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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也不透透氣兒,他到底在哪個城區呀,京城那麼大,曉得個具體,我也能照顧的來呀。”
秦褪一聽,不禁樂了。這丫頭,他自然是跟她打趣兒,沒想到竟是當了真。倒真單純的緊。怪不得遲書良不待見。如此純良一少女,待久了,多少要心生羞恥。他們這般人,平時惡慣了,倒實在適應不來。
“這兒就得看你倆緣分嘍。年子可叮囑過,他的事兒,少跟你摻和。”秦褪口頭這會兒可緊了,當初他自作主張把年子的舊事透給海微,不知被他數落了多少回。只差一點點,自己那會兒快要到手的一妞兒就被沈熹年給吹飛了。如今他可吸取教訓了。
海微見他不說,銀牙暗咬,“呸,你就悶騷吧。”她嘀嘀咕咕地罵。
“那,他這陣子動態總能透露透露吧。”海微沒好氣地問。此刻,她徹徹底底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迷戀某明星的花痴小姑娘,巴結的他助理,妄圖從那咬緊的齒縫裡翹出點什麼來。
秦褪磨嘰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地說,“聽說最近又有一個舞臺劇。這次,他好像演男主。”海微聽了,也不再多說,既然演了男主了。那證明生活在一點點往上走,那她多少能安安心心地去找他。
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海微只覺得屁股是要潰爛了。病怏怏地下火車,一遇見了來接她的聞家二老,那一身晦氣像是見了福神似的,一下子便煙消雲散了。從火車站出來,海微第一次覺得,這裡的空氣流動著香味道。那種氣味似乎久存於記憶裡,只是在這一刻突然噴薄而出。她用力地深深吸一口氣,一想到,以後又要在這裡永遠的生活下去,並且,那個叫沈熹年的男孩兒也在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和她呼吸同樣的空氣,仰望著同樣的藍天,精神便不自覺地為之振奮。
“哎喲,微微啊,小乖乖,背了那麼多東西,累死了吧。來來來,給爸爸拎。”聞正南一看見寶貝女兒背了那麼多東西回來,就心疼了,忙不迭地往她手裡卸東西。
一旁的聞媽楊躍白了聞正南一眼,“溺愛,早晚寵壞這丫頭。”她話雖這麼說,可一邊卻幫著把揹包從閨女的背上卸下來。
“微微啊,過幾天,到媽媽話劇團來啊,這陣子正好有演出,你多看著學學。要是行的話,明年就把手續辦了。到話劇院上班來。怎麼樣?”回來的路上,坐在車裡的楊躍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個事情給海微說了。自從聽得女兒要回來了,她便做足了功夫,如今話劇院那裡差不多通了氣。就等海微一句話,願意還是不願意。
“哎哎,孩子剛回來,你就不能消停點兒。何況,你怎麼知道微微就一定會去你那話劇院啊,吶吶,我這戲班子也不賴呢。怎麼樣,微微,去爸爸那兒吧。唱《紅拂傳》怎麼樣,你最愛唱的。”聞正南一邊開車,一邊還不忘把女兒拉到自己這邊兒。
這要換做平時,海微一聽他倆嘰歪,頭就兩個大。這一對活寶,不知當初是怎麼走到一塊兒的,價值觀差異的不是一般的大呀。可如今,海微的心卻跟明鏡似的。她早就打算好了,下一步要做的事。
於是,便一臉賠笑著,“爸,媽。報學校那會兒,我執意要女南方,媽拗不過咱爺女倆,從了咱的意願。如今,我找工作的事兒。爸……你就也從了我們母女倆成不?”
聞正南一聽這話,心就涼了半截。他這個傻丫頭,做什麼事,都得整的他們兩人都順氣。當初知道沒順他媽媽意思,如今到像是了她一個心願似的。不過,好在這閨女也清楚自己要什麼,他們大人的意思自然也只能做個參考而已。
於是,聞正南便也開明,笑著,“行,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就成。爸媽都不反對。”楊躍跟海微聽他這句,也笑了。
海微隨著楊躍去看話劇排練其實是有私心的,回來之前不是早就打聽到沈熹年最近也在排演一個話劇麼。如果運氣好點兒的話,也許,今天,她就能見到沈熹年。每每想到此,海微就會莫名的心跳如鼓。兩年呢,到底是多漫長的時光,因為不能見,所以才不得不想念。就像關不緊的門,空氣裡有記憶的灰塵,逃不掉的。她從來不這樣貪戀過一個人。過去從來都是別人追,她不躲便是等。不要費勁心思,不要日思夜想,像一顆樹,沉默而驕傲,從不依靠,從不尋找。而如今,莫非是鐵樹開花。像是突然動了凡心,因為這一次,換成是她在追。
楊躍工作的話劇院在京城裡是屬規模較大的。今年約莫有近三十場話劇要排練和公演。其實工作流程排的還是比較滿的。今天他們觀摩的這場話劇是彩排,後天就要公演。海微跟她媽都是第一次來看,因為這個劇組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