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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不清楚,只是出於本能,輕輕回應,吮吸那溫熱的唇。
清香的氣息裡,溫熱的柔軟,還有伴著輕笑的一聲低語:“你這個色女。”
那聲音那樣好聽,像是落花打在琴絃發出的輕響。不過,許仲霜怎麼可以在夢裡都說她是“色女”?雖然她閒暇時也會想那與他融為一休的纏綿想得面紅耳赤。但怎麼可以說她是色女?要說好色,這傢伙才是。
“我不是色女,你才是色狼。”董小葵嘟著唇抗議,語氣十分不忙。
那嘟著的唇忽然又被攝住,狠狠吮吸。惹得董小葵低呼一聲“痛。”不由得睜開眼,天上半輪月確實在樹梢疏影橫斜。低頭俯身的人是許仲霜。
董小葵還是有些洗惚,本能地將他一推,許仲霜大約沒想到董小葵一醒來就會做這舉動,因此往後一退,雖然竭力閃避還是撞在車門上。
“董小葵,你想要謀殺親夫?”許仲霜倒吸一口涼氣,恨恨地問。
她這才想起之前在那四合院與許爸爸喝茶,又跟八嬸學習一此小果品,然後吃了晚飯,一出衚衕口就見到十分擔心自己的許仲霜。
是的,仲霜回來了。不是夢境。她這下徹底醒過來,整個人都沉靜在歡喜裡那種歡喜無法言訴,只讓人覺得周圍繁花勝景全然都是為自己開放。。
“仲霜,你沒事吧?”她急忙喊,為自己剛剛的魯莽感到懊惱,心裡是細細密密狗疼惜。
“腰斷了。”他從牙縫裡蹦出三個字。
董小葵狐疑他會傷得那麼嚴重?不過當時本能地推,總是沒輕沒重的,而他當時也沒設防,所以董小葵也拿捏不定許仲霜到底傷得怎麼樣。
“對不起。”她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十分懊惱,也十分著急地說:“讓我瞧瞧。”
她著急要站起身,可忘記自己還綁著安全帶倒是一下子沒起身,再度坐到椅子上於是手忙腳亂解開安全帶,幾乎有些蹦跳地下車去。拉著許仲霜的手,說:“讓我瞧瞧。”
許仲霜一手扶腰往一旁閃,說:“打住,你個色女,給你瞧一下事小,你要動手動腳怎麼辦?”
呔,這人還有心說笑,自己是沒事的。董小葵立馬就明白,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來。也不理會許仲霜,轉身往車裡拿自己的包,準備上樓去。
可她才彎下腰,連包的帶子都沒拉到,整個人被許仲霜從背後抱住,一併抱起來。
“放下來,放下來。”她喊,語氣軟軟的無力,婉轉纏綿,像是撤嬌似的。
“就不。”他說,那語氣倔強更如孩子,他一邊說,一邊吻在她的脖頸上。董小葵身子一怔,只覺得周圍的月色都傾瀉而下,嘩啦啦落了一地,四散飛濺。
“放開,我今天忙了一天,一身臭汗。還沒洗澡。”她終於算是找回自己,這個傢伙向來有潔癖,今天自己大熱天的跑了一天,又在八嬸那裡忙碌許久,渾身汗涔涔的。如今雖不那樣熱,但那氣味不好聞。
他依日沒放開,也不管他的車,只是抱著她往房間裡走,並笑著說:“我今天跑來跑去,也一身臭汗。又太擔心你,所以也沒洗澡。你竟沒聞到?”
說實話,董小葵真沒聞到。她似乎只聞得到屬於他的特有的淡淡的植物香。
似乎對於別的氣息一概都遮蔽了。
“沒有。”她輕輕搖頭,整個人動作幅度都不敢太大。
“正好”他說到這裡,停住腳步,在她耳邊低聲說:“同洗。”
這兩個字像是天雷劈下來,劈得她渾身不由得顫抖。她不是的女子,然而愛這個男人,便也是想過那樣的纏綿。
“我的石頭是小色女,看來期待已久了。”他的話語帶著戲濤的淺笑,在風中流轉,如同羽毛的末梢拂過面板。她真是受不了這男人這樣的狀態,一瞬間就招架不住,丟盔棄甲。
“我才沒有。”她急急辯解,那語氣活脫脫的“此地無銀三百兩”。果然,那傢伙也笑,說:“欲蓋彌彰。你的身體比你誠實。”
他說,也不管龍飛虎翼很高興地蹦來跳去,反手將她一摟,橫抱起來徑直上三樓。在他的房裡,他才將她放下來。
房裡沒有開大燈,只有瑩瑩的壁燈。董小葵站在那裡,竟然一步也挪不動,只聽得他略略的喘息聲。他站在她的面前”沉默不語。
兩人就這樣站著,董小葵低著頭,整個人緊張得很。
“今天,我很擔心你。”他忽然說。
“嗯。”董小幕點點頭,輕輕呼吸,這才沒那樣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