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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喇叭按得通天響。“哎喲,來了來了,你犯得著嘛。就不能消停點兒呀。”海微開了車門,一坐上位子,便來了意見。秦褪開的是瑪莎拉蒂,猩紅的跑車,招人眼,女生們一個個表情羨慕又怪異地盯著海微看,就恨不得能用鋒利的眼神把她的肚腸戳出來。
“姑奶奶,哥我最等不起人,小時候,我家老爺子就揪著耳朵跟我嘮叨,時間是錢,是命,你看看,都遲了一刻鐘了,你這不是謀財害命嘛。”秦褪邊說著,邊把車子開出學校。
海微看他今天穿的特別正式,便又來了興致。
“今兒你是抽什麼風,穿的跟衣冠禽獸似的,捕獵吶?”她嘴毒,秦褪平日就不是愛計較的人,兩個人接觸久了,便熟絡起來,說話也沒了個正經。
秦褪聽海微這麼說,也嘿嘿地笑起來,末了才開口。
“嘿,我這跟今兒的事情沒啥關係,把你送到後,任務就算完成了。”
“呸,秦褪,跟你講,做什麼事,我還是有原則的。別想弄出點出個的事情來啊。”海微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便早早地打預防針。秦褪也不多說,一旁點頭哈腰地是是是,先敷衍了她再說。
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海微要見的這個人會潛移默化的偷偷跑進她的世界裡,影響她改變她,甚至不可避免地捲進她跟沈熹年的感情漩渦裡,送給她一段刻苦銘心的三角志。
車子停在赤城最高檔的住宅小區裡,海微沒來過這種朱門酒肉臭的地方,雖然新奇,但也不大驚小怪。電梯停到B20樓,出門左拐第四戶,秦褪是熟門熟路,估計和那人是老相識。門鈴按過三下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出來開了門。
“喲,曾叔在吶。良子呢。”秦褪邊說著,邊叮囑海微脫了鞋子進門,叫曾叔的男人看了兩個人一眼,便轉頭進屋,說道,“在製片室裡,呆了一上午了。”
秦褪讓海微在客廳等,自己卻自說自話地進了房間。桌上泡的是雀舌,海微抱著杯子百無聊賴地盯著周圍看。房子沒有特意裝修過,室內也極其混亂,沒有基本的生活設施,似乎只是單純的工作場所。茶几上的菸灰缸裡積滿了菸屁股,海微實在看不下去,便起身幫忙去倒。就這個時候,卻聽見秦褪的聲音從背後響起來了。
“來來來,聞小姑娘,我給介紹一下。”
海微聞聲轉過頭來,秦褪身邊這時候,又站了一個年輕男子。個子像北方男子般,高大挺拔,穿了一件V領的毛衣,雙手插在口袋裡。男子戴金邊的眼鏡,五官的痕跡都很重,眉毛濃黑。有一對典型的桃花眼,眼尾有些曖昧地往上掃,摘掉眼鏡的話,會看的更加明顯。頭髮剃得極短,像是剛從部隊裡當過兵回來,舉手投足間有幾分軍人的氣魄。
“遲書良,我發小。吶吶,這個是聞海微,赤城戲劇學院的。”
叫遲書良的男子見了海微,習慣性地把眼鏡脫了下來,隨之友好地笑著伸過手,“聞海微,你好,遲書良。”
“你好”海微本能地回應著,伸出手。
只是十指輕觸,指尖溫涼,隨即鬆開。遲書良禮貌而溫和,隱隱又有些疏遠,骨子裡溫文爾雅的氣質反倒磨掉了一些軍人的戾氣。
“怎麼樣,人還算可以吧?”秦褪毫不掩飾地拍著遲書良的肩,熱絡地問。
遲書良卻沒有多話,只是默默地笑著調侃秦褪,“秦弟弟,還閒著呢,別讓弟妹等急了。”秦褪經他這麼一說,也是接了領旨,猛一拍腦袋,“對,對,正事兒忘了。行,那我先走了。替我好好招待聞小姑娘啊。”他邊說著,便要往門外走,
“哎哎哎,你就這麼走啦。我吶?”海微急了,說罷也要跟著秦褪走。
“姑奶奶,良子在這,還怕吃了你不成,人家以前是人民解放軍。正人君子。放心好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想年子交代吶。啊,好好待著。”秦褪說著便把海微往屋裡送,自個忙不迭地抽身撤退。
鬧騰的二世祖一走,屋裡的氣氛陡然跌了下來。海微看著遲書良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一時顯得手足無措。她老覺得自個現在是身陷虎穴狼窩,要是眼前這個當過兵的男人獸性一個大發,這高大的身板攻擊過來,自個兒哪是對手,何況還有個五十幾歲身手似乎也挺矯健的幫兇。要是真有事的話,她聞海微是必死無疑的了。
“坐吧,”遲書良說著又吩咐曾叔去砌了兩杯雀舌來,海微侷促地坐在沙發邊沿,茶放在手邊,一口都不敢輕易地喝。
遲書良又把眼鏡戴了起來,靜靜觀察了海微片刻,末了才笑起來,“聞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