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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秦敏說著,丟給她一些報紙與電視臺的採訪。那是雲帆實業連鎖建立之初時,鋪天蓋地的造勢時做的。
整個下午,屋外暴雨不斷。而董小葵則是在看電視臺、報紙以及一些相關雜誌對林雲帆的採訪。這一次,在一本服裝雜誌上,終於看到林雲帆的照片,應該準確地說是清晰的照片。因為在雲帆實業連鎖的網站上,有放林雲帆的照片,只是遠景,所以有些不清晰。
看樣子,林雲帆不過三十出頭,眼神裡有種銳利。雖然穿著很紳士,但神色裡還是微微露出不羈來。董小葵看了看,總覺得這人似乎在那裡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於是閱讀他的訪談,然而看來看去,只知道出身渝州,對於身世一絲不提。不僅僅是電視臺,其餘的雜誌訪談似乎都無一例外地隱去身世那一段,對於他的描述,用的是一種很文藝的手法,著重的是他年少時在國外,立志成為最有名的服裝設計師,並且著手設計,年少時,就獲了很多獎項。那些,獎項有的是董小葵聽過的,有的是沒有聽過的。
這樣看來,配著這男人的外形,倒是真是個傳奇式的人物。只是,國外的獎項,誰去查證呢。如同《圍城》裡,方鴻漸的大學文憑,除了那幾個知情的,誰還去查呢。
不知這林雲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還是真有本事。董小葵也懶得去追究了,開始將那些訪談綜合了一下,提出能表現企業內涵,提升企業形象的問題,又看了看訪談的影片,模仿林雲帆說話的方式與語氣,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董小葵覺得十分滿意。而人們陸陸續續離開,已經下班了。屋外雨已經停了,傍晚的天露出一抹不真實的刺眼明亮。
她收拾東西,準備下班。這人一停下來,不由得就想起許二。不知他現在如何了?應該打個電話吧?不過,貌似上次打電話過去,他在忙,說之後回電話,卻至今也沒有回過來。他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人,除非太忙,或者遇見不可逆轉的事。
這樣一想,她又有些自己嚇自己,剛走出公司,還在等電梯,她就不由得給許二打電話。電話響了兩聲,許二就接起來,低聲說:“我現在有些事,等會兒打給你。”
董小葵一愣,自己還沒說話,卻聽得他的語氣那麼急。明明是擔心他的,打給電話給她,哪怕他接起來一言不發,只聽她說。她也會覺得好受,可是他不等她說話,就這麼說。
“好了。我掛電話了。”許二說。
“好。”董小葵最終只吐出這個字,電話掛掉之前,她聽見有女子在喊:“仲霖,去樓上喊小薇下來吃飯。”
這是平常的一句話,像是一家人在聚會。如果不是公事,一家人的聚會,他有必要那麼緊張、那麼急切地要掛她的電話麼?她只是擔心他而已,又不是要巴著他不放。
董小葵只覺得胸中結著一股鬱悶,電梯已經來了,可是她就等在外面,小江示意她擠進去,她只是搖搖頭,沒有進去。這樣折騰,等她慢慢走出去已經六點過。乍一看,才發現整個錦城是澤國,公交車涉水而過,真是應了那“城市之舟”的稱謂。
她脫了鞋子,跳到公交車站臺上等車。夏可可打電話來,說默言那邊要聚一聚,慶祝她搶救及時,超市沒一丁點損失。
董小葵聽到損失,又想到許二的房子,不知這雨後是什麼情況,尤其是他的花圃。雖然他方才的態度惡劣了點,但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既然人家臨走前有所託,那還得去看看。於是說有事不去了。夏可可再三追問,董小葵也只是說有個朋友的房子託她照看,今天這雨實在太大,得去看看。
“你朋友房子在底樓?”夏可可問。
“嗯,底樓。”董小葵回答。許二的房子原本就是單體別墅型,自然算作底樓了。
“許二?”夏可可問。
董小葵看到公交車來,假裝沒聽見,說:“車來了。我上車了,一會兒打給你。”
她說完這句話,跳上公交車,這才想起來這句話其實是一句推辭。“改天打給你”“一會兒打給你”,其實就是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至於改天,就不知改到哪一天了。
那麼,他其實也是不想跟她說的?
董小葵想到這個有些鬱悶,看著被雨光顧過的錦城,花圃一片狼藉,錦繡繁華不復存在。好在許二所在的地方,排水設施算作通暢,梧桐也沒有倒掉的。董小葵快步往小區裡走。
小區裡,殘枝落葉滿地,物業已經在讓人清理,忙忙碌碌的。董小葵趕忙往許二的房子趕,還隔著圓形的鐵門,就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