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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狡詐。
“呵呵,我們家小葵的廚藝不錯的。”外婆立馬誇獎,舅媽也立刻誇董小葵勤勞善良。
“嗯,我也是這樣覺得。像她這樣的,很少了。”許二說著,還略略偏過臉瞧了瞧董小葵,一臉的微笑。
董小葵看到他眼睛裡的意味深長,也是笑著瞪了他一眼,然後故作不好意思地低頭。
另外幾個舅媽與姨娘大約看許二也是一表人才,衣著皆得體,似乎頗為滿意,於是又將董小葵誇獎一番。許二是一一笑納這些虛虛實實的誇獎。
最後,轉過頭來說一句:“原來,我看的還不夠細緻,以後得用一輩子去看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朦朧才是美,眼神太好,有時體會不到境界。”董小葵小聲說。
這種悄悄話狀況卻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為董小葵坐的這一桌是主位,這裡坐著董小葵的媽媽和弟弟,還有外公外婆、舅舅等比較親的人,許二坐在這裡,原本就證明是十分重要的人。很多人就猜測是董小葵的男朋友。而董小葵說這句話離許二那麼近,有悄悄話的嫌疑,狀態過於親密。於是,滿場倒都在瞧他們。
許二不以為然,董小葵也覺得那麼多的人,沒幾個與自己是真正相干的。不過,媽媽一直一言不發,倒是舅舅們畢竟是男人,沒有一味誇董小葵,而是很委婉地詢問許二的家世、祖籍、父母工作與職業,進行一番考量。
許仲霖避重就輕,只說家在京城,祖籍錦城,父母在錦城,爺爺與幾個伯伯在京城,都是在政府裡謀職。他自己則在軍中。
這話一出,二舅舅則就興奮了,回憶了他那短暫的軍中歲月。許二聽著,偶爾點頭。舅媽則是掃了二舅舅好幾眼,說:“見什麼人都不忘陳穀子爛米的事。說你那幾個戰友。”
“你婦道人家懂什麼。保家衛國都是刀口舔血,出去拼殺,都是將生命交給戰友的。”二舅舅不屑,舅媽還要爭論。二舅舅的兒子就不高興,說:“今天是小槐哥的好日子,你們這些家事還在外面說,也不嫌棄丟人呢。”
“小俊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外婆寵溺地說,然後又對許二說:“我們家就是這樣,愛說笑。一家人,可都是不記仇的呢。”
“外婆,我明白,像我爸爸媽媽也經常鬥嘴,我們做晚輩的看著,都覺得家裡熱熱鬧鬧的。”許二笑著回答。
“小夥子,十分有禮貌呢。今天雖然沒下酒菜,但來到這荷香渡,就一定要嘗一嘗董家的米酒了。這個可是買不到的呢。”大舅舅讓董小葵的表弟去拿了一個乾淨的杯子,為許二倒了一杯酒。
“大舅,他一會兒還要開車呢。”董小葵立刻說,她不想許二為難。
“這是米酒,沒多大勁兒。何況只是這麼一小杯的。”大舅舅說。
許二也是接過來,安慰董小葵,說:“沒事。這麼一小杯的,再說,我開慢一點,只到鎮上住,明天一早再回市區的。放心了。”
董小葵這才沒反對,不過又怕別人再灌他酒,這農村裡的風俗,她可是見識過的。所以,又補充了一句:“那隻能這一杯,安全最重要。”
“放心了。你說什麼都依你。”許二端著白瓷杯,到底在董小葵的長輩面前說出這句話,讓她一下就臉紅,卻又要裝著不明白,竭力壓住內心的慌亂,說:“那你說話算話。”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他反問,語氣輕輕柔柔的。
這邊還沒等董小葵回答,那邊他已經舉起杯子與幾位舅舅幹了那一小杯米酒,而後嘖嘖地說:“喝過那麼多米酒,這種確實有一種不一樣的滋味。”
“那肯定的。要不,再來一杯?”大舅舅興頭來了,問了一句。
許二訕訕地笑,有些為難地看看董小葵。大舅舅恍然大悟,笑著說:“我說笑的。安全最重要。不過,小葵啊,你得送你朋友一瓶吧?”
“大舅放心,我會的。”董小葵立刻一笑。
許二放下杯子,卻沒有坐下來,反而是從隨身帶的包裡掏出一個信封和一個盒子遞給董小槐說:“小槐,恭喜你。來得匆忙,也只有這兩樣禮物了。”
董小槐沒有馬上接,而是猶豫一下,看了看媽媽,又看了看董小葵。
董小葵掃他一眼,就差沒說“禮貌”二字了。媽媽埋頭在吃東西,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一個眼神。董小槐也算是看得到形勢,立刻就接過去,說:“謝謝許大哥。”
許二卻是呵呵一笑,說:“我可是許家老2,你得叫二哥,不過,你可以叫我仲霖