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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兩年前那會兒咱倆打的賭不?”
沈熹年沉默著喝了口酒,不做應答,一旁的海微倒也不介,繼續大著舌頭,“這,這次,可是我贏了不是?”
“我,我贏了,知道不知道。”海微拍著桌子喊了一聲,那幾個趴桌上了,腦袋隨之蠕動了一下,又昏睡過去。
“你就那麼確信我愛上你了?”沈熹年擺下酒杯,側著頭問海微,
她沒有馬上回答,人有默默湊近了些,她的臉盡在咫尺,彼此的眸子裡映襯了彼此。海微溼漉漉地看著沈熹年,語氣裡的醉意卻消淡了幾分,“那要不要來試一下呢?”她這樣說著,沈熹年還沒反應過來,唇就被吻上了。
那是不可思議的柔軟,溫溫地沾著酒氣,不知道為什麼,沈熹年總覺得還有淡淡的香氣鑽進鼻子裡,海微溫燙的舌像一條滑溜的小魚靈巧地逃進他的嘴,柔情蜜意在唇齒見四溢。沈熹年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睫毛像是淚水淋過,也是溼漉漉的,長長地貼著面頰。她有一些微微地顫抖,吻卻依舊用心而纏綿。沈熹年悄悄將她摟進懷裡,然後摟得緊些,再緊些。像是要嵌進自己的身體。
沈熹年心裡長長嘆出一口氣。世界這麼大,偏巧讓他遇上了她,偏巧又讓她愛上了他。他們都是彼此的劫難。有生之年,逃都逃不過。
因為在劫難逃,於是,不如沉淪。
第19章 第十八章 跟著你,到哪裡,都可以
沈熹年在京城的演出還有四場,從開始以來就一直很順利。劇組裡大夥兒也都混得熟絡得很。雖然都是新人,有時候,劇院的上座率很低,排演很辛苦,付出和回報完全不成正比。但是,大家都是盡了全力。誰都知道,萬事總是開頭難,捱過一陣,就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那段時間,海微幾乎天天去看沈熹年,有時候是送小點心,有時候是自己做的愛心午餐,零零碎碎,花樣時時翻新。其實那些東西多半隻是好看,有一次,陳起凡看著沈熹年吃得香,終是忍不住,趁他上廁所的時候偷偷夾了一筷。剛進嘴,立馬就吐出來了。他平日的菜都是家裡廚子燒的,吃慣了山珍海味,嘴也刁。看沈熹年吃得那麼有味道,飯菜花色又漂亮,料想多半是佳餚。心心不念地想吃,偏碰著沈熹年不讓他沾手,便越發地想嚐嚐這嫂子的廚藝。可如今真要吃到了,卻是大相逕庭。
“怎麼,好吃不?不讓你吃偏不信。”沈熹年一旁過來,幸災樂禍地說著風涼話,隨手又捧起自己的盒飯罐頭,往嘴裡塞了一筷子。
“沈哥,這菜要不是鹽放得多,要不就是淡而無味。你,你怎麼吃得下。”陳起凡抹了抹嘴上的油,一臉的不理解。
沈熹年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聞海微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能燒出些什麼人間美味。平日裡在家,就是爹孃寵壞了的嬌慣丫頭,從來都不曾燒過什麼菜。如今能為他做飯做菜已是難得,至於口味什麼的,能下肚,能果腹就行。心意到了,就是再好不過的作料。至於這些,面前這個什麼都不曉得的富家毛小孩估計是看不懂的了。
“切,還裝神秘。跟我哥一個德性。”陳起凡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悻悻地走開了去。
陳起凡的哥哥沈熹年總共就見過兩回。和他長得完全不像,因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個子要比陳起凡高大,相貌也要俊朗不少。那時候,秦褪就戳著陳甘霖的後背,惡聲惡氣地說,“吶吶吶,看見沒,陳甘霖,別看那孫子一臉正氣的樣兒。手段陰著呢。”後來沈熹年才知道,甘霖跟永曄很早以前就一直是商業上的競爭對頭,只不過父輩的時候一直是甘霖落在下風。後來陳甘霖做了老總,甘霖房產的地位倒是一天一個臺階。秦褪是一點點都不能大意。彼此也算是眼中釘肉中刺。
不過,陳甘霖待他弟弟倒是從來都不薄。就拿他們這次的話劇來說,經費都是陳起凡負責的。陳甘霖一句閒話都沒說過。
沈熹年閒下來的時候,也會去海微家蹭飯吃。大家都熟絡地緊,所以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來來,沈女婿,多吃一點。你看,弄得人都瘦了。”楊躍一筷子夾了兩塊糖醋排骨,都往沈熹年飯上堆。
聞正南沒好氣地白了楊躍一眼,女兒都沒嫁出去呢,就女婿長女婿短地喊,真沒個正經。飯桌上,一家子人,各懷心思。海微這次叫沈熹年來其實也另有目的。
“媽,我那話劇團的工作,說的怎麼樣了?”飯吃得差不多,海微終於問了楊躍這麼一句。
“哎?不是早跟你說過了嘛。這事兒一早就板上釘釘了呀。你什麼時候去,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