壩開了一家創意小店,混合著顧小西對聞瑾的記憶,四年,便輕易地過去了。
陸
唐小冉說:“我們去喝酒吧!”
於是,她們去了“here”。其實“here”是一家很小且不起眼的酒吧,開在解放碑不當道的一條小巷子裡,不似現在時尚的酒吧。酒吧有一道很厚重的木製大門。央央說:“酒吧的門之所以很重,好像是為了躲避,在拒絕路人一樣。正相反,一旦進入酒吧,就等於到了彼岸,可以忘記外面的世界,做回真正的自己。”
她們用力推門進去,央央不在吧檯裡,新來的服務生Vince說老闆今天可能不會來了,顧小西和唐小冉正準備走,和推門進來的央央碰個正著。
“喝什麼?”央央換了身衣服走進吧檯,問顧小西。
“Amber Dream。”顧小西如往常一樣點了同樣的酒。
唐小冉要了杯Aphrodie。
顧小西輕輕地抿著一口Amber Dream,苦澀又有點回甘。
“上次怎麼沒來?”央央果然問起那天的事,顧小西縮了縮肩膀。唐小冉開玩笑說:“見她老情人去了。”央央一愣。
“去,不要胡說。”顧小西淬了她一口,轉而對央央解釋,“很久不見的一個老朋友回來了,就把跟你約了的這事給耽擱了。”
“怎麼不打個電話來。還以為你們出了什麼事?”央央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關心。
“她不是怕你罵她麼。”唐小冉在一邊笑得好像與自己無關。
“不要緊,以後要是約了,有要緊的事情也可以把這邊擱下,只是要給我打聲招呼,不要讓我擔心。”央央非常的溫柔。
“溫柔的棲木。”顧小西突然笑著對央央說。
“嗯?”央央抬起頭挑了一邊的眉毛。
“我看到一本書裡說,調酒師就是Barender,把這個詞拆開來,Bar是棲木,而ender是溫柔,合起來就是溫柔的棲木啊。”顧小西撫摸著吧檯:“這塊木板就是Bar,只有這個的話,就只是個放酒的木板,但如果這裡有調酒師存在的話,就給Bar加上了ender,溫情於是誕生,就成了調酒師。我覺得好像說的就是你。”
“溫柔的棲木啊?!”央央若有所思地轉過身擦拭玻璃杯上的水漬。
“你啊,最喜歡看這些閒書。”唐小冉坐在旋轉椅上背靠著吧檯,抬起手裡的酒杯輕晃,“也沒見你把這份心放在追求你的幸福上。”
“看書的時候就很幸福啊。”顧小西不以為然。
“我昨天回去細細把晚上的事情回想了一遍,我越覺得周蔚然昨天明顯就是故意挑撥我們跟賈善美,報復我之前那麼說她。”
“首先,我要糾正你一點,就算是中圈套,也是你,不是我。其次,打架的是你,不是我,如果非要說的話,那就是我被打。”顧小西強調。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賈善美也太虛偽了,果然人如其名,長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其實就是蛇蠍心腸,真不明白聞瑾看上她什麼了?居然捨棄你去撿那個殘次品,是不是看那女的比較年輕啊?”唐小冉有些憤憤不平,“男人都一樣,貪新忘舊。”
“也不能這樣說,她對我有敵意很正常,哪個女人樂意的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著?雖然我並沒有打算跟聞瑾有什麼,估計也是她誤會了。”
“誤會?我呸!誤會就下那麼重的手,那要是你真把聞瑾搶過來,她還不得把你碎屍萬段啦?!”
“那也不是你先動手的麼?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該衝動打人啊?你以為你還小呢?”
“我不是替你抱不平麼?!”唐小冉看著顧小西還有點紅腫的臉,一股氣就衝上來,“你臉還疼嗎?那個小賤人別栽我手裡,看我不廢了她,我可不會憐香惜玉。”
“算了,你不是內外兼修的麼?氣質去哪兒了!”
“不說這個事了,昨天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那個小賤人說你給聞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